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那双有力的手抱得无法动弹。昨天种种的荒唐像马灯一样闪过路苍的脑海--依稀记得自己在过度的欢爱中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后来……后来……
“当然是我抱你来的。”静也张开了眼睛,仿佛看出他的心声般接道--他装睡好久了,就是为欣赏路苍醒来时流露的那种惊夹杂着悔的复杂表情。
被静吓了一跳,路苍的脸迟迟不改惨白--虽然自己和眼前的人已做过无数次的爱,但昨天却是首次被皇帝身份的他所抱……
是否意味着自己摆脱这个恶魔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路苍一言不发的骇然盯着静--他的身体仍和他紧贴着,所谓的紧盯更令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静冷不防地吻上了路苍,路苍则是狼狈的挣扎--自然是徒劳的,他在静逐渐加深的热吻中再次全身酥软,任凭那双邪恶的手抚遍了自己的全身……
“走!”静这次却没过分纠缠他,而是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硬给他穿上放在一边的华丽衣裳。两人稍事梳洗静就把他拖出了寝宫的门--
“去哪里啊?”路苍浑身都疼,走一步都觉得身体内部被静插入的地方痛得厉害,如果可能的话他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说、更是什么人也不想见。
“去见席真!”静一句话就堵住了路苍想要出口的拒绝--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奇特的美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会是谁呢?路苍一路被静拖着走,一路拼命想猜出席真的身份。
“别想啦!见了就知道了。”静回过头神秘的一笑,一手推开了一座雅致庭院的小门……
八 怅惘良辰
与皇宫御园的大气堂皇相较,席真所居的庭院在风格上似乎更接近路苍在月龙桥的居所,布置中透着江南园林温婉秀丽的气质,一路翠柳风荷,让人几疑是到了早春苏堤。
静拖着路苍,两人刚踏上通往小湖湖心宫阙的曲桥,席真的清脆笑音就远远传来:“陛下……还有路大哥,怎的这么久才来?我沏得茶都要凉了。”
建在湖中的宫殿--大概会需要很大的人工吧……有点模糊的想着,路苍也晓得这席真的身份绝不简单。
席真笑意盈盈,把两人请进了内堂,似乎完全无视于静脸上的微微怒意。
“这是我的表妹轩辕希真,未嫁前的封号是西珍公主……”
路苍还没来得及对“表妹”两个字作出反应,席真,实际上是轩辕希真在一边抢过话头:“……出嫁后的封号是真贵妃,目前位居西宫,母仪大同天下!”
“什么……”路苍闻言大吃一惊,手中的茶杯一震,掉到了地上,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你是……”
震惊的目光投向静,静虽然一脸无奈,似是不想这么快就揭露自己与希真的亲密关系,然而却没有否认之意,显然是默认了希真的话。
路苍顿时百感交错,千言万语噎在心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傻傻地立在当场,半晌才颓然地坐倒在椅上。
虽然也想到以静的身份和年纪不可能尚未婚娶,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室竟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居然就是自己一早熟识的席真!
“咳咳……”静干咳两声,才算拉回了路苍的注意力,“小珍确是我指腹的妻室,我一直未娶正妻,她现在算是大同后宫地位最高的女子……”
轩辕希真粲然一笑,身上朴素的男装也掩不去她身上属于女子的娇美--路苍在心底暗暗痛骂自己的男女不识--不但没认出男扮女装的静,还居然屁颠颠的跟个女人称兄道弟。
痛恨自己的愚蠢,路苍忍不住开始别扭起来:“告诉我做什么!这又不管我的事!”他跳将起来,作势欲冲出门去--结果当然是被静一把逮住。
强把他按在椅中,静扭头转向希真:“小珍,路苍已受过我的宠幸,也算是后宫的人了,今后你也要对他严加管教才是!”
路苍闻言,差点没气炸了肺:“你放屁!狗屁受过你宠幸!狗屁算是后宫的人!你他妈的……给我放手……放手!”
他一边大声吼叫,一边拳打脚踢,想要挣脱静的钳制。
希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污言秽语,自顾自欠了欠腰:“小妹知道了。”她虽是静的妻室,却并不自称臣妾,而仍保留着未嫁前的称呼。
“路苍这小子愚顽不灵……我近日又忙着御驾亲征的事,实在管不了他,只好把他交给你管教了!希望我回来后能看到一个比较乖巧的路苍……”朝路苍狞笑了几声,静暗示着他希真的不好惹。
“御驾亲征?亲征……陛下你要征伐何处?”希真却好像完全没听到静的主意,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出征”两个字上。满脸的笑意敛去,她像变了个人般满脸紧张地追问着静。
静冷笑:“你说还有何处需要我亲自征伐的呢?”
看希真脸色变得惨白,他似乎有些心软,放轻了语气:“反正这事你别管了……先帮我看好路苍吧!”
他把路苍往希真身上一推,自己就自转身出了宫门。
“喂……你!”被遗忘了般的路苍本能地想要追出去,手却被希真牢牢抓住--她虽是女子,力气却丝毫不逊,路苍也一时挣脱不得,刚想开骂……
“静哥--”耳旁却听希真唤了静一声,声音温婉--原来她是这么叫静的,路苍咽下了已到口边的话,把视线转向希真,想听她究竟说什么,心里却有止不住的酸意浮上来,直泛到喉头--他忙吞了口唾沫,掩饰自己的妒意。
静闻声似乎略有迟疑,但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什么事?”
希真表情却又犹豫起来,忽然跪向地上,扯得路苍也只好半弯下腰:“小妹知道叛国乃不赦重罪,还求陛下看在……看在……他多年辅佐的份上……饶……饶他一死!”
语气凄切,路苍却顾不上同情,只在心里乱犯嘀咕:他……他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希真求静饶过?--虽然路苍自己和静的关系也是千奇百怪,可思考方式向来有些天真的他却只管为别人担心。
静听了也不做声,就那样在桥中又立了片刻,便挥挥衣袖走开了,徒留下一池的莲花满庭暗香和满脸伤怀的希真公主。
1041ba5181c69b77授权转载 cht of 惘然
“你究竟要求他什么啊?”看希真似乎忘了身边还有人,路苍终于忍不住问她。
希真仿佛刚意识到他的存在,看了路苍一眼,她那种惘然从脸上退了去。
勉强的笑着,她打趣路苍:“静哥是把你交给我了,你要先学什么?要么……先教你宫廷礼仪吧,学学怎么侍候静哥和我……”白衣裳长袖一挥,她忍不住自己先掩着嘴笑起来,表情又恢复了初识那时的洒脱。
路苍抑不住为她取笑自己与静的关系脸红,虽然知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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