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仗剑任疏狂(极品妖孽小受)》分卷阅读28

    又少。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是刚从密室出来的那夜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本就是在水上住惯了的人,此刻清闲下来,只觉身上又油又腻。

    之前没有那个条件,但现在既然有裴至这个冤大头,如何不用?

    热水洗了四桶,皂角用过两个,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换过一身柔软的新衣,江鄂躺在雕花大床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手指把玩着床上的流苏,不禁感叹着裴家实在太过奢华,连一个普通的流苏都要用黄金绞成细丝掺进麻线中。

    人这辈子,能用掉的钱实在有数,钱太多的话,也就成了负担了么。

    心中贬损着裴至的品味,江鄂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口推开窗户。

    那个明明半个时辰前还困意满满的季独酌正从外面扒着他的窗户,见他开窗,就毫无愧疚的顺着窗户钻了进来。

    江鄂苦笑不得,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楼主,这里可是二楼。”怎么想,这个高度对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娇贵楼主来说都有点高。

    季独酌扇子一挥,很自然的转身关窗,笑得纯良无比:“若连这区区两层楼都爬不上来,我还怎么做采花贼啊?”

    “我记得你刚才困了。”

    季独酌眼珠子一转:“可是我一想到江大侠,就什么睡意都没有了。”说着,他缓缓地走到江鄂面前,单手挽起自己的衣摆。

    青衣如兰,五指纤纤。

    他把自己的脸凑到那人的面孔前:“江大侠,我今天可是特意洗了半天的澡,还用了些从西域买来的油膏,不知道你喜欢这个香味不?”

    入鼻的味道像是春天刚刚斩断的翠竹,雨水打过,弥散出一种清新的、微甜的味道。

    江鄂心头一震,猛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捏住季独酌的手腕,半分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自背后把他紧紧地按进自己怀里,

    季独酌只觉得一只滚烫的手顺着自己的腰侧一点点摸上来,隔着衣服滑过胸膛,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严实的扣住自己的咽喉。

    被这个男人的手掌滑过的地方落下持久不散的热度,炙伤皮肤。

    季独酌不禁轻轻一笑:“那一日江大侠夜闯我消息阁,也是这么扣着我。还是说,这样的动作能让江大侠更好的满足自己的占有欲?”若放在平时,这番话本是责备,但此时此刻,他却说得不软不硬,一字字轻轻的吐出来,振动着江鄂的手,更像是在挑逗。

    话音才落,他便觉得后腰被一个**的东西顶住了。

    江鄂的声音嘶哑低沉而性感:“楼主啊,你是在勾引我么?”

    季独酌转过头来,挑着眼角对他一笑:“难道江大侠不受引诱?”

    那只扣住季独酌喉咙的手掌顺着他的咽喉摸上他的嘴唇,江鄂低下头来,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不,楼主媚功了得,江鄂若不为所动就妄称男人了。”

    “那就请江大侠做点男人的事情吧。”

    江鄂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季独酌,走过桌子,把他按倒在内室的床榻上。俯下身来,嘴唇含着嘴唇,给了他深深的一吻,抬起头来的时候,季楼主正用笑意如水的目光望着他。

    江鄂慢慢的拉开季独酌束衣的长带,露出他里面白色的长衣,温热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嘀咕:“事已至此,楼主啊,我是不会给你说不的机会了。”

    季独酌满意的一笑:“十分期待。”

    拉开他的衣带,解开他的衣服,江鄂的大手顺着衣服的接缝处摸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抚摸。他顾及着季独酌该是第一次,所以动作极尽温柔,在他身上的敏感点划来跳去,努力让他放松精神迎接之后那关键的一步。

    季楼主一脸小人得志,状似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却在心里暗暗的数数。

    一、二、三。

    猛然,江鄂双手一软,身体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气,整个人栽进季独酌的怀里。

    季独酌笑嘻嘻的抱着江鄂坐了起来:“看来,我在洗澡水里下无色无味的三步倒还是挺管用的。”说着,嘟着嘴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人果然不值得同情。

    江鄂脸色气的通红:“楼主你还真是飞来之笔啊。”

    “过奖过奖,如果没有江大侠体贴入微的前戏,我也不会得手。”季独酌笑眯眯的伏下身,把怀里的人温柔的放在床上,“哎,谁让江大侠另有所爱呢?季独酌我实在是怕江大侠你吃干抹净了不认账啊。”

    江鄂忍不住轻叹一声:“说得也是。不过楼主亡家之仇仍在,却沉迷男色,实在犹如南唐后主苟安之态。”

    “你不用激我,”被他说中痛楚,季独酌狠狠一磨牙,索性坏人做到底。捏捏他硬挺的鼻子,又在他唇上补了一口,一条狐狸尾巴在身后晃啊晃,“江大侠,你且放心,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什么汉江会的二少爷,天仙下凡我保证你也再不会想起来。如果我是李后主,你也是我的小周后。我呢,从此后会对你好好负责的,季独酌说到做到。”

    他学着登徒子一样眯起双眼,气势凛凛的用目光凌迟江鄂,原本就半开的衣服此时挂在身上,白嫩嫩的皮肤,红艳艳的**,遮也遮不住满园春色。

    如果说看到这样的美景还能有一点思想的话,那么肯定是江鄂现在的想法——找个地方直接撞死算了。

    季独酌明白他的心思,勾起小拇指,缓缓的挑开他的衣领,把自己的嘴唇凑过去,轻轻咬他的喉结。

    江鄂原本就是箭在弦上,此刻被他挑逗,更加气息不稳,喘息着,一双眼睛却狠狠地瞪着他:“下次让我捉到你,看我不做你做到让你下不了床。”

    季独酌促眉头捧胸口,做了一个“我很害怕”的表情,身上却不老实,用自己的下体磨蹭起对方下体。

    一下子电光火石,两个人都沉重的呻吟起来。

    季独酌的眼睛里迸出燎原之火,爪子一搭江鄂的衣服,刺啦一声,全部撕开:“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厚厚厚厚”

    “楼主,你给老娘滚出来!”

    涉江提着长裙,一路风摆垂柳的走过来,只是脚步所到之处,地上都陷进一尺。聂平仲被她的气势吓的半死,在身后紧紧地拉着她的衣服,哭着说:“老婆大人,我-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