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跟单无双之间,是单无双比卢卡斯大八岁,但我跟lucas之间,是我比他小七岁,这之间的关系,刚好是相反过来。
「你……」
「我怎样呀?」
「你真的很爱计较年纪耶,我还以為你要说,你跟单无双不一样是因為,她是女生,你是男生,没想到你只care她比较老,你比较年轻。」
「但是,我跟她有一个点是一样,面对你,我不敢跨过那条线,没有自信可以跟对方一起走一辈子。我总是想,我们之间,真的只有年纪上差七岁,这麼简单的距离吗?我们的想法,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兴趣,都有著许多的不一样。」
我在他面前画出一条代表我们之间差距的隐形线,把我们隔开在不同的世界。
「那我跨,你在你的那边等我就好。」
「嘿,这位先生,感情不是只有单方面去配合对方而已,是要一起找出两个人的平衡,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跨过来就好。总有一天,是会失衡的,最终还是无法走到最后。应该是要我们两个互相跨越过那条线,一起跨越那条差距吧!」
「那麼,我要跟你说,我真的很愿意跟你,一起跨过我们脚下的那条线,一起站在那条线上,一起找到我们之间的平衡点,真的,trust me。」
听著他对我说的这些话,加上那诚恳的语气,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当下我的心,是满满。但,我们真的有办法站在同一个水平之上吗?以现在的我,应该是配不上他,无法跟他平行而站,只能望著他的背影,看著他转头配合我的速度与落后的距离。一想到这,就让我感到一阵退缩与害怕担心。
「我知道在爱情裡的人们都会说,这些存在的不一样,都不是问题,只要愿意去面对,都可以当作一种互补,都可以去克服,都可以去妥协,两人都可以做调整,一切只要有爱就好。但对我来说,还有太多太多现实上的层面要面对,不是只有爱一个字,这麼简单就都可以解决的。」
「但…因為有爱,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去努力克服与调整,你要相信,最终还是可以解决的。」
「我知道,而你也有努力过的,否则,在你离开的这几个月,不会為了我做这麼多事情的。我们在一起时,你也很努力观察到很多很细微的事情。但你知道吗,我一想到之前我到英国的时候,在机场大厅,看到眼前这麼熟悉的你,却隔著一层陌生感,我就……」
「我知道,这我都知道,隔这麼多个月再见面,从你的眼裡看我,清楚可以感觉到那一层的陌生与疏离。这也是在你来英国之后,我努力做许多事情,希望可以找回以前在台北一起生活的感觉。在机场遇到的那一刻,我就好像把你抱住吻你,但是看到我们之间那层陌生,让我怯步。回到家关上门那刻,我真的受不了了,心裡只有一个想法,就只想好好地抱住你。刚开始那几天,看著你,即使每天都很想要,却必须忍住,你都不知道,那阵子憋死了,差点每晚都跑去洗冷水澡。一直到我们关系转变那天,我也不知道我们怎麼就做了,当下你点头答应让我进去的那一刻,你不会知道我心裡有多麼激动,那是我想念许久的你,而我才会忍不住就……射在裡面。」听著他说著,在英国生活那段时间的心裡独白,很感动,也很感谢他,但最后那句话,他说的抱歉,我则是听了耳朵很热。
「唉育,最后这就可以不用说了,对我来说,一直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為什麼会变得这样,我们也不是完全都没有联络,但是才几个月没见,就多了那层陌生,这也是我一直想要找,却找不到的答案。」
「别找了啦,现在我们又回到以前一样就好啦!」
「但这就是我思考的点,过去的这段远距离,我们从那麼近的关系,变成有点生疏。未来,我身上还有一年的义务责任要还,我必须回去还债。那我们之间的相处,就更难有时间了,顶多只能好几个礼拜讲一次电话而已,甚至要视讯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这一次分开,就是一年,比过去这段分开半年的时间还长,也比过去这段分开的日子更难有机会联络。上次这样,就已经让我们之间变得只剩下三分熟,那这次分开一年,我们是不是就会回归到零,未来再见面,真不知道会变成什麼样子。到时候再见面,是不是就像是带著熟悉感的陌生人,好像认识却觉得陌生。那这样,我寧愿我们永远只是朋友就好,不想从情人变成陌生人,那样的落差,我应该无法再次承受。」
「我可以在你放假回台北找你的。」
「当兵这件事,即使在一起时间很长的情侣都有可能分手,你自己也经歷过。如果我真的跟你在一起,那我们才準备开始热恋期,就要面对分隔两地,你觉得真的有办法走过来吗?当然也有很多度过当兵这样岁月的情侣,可是等我出来,準备要开始我的工作,也不知道你会在新加坡待到什麼时候,往更远的未来想,难道我跟你,要比牛郎织女还可怜吗,一年都不一定见的到一次面。」
「就是因為我经歷过,更不会让这样的情形发生,重点是我坐飞机去台湾找你,又不是要你来,不管你在哪裡,我就飞去哪裡找你。」
「这位先生,在感情世界裡,两个人是要对等互相的,不是这样总是你一个人付出,我也会想要付出我的感情。你工作这麼忙,又不是在演偶像剧,那种坐一趟飞机只為了见面几个小时,只有电视剧才会出现举动,也太不实际了吧。只会浪费钱也浪费时间,非常划不来的!倒不如,把那钱存起来,当作你的养老基金吧。」
「那……我可以帮你在新加坡找一份工作,等你退伍就可以来,到时候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在同一个地方工作。」
「前提一样是我们要分开一年耶,你确定这一年不会兵变吗?还有,你以為工作这麼好找啊,新加坡比台北还竞争耶,又不是你说有就有!」
「如果是兵变,一定是你不要我,不会是我不要你。工作难找的话,那不然你来当我助理,我付你新水!」
「说的这麼有自信,你会不会爱上别人,谁也不知道。你找我来当你助理,那你要不要说你要包养我,还比较快呢?」
「好啊!」
「你好,我才不好勒!我才不想要总是花别人的钱,我也想靠我自己去工作,去这个世界努力闯闯看。才刚出来面对这个社会就被包养,也太没用了吧,这样生活一定也很无趣。」
「呵,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很独立,很贴心,总是替别人著想,不是一心只想要享受一切。林宇杰你怎麼这麼棒,到底我该怎样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跟我在一起呢?」
「我很喜欢跟你这个朋友在一起啊!」
眼前的这个人,怎麼可以随口就说出这麼感性的话,我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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