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有责》分卷阅读60

    是抱着元宝在屋里好好呆着。

    连登个高扫房顶四角的蜘蛛网都没人叫他,柳含青自己踩在桌子上,刷刷刷就搞定了。、

    柳成涵觉得,如果不是这世界的奇葩设定,柳含青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三个人过年都稍显不热闹,还有元宝在一边呢,更可想往年阿伢和大郎两个人在家过年是个什么光景,柳含青心疼的看着柳成涵,可巧这家也没什么守夜的情况,吃了晚饭三人围坐在一起打叶子牌,过了一会吃了饺子后就各睡各的了。

    柳含青就有用身体好好宽慰一下寂寞的柳成涵,两人用这种方式守过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夜。

    初一早上柳成涵和柳含青去给周红梅拜年,两人得了一个大红包,三个人又装模作样的接受了元宝的拜年,一人塞了一个红包给他,元宝不睁眼的吹了个口水泡泡,就当感谢了。

    上午柳成涵带着柳含青去坟山给爷爷拜年,下午就只要去柳书松家转一圈就好。

    初二柳成涵和柳含青回下柳里一趟,吃了中饭,打了叶子牌就回家。

    初三初四初五就可以在村里走动,从里正到堂爷爷那,一个一个拜年下来,好歹都能混个脸熟,以后在路上碰到不会只知道是谁,连名字都叫不出。

    初五过后小码头的小船就恢复营业了,去县城走亲戚或者去别的村走亲戚,水路方便的都坐船,柳成涵又和柳含青去县里给舅舅拜年。舅舅非的给柳成涵塞拜年红包,柳成涵哭笑不得,“舅舅,我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能要你的红包呢。”

    “你就算当爷爷了,也是舅舅的外甥,舅舅给你红包你就得接着。”周春光说。

    柳成涵无法,接了红包,又拆成三份,加到他早就准备的给三个表弟的红包里。

    “厨子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他自带帮厨,你只要自己定下菜式,到时候他会连人带菜的过来,你那边只要招待就行。”周春光说,“日子就定在正月十六?”

    “就正月十六吧。”柳成涵说,“正月里不办宴席,顺延的满月酒不都是正月十六吗?拜年的时候大家都说要过来喝一杯水酒。”

    “嗯,酒你也不要管了,舅舅给你买了,到时候让厨子带过去。”周春光说。

    “阿伢说了,舅舅要不接钱,给买的任何东西都要原封退回去。”柳成涵递过一个荷包,“舅舅就收着吧,累你跑腿我就不安了,若你还添钱,以后都不敢上舅舅家门了。”

    “你啊。”周春光笑着点他,但也没说不接,转眼让周金福收着。周金福对柳含青生了孩子还有这么好的气色羡慕不已,“到底还是年轻啊。”

    这一切都没有元宝的份,因为他还没出月,不能出门,周红梅要在家带他,也不出门。

    正月十五元宵,县上也有灯会,但因着明天就是元宝的满月酒,柳成涵也没说要带着柳含青去县上看灯会,问了柳含青他自己想不想去。

    “再好看也不会有去年中元节的花灯好看了。”柳含青说,“看不看都无所谓了。”

    十六日清晨,就有人敲柳成涵家的门,柳含青早早就起了,听见敲门声就去开门。三个中年夫郎笑着说,“新年好,我们是来做满月宴的。”

    “新年好,吃了早饭吗,要不进来吃点。”柳含青说。

    “我们都吃过来了,小夫郎只说咱们把灶搭在哪吧,师傅下一船再来,到时候还得劳烦小夫郎也帮把手,跟我们一起去搬东西过来。”一个年长的夫郎说。

    “可以的,灶就搭在这边。”柳含青没领他们进门往左拐,那有他清出来的一块空地,“就在这搭灶吧,这桌子是从屋内一直摆到外面,院子里没地方,只能摆在外面了。”柳含青说。

    “这样就可以了。”那些人说。柳含青看了一会他们搭灶,看着不需要他帮忙,他就回去了,这十五天没扫尘,家里感觉都雾蒙蒙了,这个样子待客可不成。

    因为早就说满月宴全请的别人做,廖小豆也不忙着过来帮忙,只是让柳顺和郑百家过来,要力气活的时候是个帮手,不用力气当个跑腿也成。柳顺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回头看不见他阿伢了,就往郑百家身上一靠,“困死我了。”

    “打起精神来,等下午就可以回去睡觉了。”郑百家说。

    柳成涵摆的是流水宴,本就没想着赚钱,只想着高兴。爷爷今天也难得下山,坐在主位上,倒是原本只打算派小辈来的老人们闻讯也跟着过来了,满当当坐了一大厅叙旧话当年,院子里摆了四桌,好在太阳大,在外头吃也不冷,然后跨过院门,从院门到大路上也摆了六桌,厨子垒了三个大灶,巨大的蒸屉也上锅蒸了,人声沸沸,柳家小院难得的热闹起来。

    上柳里的人基本都来了,下柳里也来了不少,有不少人都是想来亲身见一下柳含青到底嫁的有多好,平常八卦的多,谁也没个准信。

    不过这次大概能确定了。

    柳含青他还真是一等一的好命。

    虽然一切都有人做,等宴席结束后,柳成涵还是累的够呛,周红梅都罕见的说要去休息,只有柳含青还有一战的余裕,勤快的忙里忙外。

    “要是没有你,可真是出大事了。”柳成涵笑着看他。

    ☆、第41章 别人家二三事

    从柳成涵家回来,周东草就一直在碎碎念,“这老爷子偏心偏的没边了,这长房长孙出生都没下来,更别说玄孙了,这会子却知道下来给老二家的长脸,这老话说疼小儿子还真的一点错都没有,这大儿子都比不上小儿子一个指头,这还幸好是小儿子去的早,要是小儿子现在还在,这个大儿子就权当没有了。”

    “你少说两句。”柳书松抽着旱烟,眉头紧凑。

    “我说错了吗?”周东草耍泼,“大郎出生的时候你爹知道了有别的表示吗,更别说二郎,三郎和哥儿了,现在这大郎第二个孩子生下来了,他进过咱家门吗?这会老二家添个丁,他巴巴的下来了,你看见和他坐的那一桌人了吗?咱爹辈分也高,若是他不死守在山上,咱家在村里早就是不是现在这幅光景。”

    “爹不进咱家门,还不是你这个夫郎做的好?”柳书松怒道。

    “柳书松你跟我说清楚,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周东草不甘示弱的回吼道,“我嫁到你家来,给你家开枝散叶了吧,给你管理家务做牛做马了吧,我一点福没享到,现在要惹的一身骚?”

    “你做的好,逢年过节,你给爹做了一身衣裳没?吃的穿的你张罗过没?我要去看爹,你就鼻子不是鼻子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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