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魂启临(很YD)》分卷阅读625

    了他的主人,理当受罚,然后便是惨叫连连,今日一早,我墨门中人悄悄前去打听消息,得知包括鄂善保和他新娶的如夫人在内,尽皆死相凄惨,无一人能活。”

    刘桑在那发怔……震公子?血狱门?

    他对鄂府自然没有多少好感,但灭人满门,连婴儿都不放过,这却实在太过分了,况且他们杀人就杀人,为何要牵扯到自己这“暗魔”头上?

    他昨晚救吕峰时,以“暗魔”的身份露了一面,当晚鄂府就被自称暗魔座下的血狱门灭门,这污水自然是想洗都洗不清。

    但是血狱门明明已经被灭了,“双花”中仅剩的炫雨梅花也回到了蟾宫,为何血狱门十八童子还会出现?

    现在的血狱门,其首脑又是谁?为什么要自称暗魔座下?

    墨眉轻叹一声:“向大哥也已派人调查此事,倒不是要替鄂家出头,鄂家以往所做的,俱是恃强凌弱之事,遭遇此报,多少有些咎由自取,只是谁也不知道,那暗魔和血狱门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刘桑对此事却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暂时将它放在一边,又问:“圆圆呢?”好像没看到鬼圆圆。

    夏召舞嘀咕:“还在睡觉。”

    刘桑讶道:“还在睡?”总感觉那小丫头一直都很有干劲的样子,怎么会这么迟还在睡?

    胡翠儿捂着嘴儿:“桑公子可觉得昨晚半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昨晚?半夜?”刘桑道,“咳。我醉得一塌糊涂,什么都记不得了。就是早上醒来腰有点酸。”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酒喝多了,头疼很正常,怎么腰会酸?

    胡翠儿笑道:“昨晚圆圆跑到你床上,跟你圆房去了。”

    刘桑:“……”

    胡翠儿继续道:“不过桑公子睡得不醒人事,她弄了一阵,好像没圆成,自己反而弄累了。就在你身上睡着,后来还是夫人找到她,把她抱了回去。”

    刘桑:“……”

    难怪腰好酸……那丫头到底是怎么折腾他的?

    话又说回来,昨晚他本来就动用了第四魂和魔神之力,虽然没怎么与人动手,但还是会有些负作用,然后又醉得不成样子。不要说是那丫头,就算是娘子亲自脱光在他身边勾引他,也别想圆成房吧?

    看向其他人,一个个俱是好笑的样子,不由得叹一口气……

    ***

    因夏召舞心情不是太好,月夫人便带着她。到外头集市散心去了,胡翠儿与鸾儿也跟着她们。

    小眉是此处墨门分舵唯一的墨辩,自也有一些事情要做,无法一直陪着他来。

    刘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阵。又在这墨门据点里,遇到了被墨门救出的丘丹阳。

    丘丹阳此次虽与墨门合作。信奉的却是道家学说,他年约四旬,温文尔雅,一眼看去,倒是颇有一些仙风道骨。

    刘桑与他一同饮茶聊天,说了一些景仰的话。丘丹阳道:“驸马年纪轻轻,却受究问学宫之三迎四请,又开创唯美画风,丘某才是佩服。”

    刘桑心知,当时虽被究问学宫三迎四请,但很大程度上,却是秦如瞿秦老博士假公济私,否则的话,单凭他学宫辨画、夜宴论美,虽然也会打出一些名气,但真无那般夸张,于是笑了一笑,转移话题,谈些别的。

    丘丹阳暗中忖道:“此子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不骄不傲,颇为难得。”

    刘桑道:“先生可是准备回郢城去?”

    丘丹阳叹道:“我虽是朝廷所派官员,此番却算是弃官而逃,我这郡守之职,原本就不过是个摆设,纵然回到郢城,亦难以受到重用,说不定反会被人找个借口,借机问罪。”

    刘桑道:“其实以先生之能,若是刻意巴结稚羽公,在这西海镇中,亦必定有所作为,先生为何不为?”

    丘丹阳道:“如今,曹北镇定北侯已经年老病逝,几个儿子争权夺利,斗成一片,曹北镇诸将人心浮躁,而朝廷自去年大败后,威望更低,政令只及郢都附近,表面看去,稚羽公确实势力最大,最有机会,只可惜其本人寡情负恩,又自负过甚。其实身为上位者,这些也未必是缺点,他虽寡情负恩,却能惺惺作态,虽自负过甚,但智谋确实过人,只是他最大的问题……”

    刘桑笑道:“他最大的问题,是诡道用得多了,行事不够堂堂正正,又自以为聪明得计,虽有强大优势,却总喜欢以狡计行事。他或是名将,却绝非王者。”

    丘丹阳看向刘桑,目中交过讶异之色:“原来驸马对他也早有研究,果然看得通透。稚羽公以聪明自诩,虽礼贤下士,广招人才,却又往往置于虚位而不用,似他这般,真正有贤能者不愿投他,投他之人,空有名气却无才能,他反更觉得自己鹤立鸡群。不过他本身确实是个人才,再加上越家数代经营,根基稳健……”

    刘桑淡淡道:“像他这种人,能够得意于一时,绝无法得意于一世,治理一方绰绰有余,称霸一国能力不足,只因治理一方者,以一人之能便已足够,治理一国者,需有真正的容人之量,各种人才皆要能用。只看此郡,流民渐起,是非渐多,明明有先生这般治世之才可用,他却任由金践将先生问罪,便可知他纳才任贤之器量,不过如此。”

    又叹道:“更糟糕的是,他自以为聪明,能够把握住整个白凤国之局势,却不知只等春暖花开,整个白国凤之乱,将超出他所预计之十倍百倍,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群寇尽起,乱象尽呈。而这还只是整个乱局中的一角,扬洲之上。秦俑尽出,整个四海八洲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谁也无法知道,谁也无法掌握。”

    丘丹阳头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虽说刘桑受过究问学宫三迎四请,但丘丹阳本是文士,文人自古相轻,对刘桑的荣誉。他并不如何看在眼中,更何况刘桑年纪轻轻,在他想来,纵有见识,亦是有限。

    然而,此时此刻,刘桑所展现出来的大局观。却是让他刮目相看,凡夫只能看到眼前之事,谋者能够看到明日之事,而真正能够心怀天下者,却是少之又少。

    这位凝云城附马,只怕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杰。

    刘桑看向丘丹阳。道:“先生暂时若是无处可去,何不前往凝云城,在下必定以礼相待。”

    丘丹阳沉吟一阵,叹道:“实不相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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