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有责》分卷阅读65

    欢捏这里的肉玩,“你是最会装无辜了。”

    “哪次你没有保证,之后还不是该怎么做继续怎么做。见我生气了就掉几滴眼泪,再不济,把衣服一脱,往被窝里一钻,就打量着我会原谅你了。”柳成涵面无表情的说。

    说到这柳含青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惹柳成涵生气,连忙拉住他的衣角,“听话,我听大郎的话的。”

    “你是听话,但不是听我的,你只听你自己的。”柳成涵把帕子扔到水里。“若是事急从权,你做了什么决定,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这事我都和你商量了,和你分析了,你依旧当做耳旁风,视而不见,柳条儿,你让我怎么想。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我是个傻子被你几句话就糊弄过去吗?”

    “我现在不是柳条儿,我是你的含青。”柳含青说。

    “随便你吧。”柳成涵说,自己往床走准备睡觉,走几步又回头,对柳含青说,“不要哭,我其实不喜欢男人的眼泪。你也不要一吵架就哭,除了让眼泪变得廉价,没有其他用处。”

    柳含青憋的双眼通红,到底没哭。

    柳成涵躺下了,柳含青想要进他的被窝,柳成涵把四边被子的压的严严实实,“在你自己被子里睡吧。”

    “大郎,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柳含青可怜兮兮的说。

    “这话你说了不是一遍了,我不相信。”柳成涵说。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柳含青说,“你现在说,我一定听话。”

    “我要你现在睡觉。”柳成涵说,“在你自己的被窝里睡觉,老老实实睡觉。”

    柳含青裹着被子睡,面朝墙壁的时候到底忍不住流泪了。大郎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他。

    接下来的柳含青当真变成听话的鹌雀,柳成涵说让他多吃点,看见他瘦的就生气,他就努力吃饭,白花花的肥肉吃的作呕,他也闭着眼睛吞下去。说不让哭就不哭,说不让爬床,他就每天老老实实裹着被子面朝墙壁。

    每天忙完地里的活就忙家里的活,都忙完了就带元宝,整个人愈发的寡言,心里伤心着,吃再多肥肉也不会胖,到让旁人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在认错,还是在威胁我。”柳成涵恼火的说。

    柳含青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我说的听话是这一种吗?”柳成涵问。

    柳含青摇摇头,“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机会能证明我是真的听大郎话了。”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大郎别这么对我。”柳含青说,眼眶红红的,嫁给柳成涵才一年,哭的次数都赶上前二十年了。“大郎把我变成这样脆弱的夫郎,不能真的把我丢在一边不闻不问。大郎,我的心好疼。”

    柳成涵叹一口气,把他搂入怀里,“我的心就不疼吗?”这是冷战到此为止?

    柳含青反手抱住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我怕大郎这样对我。”

    “最后还是原谅你了,只怕你以后也知道,我生气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更加肆无忌惮。”柳成涵说。

    “不会,不会。”柳含青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郎不理我,一天比一年都难捱。我再也不要了。”

    “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就好。”柳成涵说。

    “一定都会牢牢记得。”柳含青说。

    ☆、第44章 领悟夫夫之道

    柳成涵只是想让柳含青听话而已,并不是想让他怕自己,或者对他们的感情患得患失没有自信,既然开口说和好了,就一切恢复如常,温存了几日,柳含青就一扫疲态,精神焕发起来,心情放松下,不吃肥肉倒长了几斤肉上来。

    只是还是有点后遗症,晚上一定要巴着柳成涵睡,平常两人都是一人一个被窝,只要办事的时候两人才睡一个被窝。柳成涵虽然现在身体好了不少,不会动不动就风寒,也不会一风寒就下不了床。但是在房事上还是很克制,四天一次,一次半个时辰。

    这柳含青非巴着他睡,四天一次就成了空话,两人睡在一起总不会板正并排躺着吧,这捏着摸着总容易擦枪上火,柳含青原本的青涩在柳成涵的浇灌下褪去,加上这一次冷战深刻的教育,在房事上的配合上直接高出新高度。

    这根本是欲罢不能的节奏。

    柳成涵端坐在上首,听下面坐着的童子们摇头晃脑的背诵三字经,心思却苦恼的飞到不正经上面,看着他眼巴巴的也不能推他去自己被窝里睡,说来说去,自己的控制力怎么这么低了?

    节制啊节制。

    春耕结束后,柳定珠传来定亲的消息,也不是别家,就是一个村的周重阳,这周姓是上柳里唯一的外姓人家,大约是周重阳的太爷爷,是游方郎中,正碰上上柳里时疫,凭一己之力救了上柳里全村,就被当时的柳家族长盛情留在上柳里定居。

    如今周家在上柳里也有七八户人家,常来给柳成涵的看病的大夫,就是周家主支的,他们也是长子长孙承继家业,余下子弟到年纪都要分出去过,虽不能直接学医行医,但是在主家的指导下种些药材什么的,采摘药材,还是可以为生。

    周重阳也是七八岁上面就死了爹,他家比不得柳成涵家宽裕,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好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儿,两兄弟能相互扶持,比一个人强。

    周红梅絮絮叨叨的说,“周大夫倒是说这是个好孩子,也勤快,大概是小时候听他爹和定珠爹说笑,说要把定珠许给他,就一直认定定珠是他夫郎,长大了知道不可能了,心思是歇了,但娶亲的想法也淡了,把他阿伢急的不行。”

    “说来定珠现在可怜,配他倒是合适,他阿伢原本不愿,他爹就他一个独子,怎么愿意让他去入赘。”周红梅说,“这孩子大概这一生就这一件事会忤逆他阿伢,听说在他阿伢房前跪了两天两夜,才让他阿伢松口让他去试一试。”

    “定珠说他不要夫君入赘。”柳含青说,他怕逆了柳成涵的意思,最近都不敢去打听柳定珠的事,好在周红梅了解他,抱着元宝出去玩时总会打听点消息回来说,“定珠下面还有弟弟呢,他说了,等弟弟长大了,他还是会跟着夫君另立门户的。”

    “这样也好。”周红梅说,“这要这孙子生下来还姓周,想来重阳他阿伢不会介意儿子多做几年白工。”

    柳含青小心的看向柳成涵,“看我干什么,我原就说了,我又不是怨你去帮忙。”柳成涵说,“你想去看他就去看,免得说我连你交朋友都干涉。”

    柳含青给他夹一筷子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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