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容(H)》主角番外 店铺脐橙

    有孩子之后李林茂总觉得自己被弟弟冷落了,他心中不情愿,却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

    正巧这日一个老掌柜来请辞,李林茂见对方年逾花甲,自然出言挽留,告诉对方不必离去,只消在店里指点年轻人,便能继续领苏家的薪俸。

    在苏家做到掌柜之后薪俸不低,那老掌柜如不是出于无奈自然也舍不得离开,对李林茂说道:“李少爷您是不知道,锦巷的铺子在我手里一年不如一年,我实在是没有脸继续留在苏家了。”

    锦巷的情况李林茂也是知道的。景城因为偏远向来不如繁华大城那般守规矩,虽然官府也划定了锦巷所在的东城为行商之处,但商家为了争利常常或明或暗地将商铺开在富户聚居的西城。苏家在锦巷的铺子又是经营定州瓷器,走水路运至景城,货物精美且容易中途受损,东城的百姓自然无力购买,而西城的富户只消在苏家西城的店铺购买即可。锦巷的店实际就是留给这位老掌柜养老的。

    “这个铺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您的过错。这些年您经营店铺兢兢业业劳苦功高,不如这样,您这些日子先在家中休养,过几日我去锦巷看看,找个适合东城的营生。到时候再另雇两个伙计,您指导便是。”

    那老掌柜本也舍不得走,听到东家这样安排,立刻应下,将钥匙交给了李林茂。又哽咽着道了谢,这才回了家去。

    李林茂拿了钥匙心思就活络起来,找到正在房里逗弄孩子的苏云容,严肃地说道:“云容,以前你不是学过记账吗?锦巷的掌柜这几天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了,明日你跟我一起去锦巷吧。”

    苏云容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对从前所学早已生疏,又恃着哥哥能干对苏家的生意并不怎么关心。突然见哥哥这般严肃,他也有些惊惶,唯恐被哥哥嫌弃了。

    李林茂看着苏云容的表情就知道弟弟在想什么,可是不下点猛药这个小宝贝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狠了狠心说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去,今晚让奶娘带着志儿。”

    “好……”苏云容自己就跟个小孩似的,轻易便被哥哥唬住了,老老实实地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待躺在了床上,又伸出两个白嫩的脚掌撩拨哥哥,只希望对方赶紧扑上来在床上把自己**昏过去,也好逃过明日的事。

    不想李林茂这次却不受诱惑,抓着弟弟的脚亲了亲,便宽了衣裳躺下睡了。

    苏云容心中一阵哀嚎,知道躲不过了,便决定明天又来从前那一套,乖乖认错,再换着花样哄哥哥开心。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来了锦巷,人虽不多倒也不算冷清,只是苏家铺子前面却无一个人停留。苏云容正在担心自己不上进的真面目被哥哥发现,便不曾留意到这个情况。

    李林茂自然也不想弟弟发现实情,借着看店的理由坐在了柜台后面,又哄对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羞人的事苏云容在外面本不愿意做,但听哥哥说要看着自己记账便心底一虚被对方拉了过去。

    他正在担心记账的事,感觉到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着,回头要问哥哥怎么回事,却被对方含住了嘴唇用力吮吸。

    不仅如此,哥哥的手也不老实,探进他衣襟里摸他的胸口,胯下也顶着他的屁股。

    如果是在卧房里,苏云容当然也恨不得立刻被哥哥的大**好好满足一番。可这是在铺子里,随时都可能有客人上门,想到这里,他吓出了一身汗来。

    然而舌头正被哥哥吸进嘴里吮吸着,苏云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用手推拒着对方。但他背对着李林茂坐在对方怀里,手上根本使不上力。

    李林茂存了刺激弟弟的心思自然愈发过分,大掌包住了苏云容柔软的乳肉,指缝夹着已经涨得硬邦邦的奶头拉扯。

    他知道弟弟极易动情,三两下褪了对方的外衣,伸手进裤子里去摸两个**,果然都已经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戳刺湿润的穴口,时不时就压着阴蒂研磨,让苏云容很快就软下了身子。

    李林茂松开了嘴,终于给了苏云容大喘气的机会,握着弟弟的腰将对方抬起来一些,粗长的**便**进了湿软的花穴。

    两人在一起多年,花穴也早与**熟识,一被填满便自觉地嘬了起来,只想把火热的棒子嘬出精水来。

    苏云容自然爱这种**被哥哥填满的滋味,嫩嫩的穴肉被大**烫得发酥,不只是下体,他心尖都痒坏了。可是他再怎么想要也不能忘了这是在铺子里,逼着自己不要露出淫荡的表情,没想到反而为了维持面上的正常而使穴肉夹得更紧,身体愈发酥得不像话了。

    穴里含着一根粗大玩意却不能放肆地吃,苏云容忍着心底呼唤哥哥使劲**自己的冲动,咽了咽口水,说道:“不要……嗯……这是外面……嗯……咱们回去再做……嗯……”

    弟弟这一声声叫得又软又媚,李林茂知道今天来对了,凑到对方耳边说道:“怕什么,让别人看看苏家的少爷有多骚,在铺子里就勾引下人干穴。”

    苏云容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却又被肚子里的**勾得扭起了腰。穴里的快感让他有些想要自暴自弃,就在外面任哥哥**个痛快,可是到底是放不开,只轻轻扭着。

    **被夹得舒爽至极,李林茂知道弟弟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一只手捏住一个葡萄大的**揉捏,一只手按住小珍珠似的阴蒂摩擦碾压。

    苏云容身子向来敏感,奶头和阴蒂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脑子都热坏了,扭着腰对哥哥撒娇:“啊……**好痒……哥哥快用力……啊……”

    弟弟含着**一直扭动,李林茂自然也爽快,向上挺动**,硕大的**次次嵌进花心里,逼得花穴一边抽搐一边喷出**。

    他被温热的**泡得舒服,又想要再将弟弟逼得更浪些,便又开口:“小淫妇今天可比往日爽多了,水都滴到地下去了,待会骚水流到门外,外面的人自然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夹得他差点泄了出来,咬住了牙这才忍住。

    苏云容被哥哥顶得花心都快碎了,不间歇的**让他再没有力气挺起上身,无力地伏在了柜台上。他这一动,对准穴心的大**就顶进了宫颈,敏感非常的小口被**破开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出现在脑海之中。

    李林茂看着被自己**软了身子的苏云容心底一阵满足,不停喷汁的花穴夹得他时时刻刻都想发泄,索性拼了命的撞击宫口,想痛痛快快地射满弟弟的子宫。

    与哥哥的想法一样,苏云容也在渴望被对方射满**。只要一想到他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地方被哥哥射了一肚子的精水,他就愈发动情起来,穴里的瘙痒也愈发厉害。

    一个放肆狠**,一个拼命迎合,两人越**越忘情,水声和喘息声响彻了整个铺子。

    李林茂觉得坐着已不够尽兴,干脆站了起来,就着弟弟伏在柜台上的姿势继续**干。此时他没了姿势的约束,便越**越猛,连苏云容潮吹尖叫也不管,只一味往深处**,**得**四溅开来。

    已经被**射几次又潮吹几次的苏云容伏在柜台上彻底没了力气,软绵地呻吟着,任大**在自己麻痒的花穴里驰骋。

    偏偏这时外面传来人声,似是有人听到了铺子里的淫声浪语。苏云容吓得弹了一下身子,到底是没能挣开哥哥的束缚。

    李林茂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不过这时候花穴绞得那么紧,他根本顾不得外面如何,咬着牙把**往深了顶,恨不得把箍着**的嫩穴更**烂了。

    心都快被哥哥**化了的苏云容也很快就忘了外面的声音,伏着身子还在不停扭动,他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到任何位置都能让他爽到忘我。

    在苏云容的配合之下李林茂将火热的精液全留在了弟弟子宫里,又将对方烫得泄了出来。

    伏在柜台上抽搐了好一阵苏云容才缓过来,他回头瞪了哥哥一眼,说道:“哥哥一点也不爱重我,若是那些人进来看个究竟,你要我还怎么做人!”

    李林茂笑了起来,说道:“那门咱们一进来我便锁死了,谁也进不来的。倒是骚弟弟一直想着被别人看到,**可比往日里都要紧多了。”

    “哼!这么说,你是嫌我不紧?”苏云容又气又急,再顾不得之前的事。

    这时李林茂胯下又涨了起来,分开弟弟的双腿**进了后穴,温声说道:“骚弟弟最紧了,再让哥哥爽一回,保管今日喂得你两个穴吐奶。”

    又湿又痒的嫩穴被大**填满了,总算是舒服了一点,苏云容顺着哥哥的话想到了两个**被哥哥射满了不停吐精的样子,穴里又燥起来,扭着屁股求哥哥快点**。

    李林茂将屁股扭出浪来的弟弟搂在怀里坐回了椅子上,粗硬的**顺势**到了嫩穴最深处,激得苏云容又抖又扭,他差点压制不住。

    后穴虽不如花穴那般水多,也是敏感至极,被****在里面几经研磨便湿得不成样子,只消**一搅便是“咕咕叽叽”的水声。缠绵的水声与苏云容嘴里软媚的浪吟混在一处,听得李林茂胯下更烧,只恨不得**穿不知足的**。

    “啊……啊……嗯……啊……”苏云容忘情地呻吟着。他感觉到肉臀下面一片潮湿,知道是自己两个穴里的**溢在了哥哥腿上,又羞涩地呻吟道,“好多水……啊……**被哥哥干出了好多水……”

    下身被**打湿的李林茂早发现了弟弟的水这么多,又忍不住逗弄对方,一边揉捏柔软的乳肉一边说道:“小淫妇的水太多了,滴得满地都是,待会铺子里的伙计来了,还以为是野猫在铺子里发春了。”

    “啊……你才发春了……嗯……就知道欺负我……啊……”苏云容**里含着哥哥的大**,奶头又被哥哥不停撩拨,嘴里口水来不及咽,只能含含糊糊说话。

    李林茂却听得清清楚楚,对准穴心研磨了一阵,说道:“哥哥自然是发春了,不然大**怎么会这么硬,**得你这小淫妇流水不止。”

    苏云容浑身上下被哥哥说得愈发热了,夹紧了嫩穴任哥哥**干,再没有精神做什么争论。

    李林茂也在弟弟穴里好好爽了一回,总算是惩罚了弟弟有了儿子忘了相公的“恶行”。

    他也没忘了正事,同弟弟商量之后将铺子改做绢花铺子。从定州买进瓷器时捎些样式新又便宜的绢花,这些物件虽不值钱,但其他人从定州专门运回价格就高了,自然无法与苏家竞争。

    番外春宫图之王遗梦上

    这几日王遗梦得了一本新的春宫图,画得是一个清俊青年被一个坏人绑了去,换着不同的姿势干得死去活来的故事。这对他来说倒不算多新鲜,只是最近王忠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不宜多行房事,让习惯了日日挨**的王遗梦有些空虚,起了挑逗对方的心思。

    沐浴过后他拿着春宫图扑在了王忠背上,在对方耳边说道:“今天这本册子真是引人入胜,我看着看着就觉得穴里发痒,忍不住在浴桶里用手自己玩了几回。你快闻闻,我洗干净了吗,身上还有没有**的味道。”

    王忠是吃惯了王遗梦的人,之前哪一天不是把心心念念的少爷压在身下**个痛快,最近为了对方的身体着想憋了好一阵,没想到王遗梦又来撩拨。

    感受到少爷香软的身体在自己背上蹭动,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咽了咽口水说道:“早就闻到少爷身上的骚味了,别人洗澡都是把味道洗掉,只有少爷你是越洗越骚。”

    这话对其他人而言或许有几分轻浮,王遗梦却爱极了王忠这样说话,只觉得身子愈发酥软,差点瘫在了对方背上。他忍着**的瘙痒,将春宫图放在王忠眼前,哼道:“那就像这上面一样,用精水洗掉我的骚味吧!”

    王忠接过春宫图放在桌上,翻看了几页,总算知道为什么少爷会喜欢这一册了。他的小少爷喜欢在**中被粗暴一些对待,自然爱看这种题材,现在穴里也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骚少爷被自己**得哭着求饶的样子,王忠一把抱起王遗梦往床边走去,却被对方打断,非要把那本春宫图也拿着。

    无奈之下王忠折了回去拿上春宫图,然后才将怀里不停扭动的少爷放在床上。他记得春宫图里第一个姿势便是那登徒子将青年绑缚着,于是先扯下腰带将王遗梦的双手绑在头顶,又随手在小案上拿了两根发带,将对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两侧的床柱上。

    大红的发带绑在白皙的脚踝上显得格外淫糜,王忠粗声说道:“小**刚才在外头屁股都快扭出浪来了,怎么现在不扭了?”他又揉了揉王遗梦胯间微微挺立的粉嫩**,接着说道,“小肉根都发骚了,还在老子面前装?今天老子非要把你这浪货**服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天天摇着屁股找**!”

    被王忠用这样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以后王遗梦便觉得肉缝里发痒,又听到对方说这些臊人的话愈发得趣,佯做恐惧的样子,颤颤巍巍道:“不要……我只是屁股比其他男人翘些……不是存心勾引男人……”

    “呵……”王忠嗤笑一声,拧住王遗梦的一颗奶头,说道,“你这浪货也真是能装,你这又大又翘的屁股难道不是给人**大的吗?看看你的骚**,拿手碰一碰就像是要出奶了。”

    “没有奶……不信你尝尝……没有奶味的……”王遗梦被捏得胸口钻心的痒,便不管正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索性勾引对方起来。

    王忠抬起王遗梦的下身狠狠拍了肉臀几巴掌,狠道:“还不承认自己是个爱吃男人**的**!你见过谁主动叫人去尝他的**的?”说完,一口包住了对方左胸那颗肉粉色的大奶头。

    细嫩的奶头被粗糙的舌头舔得愈发肿胀,偏偏王遗梦嘴上还不认输,哼道:“我叫你尝你就尝,你是狗吗,这么听话。”

    王忠丝毫不恼,用牙齿换了舌头,不轻不重地拉扯奶头。然后粗糙的大手从王遗梦细腻滑嫩的胸口向下滑去,绕过已经完全挺立的秀气**来到了臀缝中,伸了两指到湿软的**里刮挠。

    感觉到手掌里的**已经足够之后他松开了嘴里的奶头,认真地看着王遗梦,说道:“除了公狗谁还能把你这只淫荡的母狗**个痛快?”说着,他把滴着**的手掌放在对方眼前,继续说道,“看,**已经被被狗爪子玩出这么多骚水了。”

    先是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搅弄,然后又看着自己的**滴落,王遗梦有些臊却不肯服软,对道:“只怪你这狗爪子爱往**里钻,沾湿了活该!”

    王忠没有理会王遗梦的话,将手上的**抹在了对方胸口,那白皙柔滑的肌肤泛着水光,比之前还要勾人。

    “**这么厉害,那就再把大**沾湿吧。要是水流得不够多,今天老子就要**烂这个**。”因着王遗梦已经是双腿大张的姿势,王忠挺着硬热的阳物便刺向了水光闪闪的臀缝。

    湿软的穴口被坚硬的**逗得瘙痒无比,恨不得赶紧被大**贯穿。然而王遗梦知道乖乖求**根本不够刺激,还是该反抗一下,便威胁道:“你这莽夫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要是敢用你那脏东西**本少爷的穴,明天就会被剁了喂狗!”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先让我把少爷你这浪逼**个够。看你这么淫荡想必是被男人**惯了的,说不得你就爱上了我这根大**,明天亲自登门求我这野男人**了。”王忠喘着粗气克制住自己立刻**开嫩穴的冲动,只用**不停在穴口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

    王遗梦惯来是被王忠压在床上痛痛快快地**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就算咬着牙还是不停溢出轻哼,终于在大**又一次抽出去时忍不住开了口:“啊……**好痒……坏人你还不赶快**本少爷的穴……啊……痒坏了……”

    王忠忍得也不轻松,但为了让少爷尽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几句秽言:“就知道你这**会爱上老子的大**,还说要剁了老子,待会老子**得你像母狗一样一边喷淫汁一边叫相公!”说完他再克制不住,将一整根涨痛的****进了湿软的**中。

    好不容易饥渴难耐的穴壁被粗大的阳物撑开,王遗梦爽得浑身发颤,穴肉紧咬迎合着王忠的**干。这时他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可以与快感抗衡,却还是要挤出几句刺激对方的话来:“嗯……本少爷才不会……叫你相公……”

    没有再回应王遗梦的言语,王忠对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位置一次次猛顶,**得身下的人手脚紧绷,娇喘连连。

    他**了几百下之后看到少爷粉嫩的**被淫液浸得更嫩了,便缓下腰上的动作,用手抚慰对方的**。听着对方压抑的呻吟声,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小**上面的嘴不叫相公,下面的嘴叫得挺欢的,口水都堵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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