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呆一刻都会是一种折磨--听到宫女慢慢卷帘的声音,他头也懒得抬起,耳边却听到了周围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难道皇帝丑的让这些武林人物也吓了一跳不成?
路苍忙抬起头来,却发现不知何时皇帝已走下高阶,站到了离自己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两双眼睛无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
“啊--”
下一刻路苍止不住地尖叫起来--就是真的看到鬼他恐怕也不会如此失态--可是他看到的是对他来说比鬼还恐怖的人物:
那个束着高冠,身上穿着层层叠叠锦衣绣裳的白肤 美男,那双化了灰路苍也认识的似笑非笑的盈盈美眸、那个挂着可恶微笑却令人憎恨的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唇角--除了那个死变态、路苍数月悲惨生活的始作俑者的静还会有谁?
“你--你--你--”颤抖的手指着静,“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的路苍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第一反应就是跳起身来,夺路往殿门外跑去--
可是静再一次证明了他在武功造诣上的强悍,几乎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越过这数丈距离,成功的一把逮住想要逃跑的路苍。
“你是个骗子……骗子……王八蛋……狗娘养的……”被静死死的用体重压在地上的路苍拼命挣扎着,一边几近疯狂的用所有自己想得到的恶毒、下流的脏话把静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你倒蛮凶的嘛--”静不怒反笑。他先前低估了路苍的反抗心,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的震撼足以瓦解他可能会有的抵抗。
既然先前的想法宣告失败,非常时刻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为了制止身下这个抵死抗拒的小子,静仗着自己身上的外袍把两人盖个严严实实的境况,大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把手塞到了路苍身下,又挤入他的长裤之内,狠狠一把捏住了他的身体中心。
“你……你……”感觉那只邪恶的手用力的掐捏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路苍虽没有停止挣扎,但痛得要死的他显然已减弱了反抗的力气,叫骂声也微弱了许多,语尾甚而至于已微带了哭音。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场活剧,没有人看得出这个年轻美丽的皇帝和他身下又踢又叫、一副遭到惨绝人寰待遇的青年男子之间究竟有何关系--只有始终一言不发的席真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般的镇静自若着。
“去去,快带他们到偏殿休息去--”静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么多不相关的男人面前进行他的调教程式。他一手死命压着拼命反抗的路苍,腾出一手向那官员示意他快把闲杂人等带离这一片混乱的同泰殿。
虽然自己也处在极度混乱中,但那官员毕竟是久经官场的人物,当下忙稳定心声,大声要求众人离开大殿。
即使众英雄好奇得要死,可这毕竟是皇帝老儿家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管,当下众人忙顺着官员手指的方向快速离开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殿。
静微微转头,发现那边的席真仍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这边猛瞧,不由眉头微皱:“你也给我回宫呆着去,等我办好事自会来跟你算帐!”语毕还狠狠瞪了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一眼以示威胁。
“连我也不能看吗?”席真一边起身一边委屈得在嘴里直嘀咕,“明明是精彩好戏的……”
听着两人诡异的对话,路苍虽然极想搞清他们的关系,可是头部被静死死按在地上,下体又被捏得痛得要命,实在也是没有余力思考任何问题了。
席真有点故意拖沓的脚步消失在了殿后,静也总算稍微放松了对路苍的钳制,放松四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路苍乘隙也想站起身来,却冷不防的被静拦腰抱了起来。
“做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吓以及双脚腾空的恐惧让路苍骇叫起来,静却无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仍稳稳的抱着他上了金阶。
“不要……”臀部擦到软软的锦榻,路仓再笨也猜得出静又想对自己做什么好事,他哪里肯从,双手死扳着静不肯让自己变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
“干吗?这么想我抱着你啊!”静促狭的调笑他,语气却猛然一转变为威胁:“刚刚给你喝的酒有特别加料哦……你再不听话我就扔下你不管了,让你在这儿和扶七死得一样难看!”
路苍闻言差点没气得吐血--所谓的打进百名就放他自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静一定是嫌光用药物束缚自己有所不足,才利用自己身为大同皇帝的身份变着法儿又给自己加上一重束缚。这下硬被扣了个近身侍卫的官衔,自己要逃跑变得难上加难--还得冒上被判株九族噩运的风险。
“你好毒辣……”此时要换了别人早摄于静的身份而屈从了,哪里还敢与之为敌--路苍却是个山贼,岂有怕官府的道理,甚至在世间最高统治者的面前也敢指着鼻子痛骂。“你……你……你……”奈何他此时气得要命,连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完整。
静却笑了,灿烂的笑颜让路苍一瞬间有万花齐绽的错觉,眼神一楞间,静已乘他分神用力压上了他的唇。
“嗯……”微启着口的路苍被他乘隙咬住了舌,静仍不罢休的不断技巧的挑逗着他慌乱不堪的舌尖,**的汁液从静的口中流至路苍的口腔,又顺着舌头倒流到路苍的咽喉位置--从来没有领教过静这种奇特吻技的路苍只能大张着双眼,死命不肯做吞咽的动作。静扯着他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喉腔、流入他的身体深处……
“呃……呃……”路苍几近作呕,快要窒息的他实在憋得不行,只好张口咽下让自己羞惭欲死的液体,静乘隙撩起他的上衣,手抚上他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身下的他猛的一颤的刹那把路苍压倒在了那张宽大的锦榻上。
“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路苍破口欲骂,静灵巧的舌又乘机袭了进来,沿着他舌的轮廓细致地游走者,把路苍将要出口的恶语堵在了喉腔中……
路苍几近狂乱地摇着头,想要甩脱静在自己的敏感区域放肆抚摸着的手--他用拇指和中指紧捏着自己胸前的突起,又用食指尖肆意摸索着,另一手探入自己的长裤内,在整个密部四处抚摸、揉捏……
路苍发不出声音,快感、屈辱翻搅着在他体内蒸腾,让他觉得自己已迹近崩溃的边缘。
“乖……乖……”静的手烫的吓人,他显然也被挑起了**,语音中喘息不止。静一遍吮着路苍已微肿的唇,一边急切地摸索着他外衣的系带,更因一时解不开路苍内衣的扣子而着急的整个撕裂了那件价值不菲的御绣。
锦榻很软,路苍被静压在身下,半个身体几乎陷入了其中,虽然他仍在手脚并用的不放弃挣扎,可实际上能起的作用却少得可怜。
“你……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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