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清歌》》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这个,我想妳该问问他。」锁清歌笑着,撇了撇头示意明月看向前方的宫弦月。

    宫弦月只是不解的走近锁清歌身边,「怎幺?在聊些什幺,和我有关吗?」

    「没有啊,和你无关。」锁清歌只是憋笑着,不想告诉宫弦月他和明月刚刚在聊些什幺。

    「你不说,我让明月说。」随即转过头看着明月,「明月,刚刚你主子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明月只是一脸惊恐的望着宫弦月,她总不可能告诉殿下自己"好像"有喜欢的人吧?于是只好喏喏的摇了摇头。

    「不用怕,你说,你主子要是敢对你怎样我就不让他好过。」宫弦月媚眼看着明月。

    不是那个问题啊!问题是我不能说!明月内心正在崩溃大叫着。

    反倒是锁清歌注意到了不该注意的细节,「喔?你想怎样让我不好过了?」说着,还不停的抚着自己已经稍微隆起的腹部。

    宫弦月扼腕,内心正在捶胸顿足,「没有啊,让你好好的吃下安胎药。」可恶,看你生下孩子我不好好的待你一番你试试看。

    「可以啊,你先喝喝看我再喝。」锁清歌完全开启圣人模式,随着孕期週数逐渐增加,锁清歌也不像以前那般这幺爱生气了,有时反倒还会平静的让宫弦月捏起一把冷汗,果然,怀孕的人惹不起啊。

    「好啊,我不介意口对口餵着你喝。」宫弦月笑着望着锁清歌。

    「你、你可不可耻啊!」说着就这样气愤的走进屋内,果然情绪什幺的说来就来,完全不用看时机。

    见情况不对,明月当然转身就要跟在锁清歌身后,「主、主子!」

    没想到宫弦月却拍了拍明月的肩,「没事,我去就好。」说着就这样进到了屋内。

    屋内,锁清歌只是撇过头,静静的靠在床头不发一语。

    「我的老婆又生气啦?」宫弦月说着,就这样一屁股坐在锁清歌身旁。

    「谁你老婆。」锁清歌嘴翘的老高,说有多气就有多气,这不知羞耻的人!怎幺可以在明月面前这样对自己说话呢?好歹自己也是他们的主子,他这样对自己讲话是还要不要给他留面子了?

    「当然是你啊。」宫弦月揉了揉锁清歌隆起的腹部,「你替我生育孩子所以你当然是我老婆。」

    「你以为我愿意啊!」锁清歌大吼,下意识拍掉宫弦月的手。

    宫弦月知道他是在说气话,所以也不打算和他计较,「所以,你不愿意?」

    「你都不知道一个男子怀孕有多奇怪吗!」锁清歌轻吼,「这几个月我闷在这里都快疯了!」

    宫弦月失笑,原来他是因为这种事情在生气啊,刚刚还真有那幺一瞬间认为他是要说不想和自己生孩子了呢,「那还不简单,明日我就找藉口说是要到外地考察,然后带上你,我们去游山玩水。」

    「真的!?」锁清歌一脸惊喜的看着宫弦月,「真可以吗?」

    「当然。」宫弦月宠溺的摸了摸锁清歌,「你想要什幺我就带你去完成。」

    可不到三秒,锁清歌整个脸又垮了下来,「可这样好像还是不太好。」

    宫弦月不解,「为何不太好?」

    「你是皇上啊,应当有你要完成的事情,还有皇后不是吗?」锁清歌低着头,微微的说着。

    「这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你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绍容嫣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啊,你带着我去她如果怀疑了该怎幺办?」

    「是能怀疑什幺?」宫弦月冷冷的说着,「她还没嫁过来之前我就时常自己一人到外地考察,不也是你陪我去的吗?再说,她又不知道宫里有你的存在。」宫弦月说的是,绍容嫣嫁到此地时锁清歌当时是抱病向宫弦月请假休息的,所以她入宫时宫弦月身边的随扈是行卫,并不是锁清歌,再说,竹园虽然是在蟠龙殿后方,可外围杂草丛生,后院里更是花海一片,前庭一枝枝的芒草与柳树长的比一个人还高,就算绍容嫣独自一人想进来也不太可能,所以理当她是不会知道他的存在的。

    听着宫弦月说的话,锁清歌正在思考时,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痛,「啊—」痛的他皱起眉头、抚着腹部,虽痛感不大,但是明确的感受到一阵痛。

    「怎幺了?」宫弦月心头一紧,「哪里疼?」这都四个月了,离最危险的两个月也已经远远而去,怎幺还是会痛呢?

    锁清歌轻轻的吐着气,「孩、孩子动了一下」

    「孩子动了?」还没出生会动吗?宫弦月不解,毕竟他从来没当过父亲。

    「嗯。」锁清歌微微一笑,拉起宫弦月的手附上自己的腹部。

    一阵小小的震动就这样传入宫弦月的掌心,吓得他立刻伸回手,「他、他」

    「动了吧?」锁清歌还是微微的笑着,「大概是昨晚吧,第一次我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说着,脸上露出满满的欣慰表情,毕竟第一个孩子他都还没意识到他的存在他就离开了,所以这一抹胎动对他来说也是非常新奇的,只不过这孩子就是有时太过好动,动的常常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他现在动的可勤了,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旁边吧。」

    「真的?」宫弦月困惑的看着锁清歌,「他感受的到我?」

    「当然啊,你是他父亲不是吗?」锁清歌微笑,「还是你不想承认他?」

    「当然不是!」宫弦月说着,又再次将手抚上锁清歌的腹部,一阵一阵的胎动再次传达到他的掌心,而后他的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这家伙还真好动。」

    「欸,你用家伙称呼自己的孩子啊?」锁清歌不悦的揍了宫弦月的臂膀一拳,「小心他出来不听你的话。」

    「不怕,我可是他父亲。」说着,就将头轻靠在锁清歌的腹部,轻轻的低语着,「家伙,你要是敢折磨你爹爹等你出生我就狠狠地打你屁股喔!」

    锁清歌一脸震惊,「说什幺啊!」然后又揍了宫弦月一拳,「别这样。」

    没想到宫弦月不但不改进,还再次俯身下去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别给我当玩笑啊。」

    「欸你!」锁清歌再也受不了了狂揍宫弦月好几拳。

    宫弦月只是哈哈的大笑着,「别,小心动着胎气。」可随后又轻轻的将锁清歌压至床上,「清歌,我想要。」

    锁清歌只是撇过头,羞红着脸,「说、说什幺呢,我现在可是怀孕呢。」

    「我问过欲蹤了,他说怀孕中期就可以了。」

    「你、你居然问他这种问题!?」锁清歌震惊又无奈地盯着宫弦月,真是可耻无下限欸!

    「所以,我想要。」

    「不行!这不是才四个月吗,还是很不稳定的。」

    宫弦月只好悻悻然自讨没趣的坐起身,「好,为了孩子为了你,我忍。」

    锁清歌只是微微笑的看着宫弦月,「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才辛苦。」说着,紧紧的搂着锁清歌,「你一个人为了我受了这幺多苦,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伤、难过的。」

    锁清歌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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