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病娇受》分卷阅读104

    虐待丧尸吗?可惜这是温易知,而却是温易知的丧尸。

    不过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不满,毕竟和不能吃东西而交换的代价,是我能够和温易知独自住在一个没有丧尸也没有人类的地方。哦,我差点就把卫砚忘记了,不过嘛,也没有关系,这个对我没有任何干涉之力的人类。

    没有人类,我就不担心还会有人类让温易知感兴趣,而没有丧尸,我就不担心还有哪个丧尸会取代我在温易知那里的地位了。我是温易知的丧尸,自然,温易知不会只养我一个,可是如果他养了别人,就不单单只有我可以自称为“温易知的丧尸”了,我想成为温易知独一无二的丧尸,谁也不能取代,这样才是最好的。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叫温易知“主人”的。他对着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这样自称,可是“主人”不是独一无二,不会错认的称呼,温易知才是,就像我特别重视“卫书”这个称呼一样。

    主人说卫书是我还活着,还没有变成丧尸时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温易知的丧尸”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说了,就知道指的是我了。我喜欢被温易知叫做卫书,就像是我喜欢在心里叫他温易知。

    不过若是温易知知道了我在心里这么叫,他肯定会很生气的吧,不过幸好我没法说话,只会使用呜呜咽咽嘶吼的丧尸语,所以不用担心我不小心说漏嘴。

    温易知有的时候好像不太喜欢我,据我用我逐渐增长的智商推断,似乎是我还是人的时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过我虽然很生气还身为人的那个我竟然敢做出这样让他生气的事情,但是对于温易知没有扔下我,而是使我身为温易知的丧尸存在下去,心里却很是欣喜。温易知一定还是在乎我的吧,一定是这样。

    我身为人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呢?随着我智商的慢慢增长,我一直在努力的回忆着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聪明,也没告诉过主人我还一直在进化。我知道主人喜欢我懵懵懂懂的丧尸模样,能够听懂他简单的话、遵从他简单的指令就好,要是我变聪明了他一定会嫌弃我的,毕竟丧尸还是要有丧尸的样子嘛,所以我一直表现出了小孩智商水平的样子,让温易知一直很放心。

    有一天温易知又给我灌精神力的时候,我再一次升级了,这次我得到了身为人时的记忆。不过我和以前的卫书可没关系,因此堪称好奇心十足的翻阅着他的记忆。

    嗯,和温易知同=居时的不甘情愿,之后的略带依靠,原来那个时候“他”存着是这种心思啊。然后是……

    哈,多可笑,果然是从身到心都脆弱无比的人类呢,当然温易知除外,他可不是普通的人类能比的。

    因为以为温易知死了,所以想去找他哥哥卫砚吗?食物则是以防万一节省下来的储备粮?以我身为丧尸的目光看简直逻辑都想不通嘛,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我毫无顾忌的把那个家伙批判了一通。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导致了温易知有的时候不喜欢我,不过如果他不这样做,好像也没有我的存在?

    毕竟我是踏着他的尸体,接管着他的过去才出现的嘛,这样看来,我应该感谢他?

    我没打算去告诉温易知我知道了过去,这样无济于事。反正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温易知,只要把那个卫砚忽视掉。有一辈子的时间,温易知总会把“有时候不喜欢我”,从他的思维里剖掉的吧?

    而我也不会只等待着,当然会用自己的努力来争取了。我可是,温易知的丧尸哪!

    番外之位子琪(位面七)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这四个字,大概是我一生真实的写照。

    而最悲哀的是,到我死时,我都没有足够的判断力,来证明我是错的还是对的,正如当所有人都说,我是得了冒充者综合症,我在许多判断上是错的时,我却仍然不敢相信他们。

    不,或者该是说,我是逼着我自己不相信他们,而完全相信自己的吧。要不然,我算是什么?而我之前做的事情,又算什么?我岂不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一步错,步步错,将错就错,说的也还是我。

    第一次认识温易知,并不是我告诉他的说是在慈善晚会上那一侧头的迷恋。那时他只是个小明星,纵使有着很大的潜力,却仍然还没完全发挥出来,而我呢,位家的势力我早已经接受,我不是新秀,而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没有人敢说我是靠着祖辈的继承立足的,都道我是位家这三代来最好的继承者。

    我坦然的接受了他们的夸赞,豪不心虚。我就是这样的人,没必要说什么“承认承认”、“客气客气”之类的话。我爷爷曾经说我太硬,不管是性格还是处事,叫我放软一点,说这样我才能走的更远一些。那时我听着不以为然,硬一点又怎么着?我没必要讨好其他人,更没必要弯下我的面子,只是为了客套。

    那时我的不以为然让我爷爷只是叹了一口气,却没再管。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大概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却不知道,到了后来,我却彻底为那人软下了,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软下的彻底。可是,我也同样不知道,硬有硬的不好,软也有软的不好,就是因为我太软了,放低了自己,失去了平常心,于是……

    于是你们都知道了,我失去了他。

    我认识温易知其实是在更早的时候。慈善晚会我看着他的侧头呆愣了片刻,却不是我第一次这样表现。我们当时的地位天差地别,自然不会有坐在一起的席位。没错,我坐在他旁边,是我刻意安排的,而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甚至想自我导演一场英雄救美,让那些敢打他主意的人都知道些厉害。但是当我一坐在他身边,我就打消了这一想法。帮他解决一切,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拿出来朝他邀功,无疑会把我们的关系打上量价的标签。

    虽然我还是包=养了他。这样的好处是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他身边,替他安排一切,接受他的亲吻和拥抱,而坏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像是结成了契约,一码归一码,谈起感情却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但是我等不及了,我有足够的耐心,但那前提是我已经得到他了,在没得到他之前,我一点都等不及。

    我已经很老了,身体很老,心也很老,但我还是赖活着。我还在等他,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或者,会来的是哪一个,又是不是他。

    你瞧,我真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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