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421做绝二字如明镜

    在这静止的间室内古色幽香浑然天成笼罩着一片枯燥无味的青烟,空气中带着一丝惨绝人寰的静,无声息的冷,压抑的哭声。

    “你舍不得又是这句话我听够了,也厌倦了。”阿兰甚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她哼笑一声,只是仰起头,用那不知名的眼神看着臧枳。

    臧枳甚至比阿兰还冷更加绝情,此时他捧着阿兰的脸颊,看着纵横般的泪水,它不是那么清亮似乎透着股绯红:“是烫坏了吗没事的,我不会嫌弃你的。”

    “别抱着我。”阿兰只是咧嘴一笑,是啊,不管怎样她的身心都已经溃败不堪,曾经她还有一丝的希望。

    臧枳没听,他什么都听不下去,只是抱着阿兰越来越紧,阿兰觉得自己就是根琴弦,臧枳越是这般跌宕起伏,弦就崩的越紧,最终伤到的只有彼此。

    “你到底还是嫌弃我的,你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似乎从一开始你就认定这孩子了的出处,他到底是多么见不得光”

    “到底是不信我。”

    “喝了。”臧枳只是不回答阿兰的任何企图想要叫他心软的话,四面楚歌的感觉莫过于此,他从前的决绝是浑然天成的结果,就算是曾经改变,终究抵不过阿兰和臧陵两次的不清不楚。

    阿兰眼睛还不至于到瞎的地步,眼前白茫茫的都是形状不等的人影,而这个时候也只有黑色才能刺激她的双眼。

    她本可以依靠这个男人,通过色觉的感应差,黑色似乎是阿兰的明亮色,可此时却完全不可置信。

    臧枳的那团黑色衣袂上面映衬着的是一团团金色的绸缎,因为格外刺眼所以阿兰看的很清楚,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可是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他抖动着衣袖,他把手指放在温凉中带着点黑色浓稠的精致小碗上。

    指尖盘旋,把他的手显得很白。

    阿兰脸上苍白,眼底涟漪出的是一片儒湿,从前她以为不管怎样都能解决,现在才知道只要是臧枳认为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打破。

    臧枳的腰很细,可是阿兰的头放在上面却觉得坚硬无比,甚至从来没觉得他可以冷酷到这种程度。

    手指的摩挲感叫阿兰颤抖了一下,冰凉从脸颊落下一路蔓延像是找到什么真谛似的最终还是剥开温柔的心,露出了帝王般无情的狠辣手段。

    下巴被撬开,甚至被迫像上仰,阿兰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可是那些涩味还是渗过牙齿,落在了整个口腔,滑入了喉咙,顺着食管错综复杂的蔓延到全身各处。

    开始的时候阿兰还知道反抗,她终究是没抵过臧枳的力气,阿兰以为自己会哭,甚至是放声大哭。

    可是却没有,阿兰淡定的似乎神识都飘向了远方,身上所有的酸痛感都渐行渐远,甚至臧枳拧着她的那股劲竟然取代成一个虚假的怀抱。

    阿兰嘴角还残留药液,她不争不抢甚至觉得自己就跟死过去一般,整个脑袋被臧枳的精细手臂挽着。

    “你们出去。”臧枳只是冷淡的说着,他终究还是把事情做绝做狠不带丁点犹豫,只是依旧对阿兰温柔。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是真的可以恢复成原来那样吗

    永远都不可能了…

    阿兰缩了缩身子,原本是静静的躺在臧枳的臂弯里,她感觉到这个生命正在慢慢的流失,从她的体内排出,撕裂的叫了几声。

    臧枳知道阿兰愤懑,所以主动把手臂放了过去。

    阿兰无情的咬住,她实在痛心,所以一点点的抽泣了起来,甚至把臧枳的那双手臂咬的鲜血淋漓,乌青乌青的。

    臧枳本觉得这一切就这样过去了,他也很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才用那双被咬的甚至都抬不起来的手臂颤抖着摸着阿兰的细软的头发。

    阿兰却握住了臧枳的手,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死死的抓着臧枳的手臂,她痛苦的凝着脸颊,这才充满乞求的咬了咬嘴唇,用那无望的眼神看着臧枳,声音里都颤抖:“你救…救他,行吗”

    如果说先前臧枳迟疑,那现在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一切都晚了。新首发

    “兰儿你死心吧,他已经没救了。”臧枳只是冷淡如常,他冷酷无情的扯着阿兰的身体,不顾阿兰排出来的任何血腥,这个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像想个宝贝一样疼爱她。

    “有些事情至少还是要做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臧枳只是商量着。

    阿兰不说,一句话都不说,她现在痛都来不及还管那么多呢但是最痛的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她甚至希望为什么不连带着她一起跟着流失。

    “睡一觉一切都能好起来的,就当做了一场梦。”看着阿兰满是泪痕的脸颊,心里诞生出一股酸涩的感觉。

    臧枳心痛,可是却不后悔,他做事总是立臻完美就是为了叫自己看起来有一丝体面,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恐慌的。

    渐渐的被强大的内心给支撑住了,臧枳变得冷酷无情杀伐果断没有容忍之心却嫉恶如仇,不给背叛自己的人有任何的喘息。

    阿兰是伴着她那句话哭到虚脱,她晕死过去,臧枳一身是血的走了出去,过往的人无不关心他。

    不论是虚情还是假意都会表现出一股担忧的感觉,而臧枳落在中间,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心却像一块浮冰永远都那么孤立无援。

    “快去叫医者…”看着臧枳仍旧往前走,身后的老迂腐只是跟上,这才道:“王上此番做法是明智的,如果叫那见识短浅的乡野村妇与二殿下不知名的小杂种生下来,皇陵里的王氏怕是会因此借题发挥,到时候王上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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