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人生(毁三观)》分卷阅读54

    今晚和他谈。”说话间,他略微皱着眉头,显露出一丝烦躁,不符平日的嘻皮笑脸,语气里又带着少有的断然和说不出的熟腻感。

    有点不一样。

    郑振可不是懵懂不知世事的小青年,他能找到晏霖这样的货色,就足可以证明拉皮条这种事他绝非第一次干,相反他是有经验的老手,这个时候还察觉不出那么一丝半点的状况,那就不是郑总了。

    只不过是叶特助平日里武装太深,实在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郑总再想想刚才叶甚蒙说的那些话,觉得已有几分底了。再来看这个时候的叶甚蒙,心底也不由得惊了起来。

    叶特助才是深藏不露的老手啊!

    郑总心底啧啧了两声,半敞的胸口大概是因为皮肤泛红的原因,总是让人觉得从里面散发着热气。瘦,但是却白,从线条极为分明的锁骨到紧绷的脖颈一路都从皮肤下升腾起淡红色,加上瘦而□□出来的静脉血管在电梯极亮的光线下显得有点透明。

    这样的感官效果并不是由长相可以带来的,但是在某种情况下却极可能比长相更容易引人入胜。

    “你看什么。”叶甚蒙微微眯着眼盯着郑振,眼神里满是不耐,但传达出来的却容易被强加上另一种味道。

    郑振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叶老弟,你要早说你和傅总有这一层关系,我又何必多事搞这么一出?”

    叶甚蒙没吭声,良久,道:“你告诉他我在房里等他,想和他谈谈。”

    郑振把他送进房间,临走了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如果叶甚蒙和傅寒果真是那种关系,那这次的项目拿下的可能性就增大了不少,他倒真是无意中交了个好苗子。

    在郑振眼里,叶特助是深藏不露百炼成精的个中老手,就好像他已经从那□□的胸口一路往下看穿了叶甚蒙久经沙场的身体一样。他觉得正是因为这样,叶特助才能如此收放自如,偶尔露出的一丝味道是晏霖这样的嫩小子没办法比的。

    岂不知他眼里的老姜,只不过是一口气堵胸口憋不住了才借着酒精打算耍混耍疯。

    叶甚蒙那么孬,哪里有什么久经沙场的机会和经验,他是本性流露外加孽欲太深,在酒的催眠作用下,便想不管不顾趁机放纵一把再说。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感到紧张。

    哪怕是借酒装疯,他也怕,怕傅寒拒绝哪怕是他上赶着的也许别人都不要。他只是提前找好一条退路,拒绝了话,那就是他醉了,都忘光了。

    其实如果不拒绝,他更怕。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傅寒,和那样的他自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叶甚蒙冲了个澡,但是酒劲儿却好像越来越厉害,头有点发沉,四肢也有点发软,但注意力却空前的集中,他就想着他要办一件事。

    傅寒听着郑振传达的信息,整个晚上的不快就像指数函数一般往上飙升。他差点想直接走了,但刚出了大厅还是折返了回来上了楼。

    他很清楚这顿饭的目的,之所以来也是想亲自掂量一下恒丰的状况,和合作的可能性。包括郑振和叶甚蒙之间的关系是到了哪种程度,他都希望有个直观的了解。不过饭局仍然比他想的更加令人厌烦。

    傅寒敲门的时候想,如果叶甚蒙醉了就算了,如果还算清醒就直接告诉他这个项目没他的份了。

    但等门打开了,傅寒却静默了。

    叶甚蒙直视着傅寒的脸,但那张该死的脸上却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唯一能让他感受到的信息就是沉默,这比任何一种反应都更加糟糕也更加让他丧失信心,即便是在发热的酒精助力下也让他心寒。

    他看了一会儿,房间里很暗,但是外面走廊透进的光却让他能看清傅寒的整个脸庞,不过始终是背光,神色都笼罩在浅浅的黑暗里,高大的身影几乎把门口的缝隙都堵完了,像个巨大的黑色石头。

    叶甚蒙垂下头,没敢再看对方的眼神。但他走得更近了一些,快要贴着对方的胸口。

    他的肩膀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这种颤抖迅速的在身体上扩散开来,他连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神经变得迟钝又僵硬。

    叶甚蒙的双手撩起傅寒的西装外套,伸到对方的皮带上,试图解开紧实的皮扣,但他的手抖得厉害,动作得有些困难。

    他更加深埋下头,这一次连同身体一起半跪了下去。他的目光落到那条皮带上,手指重新摸索起来。

    傅寒一把按住腰间的手,“你干什么。”

    叶甚蒙愣了下,觉得这话比晚风还冷,吹在身上冻得骨头都痛了。

    他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赤身**,从傅寒身体的缝隙间透进来的灯光有些留在了他的身上,映照出一片一片白色的**,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滋味。

    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这种事,没有过这种姿态。

    他不知道傅寒会怎么看他,其实能怎么看呢?对方是穿戴整齐的大少爷,而他是主动脱掉任何遮蔽物的狗,他指望对方能怎么看他呢?

    可他越是抖得厉害,越是执意要解开那皮带。

    毫无遮蔽的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是一样的。

    ☆、第四十一章

    皮质上佳的黑色皮带似乎刻意和叶甚蒙作对,他越是急躁,那东西好像就越是难以分离。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面是从门外透入的凉意,一面却是身体里燥发的热意,这让他更加紧张。

    从裤缝间透进的光亮昭示着背后的长廊上随时都会有服务生或者入住的房客经过。

    叶甚蒙颤抖的手指摸上冰冷的金属扣,他略有迟钝的脑袋却将全部的羞耻化为愤意,气急败坏的拽着那根腰带想要扯下来。

    “你干什么?”傅寒往前走了半步,侧身带过房门关了起来。他握住叶甚蒙拉扯着皮带的手腕,稍微使了点力气,但那双手却是几近固执的抓着皮带扣,以至于连抖动都渐渐趋于平缓下来。

    这四个字太过平淡无奇又太过尖锐苛刻,叶甚蒙没有话可以回答,他能说什么呢?

    请你上我?

    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拽着皮带,终于将那金属扣掰开。

    叶甚蒙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他的身体几乎贴上了对方的大腿,西装面料摩擦着他的腰部,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无可抑制的兴奋。

    他唾弃自己。可是却一点不打算停下来,叶甚蒙埋着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到对方的胯下,双手顺着裤腰伸进大腿,手指尖与结实的肌肉碰触到时,他能感觉到整个手掌都渗出了一层汗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做了吧,怎么样都好,他愿意用任何方式任何代价来让傅寒感到快乐,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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