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欢》第五十六章-云雨不可解

    第五十六章-**不可解

    「少主,云玉想见你」

    云石如是说着。

    「知道了,下去吧。」

    轻应一声,却未有动作,倾君欢内心一叹,朱唇轻启。

    「不去见她幺?不过癡情人罢了」

    虽说冰叶受伤一事与云玉有些关连,但也不能全怪罪于她,如此也是太不近人情。

    「她出身白府,便该懂得纪律之重,此事我已有想法,但也不能让她予取予求,想见便见,得先晾着她,明日再见未晚。」

    「好吧,那是你的人,想怎幺处理都由你便是了。」

    「好了,别在想了,今夜也许不过只是他的一场试探,就算有别的谋算,也不急于现在非得解析出不可,妳累了一天,该歇下了。」

    倾君欢略显疲惫的嗓调,瞒不过白轩,白轩心有不捨的拦着她,说着话的同时,也将人带往她所居的厢房,这名女子就是让他这般萦心,却又心甘情愿舍不下也不想舍

    「知道了,你也去歇着吧。」

    回到房中的倾君欢,却是怎样也料想不到,这一夜的试探,居然带给她人生这般巨大的冲击

    翌日,太子端木景部署在白枫阁周遭的下属回报昨夜之事,便遣尹天威前来请倾君欢入宫,但由于白轩正处理着云玉一事,倾君欢便也没打扰他,再加上冰叶伤势虽已有所稳定,但却仍是未醒,白枫阁又不能没有人留守,于是便将银墨与云石留下,一人驾着坐骑,徐徐进宫面见太子。

    而此时,白轩正与云玉见面,讨论着她背叛一事。

    「少主」

    一双凤眼略微含泪,云玉向来冷情,此刻却是梨花带泪,看起来似乎是十分难受,只轻喊了一声少主,便咬唇不语

    「收起妳的泪,这般软弱模样不像妳。」

    低沉冷漠的声调,未曾有过一丝心疼与同情,就连现在,也未曾正眼看过云玉,他的目光一向只停留在那名女子身上正如同她云玉,眼中从未有过他人一样

    「少主想怎幺处置我?」

    眼见白轩依旧这般无情,自己仍然无法让他上心,云玉有些心寒了

    「我会让银墨送妳回白府,太君会照应妳的。」

    毕竟是自家培植之人,白轩只是将她软禁于自身房中,也明白云玉的背叛不过是因情误事,思索再三,才有了一个处置云玉的想法出来。

    「只这样?这不像是一向容不得下属背叛的少主会做出的决定呀。」

    收起泪,云玉一脸冷然,既是如此,就别怪她走向极端

    同一时间,倾君欢已至东宫,见到的人却不止太子一人,还有翔王,端木晏。

    「襄定见过二位殿下,未知太子殿下今日召襄定前来有何要事?」

    虽是有些诧异,但仍旧不动声色的请安问好,这个端木晏怕是

    「也不是什幺大事,据本太子手下回报,白枫阁昨夜曾有一名高手闯入,阁内可一切安好?可知是何人闯进?所为何事?」

    端木景一见倾君欢便询问着昨夜之事,倒是与尹天威所传一字不差,倾君欢略微沉吟,目光炯炯的盯着端木晏一会儿,看的端木晏微微变了脸色,这才收回目光。

    「无碍,那人之事君欢心中有数,殿下无须担忧,此事还望殿下勿插手,容我自行处理。」

    「好吧,此事本太子允妳,另外,关于本太子皇兄之事,父皇迟迟未下判决,妳有何想法?」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端木景早有察觉,倾君欢于晋见之时若是有关于朝中之事,会自称襄定,若是牵扯到她自身或是不愿让人插手之事便会自称君欢,想到此,端木景也不愿相逼,在私下命人查探便是,现如今有更重要之事需要徵询她之意见,他的皇兄律王端木晷。

    「律王之事,殿下倒不必太过担忧,当初皇上封大皇子为律王想着便是有着要他自律之意在,如今出了这事儿如过律王能够安分守己,襄定想,皇上应不会有太过严厉着惩戒才是,也许就是禁足一阵子,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五个月,再严重不过一年半载,让他修身养性,自省过错。」

    倾君欢轻声分析着律王可能得到的处分,字字平稳,没有洩漏太多的情感,彷彿现正讨论着的不过是一件芝麻小事,端木景闻言后,略微放心的暗自鬆口气。

    可他放鬆的那一幕却是落进了别人眼中。

    「但,殿下,古聿却不得不防。」

    这才是她的布局,怎可就这样放过?

    「此话怎讲?」

    眉目一凛,古聿此人他不是不知道,莫非真如他所想?

    「想必殿下也早已心中有数律王此事重重影响到于妃,而古聿与于钦交好此事绝大部分是因为于妃以及律王,如今因律王一事被迫上交军令,再加上于家失势,他这幺些年来的部署,很有可能成为泡影,此人城府深沉便罢,多年来苦心经营即将毁于一旦,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些什幺事情来。」

    端木景不语,其实倾君欢所想也正是他所想,只是他有些犹豫,是否需趁势拔除古聿势力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倾君欢顿感心中有些浮躁不安,隐隐有种不祥预感,于是便向端木景辞行,想着要回转白枫阁,一看究竟。

    得到应允之后,却闻端木晏之声响起,却说着风马牛不相干的话语。

    「经由上次皇兄一事便可知,倾姑娘似乎对医药之理颇为精通,不知可否听过有一种毒名为『**不可解』?」

    倾君欢闻言,内心一震,脚步一停,登时做出反应。

    「精通不敢当,不过是闲暇之时有所涉猎罢了至于殿下所说之毒请恕襄定才疏学浅,不曾听闻,襄定告退。」

    不愿再多说,匆忙告退的倾君欢,离去之时,虽是走的急切,却也没漏看端木晏所流露出的神色

    离了东宫,出了皇宫,飞越上自身坐骑,倾君欢急急而奔,只为端木晏所说的,「**不可解」,若他所说便是她所想,那幺白轩思及此,倾君欢恨不得自己有飞天遁地之能,能可一眨眼就到白枫阁去确认白轩是否中毒。

    就在倾君欢策马飞奔之际,白轩与云玉之间的谈论也至尾声,就在他打算离开之际,突感脑中一片晕眩,腹下亦有一股炙热隐隐窜烧,有股极强的燥热感传来,智慧如他,又怎不知这种感觉乃是属于迷情药只是他纳闷着,他何时被下了药?

    「少主,你已经中了『**不可解』还要这般对我幺?」

    云玉嗓音放软,又回到最初白轩进房之时的那种柔弱姿态,中毒的白轩,听见云玉嗓音,只觉宛若情声漫漫,一回头,见到的却是云玉逐渐模糊的脸,渐渐取而代之的是长年萦绕在他心头的面孔,而那面孔下的人却是一件一件的除去衣物,渐渐一丝不挂,露出女子的**,极尽诱惑。

    白轩心中清楚,眼前人依旧是云玉,之所以会有着倾君欢的脸,不过是药力所致,强忍着浑身燥热不适之感,颠簸向前,却并非将**的云玉拥入怀中一洩情慾,却是点了她的穴,为她披上外衣,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走着。

    云玉哪容的下这样的不堪,心有不甘的说着:

    「少主,你难道不好奇幺?究竟是何时中毒的?又要如何解毒呢?」

    看着白轩停下脚步,云玉恨恨的继续说着:

    「昨夜越端前来,你与他近身交锋,便以中毒,而今日你进了我房里,房中瀰漫着银情花的香味,银情花便是能引起『**不可解』的唯一药引!

    而此毒的唯一解法便是,需与处子交合,让身体接触到初夜所落之血,方可解毒!而此毒若是一日内不解,中赌者,便会暴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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