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H)》分卷阅读25

    内府的公公说,因为我们之前没有过备录,所以这回的三匹布便要专门去挑花样,敢问大人什麽时候方便,或是叫我们去内府织布司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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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和热情的留言谢谢席娜的礼物好开心

    抱歉今天更文更晚了今天去做头发了的说……

    第二十回下

    “回卫大人,今日宫里送了内府配给妃嫔娘娘们的首饰来,共是簪花两支,胭脂一盒,绢帕三条,还有做衣裳的布三匹。内府的公公说,因为我们之前没有过备录,所以这回的三匹布便要专门去挑花样,敢问大人什麽时候方便,或是叫我们去内府织布司走一趟?”

    卫云翼本是气定神闲地饮著茶,一听春心这一番话,再看眼前突然一字儿排开的簪花、胭脂、绢帕,还说什麽要他去挑花样,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地一声把茶盏顿在桌子上。空旷的大堂里顿时静得怕人,宫女们都吓得身上一缩,本以为要挨骂了,却又迟迟不见他再有别的话出来,只好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睃著他。

    “这些东西你们拿去用吧,花样你去挑,你们做点衣服也好。”

    卫云翼尽可能用平稳的语气把这句话说出来,那语气竟仿佛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内府给他送给宫女们的一样,然後才慢慢站起了身,以和刚才一样的步伐慢慢地上了楼。

    说什麽活出人样,他李玄青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安安生生地恢复以前的生活!竟然送这些女人用的东西给我,你到底把我卫云翼当成什麽了?!

    **  **  **

    傍晚,夜幕降临。皇帝李玄青如约而至,虽然卫云翼根本不指望他守这个约。

    镜尘进来燃了烛,罩上乳黄墨蝶的灯罩,房间里瞬时笼罩上一种宁谧暧昧的气氛,仿佛新婚之夜的女儿红,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见镜尘出去掩了门,李玄青便凑到卫云翼的身边,故意笑得一副很温柔的样子,道:“爱妃可收到今儿朕送你的礼物了?”

    卫云翼本就对他没什麽好脸色,一听这话就更是火上浇油,直接丢了个冷话过去:“要睡就快上床,不睡就请陛下回去吧。”

    “爱妃别那麽心急嘛”

    李玄青有意调戏他,便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卫云翼赶紧往旁边一闪,却不料被他一把抱住腰,刚要做怒,一见他那副样子,又别过了头去,不想理他。

    “你要干什麽?”

    “你是朕的皇妃,朕是你的陛下,朕送东西给你,当然是要讨你喜欢。当然,就算你不喜欢,按照後宫里的规矩,也得做出喜欢的样子才行。”李玄青故意做出一副无赖皇帝的样子,一边教训,一边调笑。

    “哼,什麽烂规矩,我不学,我也不喜欢。你要有钱没处花,与其讨我喜欢,还不如拿去喂狗。不,拿去赈济灾民。”

    卫云翼突然想起来,这皇帝是个穷奢极欲得连百姓都不顾的昏君,明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只想著来这里跟自己调笑!

    “赈济灾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现在要做的是服侍朕,讨好朕,这才是一个皇妃的该做的事。”

    “匡正圣听,谏议忠良,难道不是後妃的职责吗?”卫云翼一说到百姓就热血上头,完全不顾自己身为後妃的耻辱了。

    “可是後宫干政也是本朝的禁忌,难道卫皇妃忘了不成?”皇帝的语气里带了一丝警戒的意味,卫云翼瞬间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朝臣了的这件事。

    十年诗书,一举登科,却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再没有权利过问国事,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灾难。

    “放心,朕不会降罪於你的,只要你好好服侍朕。”李玄青说著邪了唇角,随後一手探到卫云翼的怀里,另一手扶著他的腰,把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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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下一回:朕最想撕开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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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大家有没有觉得这皇帝越来越贱了……

    第二十一回上

    “放心,朕不会降罪於你的,只要你好好服侍朕。”李玄青说著邪了唇角,随後一手探到卫云翼的怀里,另一手扶著他的腰,把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虽然答应了做他的皇妃,可是这事儿到底是耻辱万端的事儿,卫云翼一边被皇帝李玄青抽丝剥茧,一边咬著唇别过头说了句:

    “把手放开,我自己来。”

    李玄青停住手,轻蔑一笑:“怎麽?爱妃还会不好意思?”

    卫云翼“唰”地一记眼刀扫过来:“我不像某些人那麽无耻!”

    李玄青知道他骂自己,却也不怒,反是贴著他的胸口俯身下来,细长的眸子以俯视众生的眼神傲慢垂顾,身後的长发也瞬时铺洒在卫云翼的两肩上,与他的长发和青丝带混在一起。

    “爱妃真没情趣,难道不知道亲手把别人的衣服撕开的快感?”

    说著,便听“嘶”的一声,仿佛炫耀或是挑衅一般,李玄青故意徒手撕开了卫云翼的亵衣,裂帛的声音仿佛一声战鼓,宣告著他的占有和破坏。

    这个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陛下这麽说,怕是撕过了不少吧?怪不得内府织布司给娘娘们送布的时候,出手那麽大方。”卫云翼毫不示弱地撇了撇嘴角。

    “没错。”李玄青用小指挑开一丝一缕的布料,五指沿著撕裂的裂口伸进去,如鹰爪一般抓住卫云翼的胸膛。

    “但是我最想撕开的,还是你。”

    说著这句话的李玄青眸子里闪著七彩的光,这七彩的光收在黑曜的眸子里,看上去美得动人心魄,却也危险得毛骨悚然。

    然而卫云翼却无动於衷:“陛下这话若是给诸位娘娘们听到,怕是会激起一片怨怒。”

    “怎麽?爱妃怕被人嫉恨?”

    “怕?笑话,我卫云翼连匈奴汗都不怕,会怕後宫?”

    “那就不要想无关的事,你现在面前只有朕,你只要看著朕,听著朕,想著朕,感受朕……”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把胸口的手指往下移,卫云翼虽然无意听李玄青的话,奈何李玄青的声音是那麽的深沈,清晰,在这宁谧的夜里,仿佛一颗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在他的耳边回荡,回旋,重复,厮磨,仿佛梦魇一般拉著他往前走,操纵著他的身体,操纵著他的灵魂。

    梦魇中,他仿佛回到了他的新婚之夜。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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