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分卷阅读23

    “什麽?”

    “尼罗河在哪?”

    “埃及。”

    “不就是了。”

    “哦,所以阿四就是--”

    教授後知後觉地打住,底下早已是哄笑声一片,原本睡著的那些个混蛋,这会儿精神不知道多昂扬,欢腾得不得了。

    王伟还嫌不够热闹,继续说:“阿三听说了这事,气得不行,於是也开始在他们恒河边挖,您猜人又挖出了什麽?”

    印度阿三的称号,老教授还是知道的,就没在细枝末节上费心思,直截了当地问:“什麽?”

    “什麽也没有,可阿三乐坏了。”

    “哦?”

    教授的兴趣被勾了上来,王伟嘿嘿一笑,笑容很有意思:“因为从挖掘结果来看,阿三相信,是他们发明了比电话更先进的东西。”

    老教授想了想,问得挺谨慎:“什麽?”

    底下齐声回答:“无线电!”

    於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笑话在电子工程系,几乎无人不知,不过照教授的反应来看,似乎没能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

    这天的电子工程理论课上,热情空前高涨,连在隔壁上课的人都不由得纳闷,电子工程系的瞌睡堂,什麽时候成了圣诞派对?

    这样的状况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月底。

    宁舒的身体反应倒是没了,不幸的是,身边多了个跟跳蚤似的家夥。

    这可是个牛人,短短四五个礼拜,已经得罪了全校半数以上的教授,赶走了意图亲近宁舒的一众男女。

    除了小齐跟王柯。

    小齐,王伟一点儿也没放在眼里,倒是王柯,一看就是个棘手货。

    然而在朋友这个问题上,别说是王伟,就连秦朗也没法对宁舒指手画脚。

    王柯对宁舒不同寻常,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纯情的自然把这归结为男人间的友谊,王伟却不这麽想。

    王柯这人平常从不鸟人,宁舒的话却能听得进,有一回宁舒趴厕所的洗手台上大吐特吐,王柯就拿著条毛巾站他身後,手抚著他的背,神色温柔。

    那会儿是课间操时间,所有人都在操场,没人瞧见这一幕,王伟却有幸看到了,顿觉情况紧急,立马打电话跟秦朗汇报。

    秦朗那会儿正忙得分身乏术,只得嘱咐王伟盯紧点,要说心里没疙瘩,当然是自欺欺人。

    秦家有兽第二十八章(搞笑/生子)

    晚上秦朗回到家,找了老半天也没能找到宁舒,问了秦管家,才知道宁舒在书房跟老头子谈话。

    离书房还有老远一段距离,老爷子的声音就传来出来:“不该你做的事,往後碰也别碰,在这个家里,各人有各人的本职,别乱了规矩。”

    静了一小会儿,宁舒才开了口:“抱歉,我习惯了,看别人在忙,总忍不住--”

    还没说完,老爷子已经截住了他:“那麽从现在起,记住我刚刚说的,别给人添麻烦,这个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

    秦朗听得又气又憋屈,一把推开门进去。

    老头子似乎早料到他会在这个点出现,一点儿也不惊讶,语气再淡定不过:“回来了。”

    秦朗不说话,脸色有够难看。

    老爷子多一眼也不瞧他,凝神想了会,再次开了口,像是在对宁舒说,又像在自言自语:“吃得这麽少,孩子怎麽会长得好?”

    宁舒先前还白著脸,这会儿从老爷子嘴里听到“孩子”俩字,脸皮一薄,脸就不争气地红了。

    秦朗见宁舒低著头不说话,似乎被训得很惨,脱口而出:“您老还要训多久?既然看不顺眼,当初干嘛逼我们回来?”

    老爷子眯著眼瞪他一眼,一脸警告:“什麽时候轮到你插嘴!去叫秦管家过来!”

    秦朗这会儿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没差,眼瞅著又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硬仗。

    恰巧有人在外头敲门,居然就是秦管家。

    秦管家一进来,老爷子朝秦朗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似乎多一眼也不愿瞧他这个“混账东西”。

    秦朗自然乐得“不被待见”,搂了宁舒就走,回房後边扯领带泄愤边说:“老头子说的那些就全当它是屁,用不著放心上,明白吗?”

    他有心安慰,宁舒当然明白,不过这话可真有够粗的,於是皱了皱眉头,问:“怎麽现在才回来?很忙吗?”

    秦朗这人,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给点一点阳光,他就能灿烂无比,这会儿宁舒已经抛出了橄榄枝,他岂有不接的道理?於是很顺理成章地搂上宁舒的腰,装得真真的:“没办法,有家要养,不奋斗怎麽行?”

    说完隔著衬衫抚上宁舒的小腹,一脸的陶醉样。

    宁舒轻扯嘴角微微笑了,秦朗虽然宿行不良,这一个多月倒真是规矩得可以,俨然一个顾家好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看得荣小爷连连砸舌,回回见到他,都忍不住用那蹩脚难听到死的洋文放声嘶吼:“哦,该是告别的时刻了,darling。 ”“哦,昨日已成过去,baby。”

    唱得要多动情有多动情,让秦朗直想抽他。

    不过秦朗这回表现真是好得没话说,甚至称得上挺让人感动。

    姜医师先前给宁舒配过一副中药,用作药浴,每天泡上半小时,既有利於安胎,又能增强体制。

    宁舒泡了一个多月,效果的确不错。这会儿浸木桶里,药香一阵阵散出来,熏得人昏昏欲睡。

    过了没多久,秦朗进来了,把手伸进水下摸了摸他小腹,笑得怪得意:“长大挺多。”

    这会儿已将近四个月,也该现形了。

    宁舒没应声,脸被蒸汽熏得有点红,秦朗看得心痒痒,手指在他小腹那儿绕啊绕,意思再直白不过,宁舒脸上的血红色又添了一层,於是抓住秦朗那只乱动乱摸的手:“别动。”

    “我就是想摸摸儿子。”

    这话可真够流氓,宁舒连耳朵都红了,显然对秦朗这样的流氓而言,说得越多,无异於给他越多的机会,於是干脆闭了嘴。

    平时泡上半个小时,也不觉得有多久,这回却难熬了起来。

    秦朗那视线有多焦灼,宁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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