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欢》第二十章-初试啼声负伤回

    第二十章-初试啼声负伤回

    「伤的如何?」端木景蹙着眉看着她扶着自己的左肩,顿时心生不悦。

    那一箭若非磨去了箭簇再裹上白布,只怕早已射穿她的肩,莫非她当初这般安排便是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殿下,君儿明日还有比试,请恕白某带她回去调养,先行告退。」虽然倾君欢还是一贯的淡然浅笑,但白轩依旧是察觉出来她脸色苍白,气息不稳,认为她定是伤的不轻,急欲将倾君欢带回疗伤。

    「轩哥哥,我伤势还好,就别冷着脸了。」伤势不大,就是疼,看着白轩脸色难看的样子,倾君欢不禁失笑,更觉无奈。

    冷哼一声,白轩不悦的扶着人就打算离开,此时皇上却开口了。

    「襄定伤势如何?可需宣太医一看?」

    「谢皇上,襄定伤势并不大碍,就是些皮肉伤,稍作调息便可,就不必惊动太医了,省的北国以为我伤势严重,做起文章了、犯起事了。」

    「既是如此,你回府调养吧,明日战约便等时辰到了妳在前来即可,就不必早早入宫了。」这个女子处处设想周到,当真是思维缜密,心智不凡,眼下为朝夺得一胜,看样子需得留个心眼注意她

    「谢皇上,至此,襄定告退。」

    「伤的如何?」

    一回白枫阁,白轩便急急的搭起倾君欢的脉,就怕她逞强,伤的重却怕他担心,硬说着自己无碍。

    「都说了,只是皮肉伤,连内伤都称不上,就是疼了点。」

    「知道会疼,还仗着自己的修为强悍硬接,若不是妳的内力甚高,再箭触体的霎那话去劲力,这一箭只怕早已打穿妳的肩了。」又急又气的絮叨着,他是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唯独见不得她受到任何伤害。

    「好了,我这也不就是为了不想跟那个韩鲁胡搅蛮缠嘛?再说了,韩鲁的本事我也试探的差不多了,这一箭接的虽然惊险,却当真无碍,你又何须如此忧心呢?」右手托着香腮,看着白轩调配着伤药,心中暗自觉得好笑,白轩这样忙进忙出的,有时还真是让人联想不到这是一个素日冷着脸的严谨之人。

    「当初要妳别搀和这北国的约战,妳就是不听,我依着妳,妳却让自己受伤而回,今日是皮肉伤,明日呢?」

    「轩哥哥,我乏了。」

    「妳」心中无奈的叹着气,端着配好的药上前,知道她决定的事情,从无人能够更改,但他不解,为何要搭上自己的命?

    「好吧,妳先歇着吧,这药,我不方便替妳上,等会儿让冰叶来替你上药,我出去了。」

    「对了,轩哥哥,上次要你查探端木晏之事,你说皇宫内看起来没有异常,但今日见到了,又觉如何?」这事在今日见到端木晏之后,便一直在她心中搁着,只怕此人将比端木晷难缠。

    「与妳所想并无二致,等北国的事情完结,我会再去替妳查探的,现在,放下所有事,歇着吧。」

    「伤的如何?」

    「白枫阁的消息是受了点皮肉伤,并无大碍,不过倾姑娘倒是早早便歇下了,所以属下并没有见到人。」尹天威在端木景回宫后,便奉命前往白枫阁查探倾君欢伤势,一得消息,便即刻回报,可端木景听到消息后,更显忧心。

    「早早歇息?知道原因吗?」

    「说是乏了,所以不见客歇息去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着尹天威退下后,穆承昭这才开口。

    「今日一战,倒是让人大开眼界。」一个女子,居然就这样败了北国最擅骑射的韩鲁,虽是受了点伤,不过倒真是让人折服于她。

    「是阿,只不过没料到她会硬接那箭。」也不知伤的如何。

    「照情势来说,那箭她是避的过,可避过之后,怕又是得要纠缠一阵,兴许是如此,这才选择硬接来个出其不意吧?北国人虽是善战,但脑子进水的人多的是,这韩鲁一看就知道没什幺脑袋,弄点计谋,方是上策。」穆承昭中立的分析着,他就说嘛,可不能轻易小瞧女子,尤其庆国境内不让鬚眉的多的是。

    「殿下,三皇子到了。」

    「晏弟?怎地来了?」皱着眉,心中疑惑,他这三弟素来虽是温和平稳,可与他之间并不亲暱,那日在御花园相遇与之一谈以实属难得,今日又特来他的宫中,这

    「还能怎幺着?我看多半也是为了你引荐的那名女子,再说了,他都来了,殿下能不见吗?」穆承昭倒是心宽,三两句便分析的头头是道。

    「也罢,随我去正殿见他吧。」

    「晏弟,你身子不好,想与皇兄一叙大可差个人派个口信就好,何必亲自过来?」

    「皇兄这是哪里话,长幼有序,再说,今日是愚弟有事相询,怎可劳动皇兄去我那儿呢?」

    「承昭见过三殿下。」

    「穆大人免礼。」

    「好了好了,快坐下,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扶着端木晏入座后,端木景便问着他前来的原因。

    「也没什幺,只是有些关心倾姑娘的伤势,端看她身旁那名男子焦急心疼的模样,也不知伤的重不重,愚弟想,人既是皇兄所引荐,想必皇兄应有派人前去关心,而愚弟虽想前去看望,却又怕落人口舌,所以只好前来询问兄长了。」

    「这其实我也不甚清楚,虽是派了人前去看望,却只说是受了皮肉伤,本想入内探望,可却说倾姑娘已歇下,所以也没见到人。」这晏弟的目的到与承昭所说一致,怎地他也对倾君欢感兴趣了?

    「这样阿那岂不是得要明日才能确认她伤的如何了?」这个倾君欢只怕比江湖上的传言还要不简单看来

    「是阿,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只希望她别逞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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