是有了淫神给的外挂,上一世的记忆,他仍会时不时的去作作死……比如,这次他真的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凄凉的……
花小月进了百毒苑后,向独孤无人说明了来意。独孤无人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在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爬进了炉鼎后,熄了焚香,也不管后来的虫子,将鼎盖扣上后,便拉着花小月进了百毒苑深处走。花小月也不说话,就老老实实地跟着。直到独孤无人带他来到一个蛇坑……
“大公子,你是想从里面挑一条给我?”花小月看着这个几丈深的蛇坑联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好像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此刻就在他身上攀爬,并他从身后不断钻进钻出,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想要逃。
“你怕蛇?”独孤无人感到了花小月的紧张,不禁笑道:“你有避毒珠护体,就算扔你进蛇坑,那些蛇也会离你远远的。”
“这些东西数量太多了,我有密集恐惧症……”花小月握紧了避毒珠,强迫自己压下恐惧与烦躁。
“哦?这病症倒有趣。”独孤无人向蛇坑靠拢几步,便跳了下去。在他落下的那一刻,群蛇自动让路。
“……”花小月舔了舔嘴唇,知道独孤无人此举必有深意,双眼一闭,也跟着跳了下去。
“果然没看错你啊。”独孤无人看着花小月跳下来了,便往蛇坑下指了指,道:“知道下面是什么地方吗?”
“这些蛇是用来掩护地下的东西?”花小月闻言心头一骇,细细打量了一圈周身那些探头探脑的蛇,压下心中不适,便朝蛇群最密集的地方大步跨去。那些蛇见花小月走来,都呈攻击状竖起自己的身体,并不断吐着暗红的信子,似乎要将花小月吓退。花小月回头望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独孤无人,迟疑片刻,拿出避毒珠直接就扔了过去。那数百条蛇几乎是瞬间就“嗖”地一下闪了开去,坑壁上一个凸起的类似罢手的东西就呈现在了眼前。
“啧,胆子不小嘛。把避毒珠扔出去了,就不怕那些蛇攻击你?”独孤无人指了指离花小月身边五步之外的几条花冠蛇,那几双血红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锁定了花小月,放佛在确定他的位置,只要他敢动一下,下一刻它们就会发动攻击。
“嘶,这不有你在吗……”花小月嘟起嘴,满是无辜地看着独孤无人,“你不会看着我葬身蛇坑的,对吧?”
独孤无人闻言轻轻一笑,挥手朝空中一样,黄色的粉雾即刻逼退那几条虎视眈眈的毒蛇。独孤无人见状似乎颇为感慨,叹了口气,道:“不管再厉害的蛇,遇见硫磺粉还是得后退啊。”
“天性如此,即便对它可能不会有实质上的伤害,也会下意识地退缩。”花小月微微一笑,捡回避毒珠,走到那把手旁,看着一脸惆怅的独孤无人。
“天性么……呵,就好像你此刻的好奇心?想打开就打开吧。”有了独孤无人的授意,花小月立刻压下了那把手。“嗤啦。”触动开关的那一刻,坑壁缓缓向下凹陷,一条蔓延至地底深处的走廊呈现在了花小月眼前。
“这是……”花小月只向内看了一眼便确定了这是个地牢,隐秘在花府的地牢。阴暗的密道中,隐隐男人压抑隐忍的喘息,若非之中血腥气息太过浓烈,花小月绝对会以为那种声响是在交合。
“里面那个人可能和你娘的死有关。”独孤无人往密道走了几步,停下,转过头,脸上浮起几丝戏谑地味道:“不进去看看,继续满足你的好奇心吗?”
“好奇心害死猫啊。”花小月笑了几声,便走了进去。都到了这一步,进不进去都一样了。只是,不知道花如令是否知晓这个密道的存在。花小月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虽然直觉独孤无人不会因此让他把小命交代了,但莫名知道了一个算是比较大的秘密,在己方实力太过弱小的情况下,很容易没命的……
第九章:谁奸谁
“少主,那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火光乍现,台阶底层出现了一个手持烛台,半身**的健壮男子。男子的胸前纹有一只横跨了半个身体的呈攻击状的蝎子,潮红的脸上也有着诡异的暗金花纹,而他的衣摆此刻还沾着些许白浊的液体。或许,花小月没有听错,先前的确是发生了一场鲜血淋淋的交合……
“这是我的贴身暗卫,乌金。从云南带来的。”独孤无人挥了挥手,那男子别有深意地看了花小月一眼就退下了。
“那个……你对里面那个人用媚药了?”一个一石三鸟的邪恶念头突然从心底升起。花小月眯了眯眼,低声笑道:“看来要么是大公子你的药效果不好,要么就是那个人对他的主公是死忠了。不如,呵呵……”花小月拉了拉独孤无人,让他俯下身子,然后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轻说出内心的想法。
独孤无人听后沉默半晌,又招出乌金吩咐了几句,然后乌金以一个更加诡异的眼神看了看花小月,走进了牢门。
“啧,为何刚才那般害怕,现在却又如此……荡漾 ?”独孤无人没有理会牢门中传来的惨叫,转身挑起了花小月的下巴,细细打量起来。看了半晌突然笑道:“你和你爹,还真像 。
”
“比花满楼还像?”花小月闻言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其实花小月也清楚,他和花满楼是兄弟,容貌本就有七八分相似,不然上一世陆小凤也不会把他当成花满楼的替身了。只是,花满楼的容貌更加精致美丽些。
“花满楼或许更像红尘子。而你,不仅长得像如令,还很神似。”独孤无人在花小月的头上拍了拍,也不禁替花小月叹声可惜。如果不是花如令五年来对他不闻不问,甚至见都不见一面,以花小月的性格他们是很合拍的。
“哎,算了。反正我也见不着他。”花小月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个爹,上一世他还真没见过,就是当年他被花满宸送给沈玉门他爹也没露个脸。有不有都一样,反正不是他原装爹。他还记得,当时年纪小不懂事,看见别的小孩穿绿夹袄好看,他便吵着要父亲买一件。结果他父亲给他买了个粉的,他在家里又吵又闹,父亲拗不过他,也不顾自己瞎了眼睛还被人下了追杀令,愣是跑了几条街,带了一条染着血的绿夹袄回来……
“对了,你还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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