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亲爱的学姐》分卷阅读124

    镜还在自言自语。

    楚一镜看到有人挡在自己的面前,抬起头来,一见到是顾羡溪,眼睛猛地一亮。将顾羡溪和她心里的那个人眉目重合在了一起,扯住顾羡溪手臂,兴高采烈的叫道:“夏雯,你终于来了,带我回家吧!”

    顾羡溪一愣,道:“我不是夏雯,我是顾羡溪。”

    楚一镜不听,自顾自的唤顾羡溪夏雯,夏雯……她还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顾羡溪的衣袖上,嘟嘟囔囔的说:“夏雯,带我回家。夏雯,带我回家。”

    顾羡溪还在发愣着,值班医生忍不住打趣道:“看来,她是把你当成了她心里的那个人了。”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值班医生挥了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回自己的位置去吧。”

    那个护士并没有把楚一镜全推给顾羡溪,而是和她一起把楚一镜带到了住院部,登记之后,依旧是那个房间里。

    把楚一镜安置好了之后,那个护士松了一口气,和顾羡溪说:“把她安置好,我们也就可以走了吧?”

    顾羡溪点了点头,帮已经换好病号服,躺下的楚一镜,整理好被子说:“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事叫其他的护士,我明天再来看看你。”说着就从床边站了起来要走。

    楚一镜蹭的一下就从床铺坐了起来,拉住顾羡溪,着急的问道:“夏雯,你要走了吗?”

    顾羡溪还是不适应她口中给自己起的新名字,犹豫了半天才应道:“是啊……”

    楚一镜仰着头,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能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顾羡溪和另一个护士相视了一眼。

    可能是楚一镜眼神里盛了太多的东西,让顾羡溪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心软。同时加上疏通患者紧张的心情,也是护士的责任之一。

    她对同事说:“不然,你先过去吧。我在这里陪陪她?”

    “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可以吗?”护士担忧的指了指自己的头道:“她毕竟……有点问题。”

    “没事,你放心好了。”顾羡溪相信楚一镜不会做什么。

    “好,那你那边的事,我就先帮你看着,有事打电话给你。”护士说完就离开了。

    将楚一镜安抚的重新躺下之后,顾羡溪决定问一问,她很想帮助楚一镜摆脱病痛。

    思考了一圈,她小心翼翼的瞧着楚一镜的脸问道:“夏文?夏闻?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她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改变,让顾羡溪松了一口气。

    “你是我的爱人。”楚一镜凝视着顾羡溪的眼睛,痴情的说。

    若不是知道她眼睛里的自己是另外一个人,顾羡溪真的会被她迷惑住。

    同时也叹了一口气,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生离死别。楚一镜竟两个都都占齐了,难怪她会崩溃成这个样子。

    低下头去,思忖了片刻,无意间触摸到了自己心上的伤痕。

    和爱的人分手,那不就是她和温敛的事如出一辙吗?

    即使已经很久过去了,顾羡溪一想起来还是会心如刀绞。

    她撇过头,擦干净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哑着喉咙问楚一镜道:“你后悔吗?”和对方分手……

    楚一镜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答非所问的回道:“爱你,从不后悔。”

    顾羡溪看着因为不愿接受爱人的逝去而痴傻的楚一镜,心里生出一丝庆幸来,想到温敛……

    第八十九章 失去与存在

    她们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温敛还在。她过的很好,她每一天都在认真地生活,这就足够了。

    这样子她就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温敛即使没有她,也能过的很好,自己的出现只会打扰她的生活。那么她的出现就是多余的了,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在远离温敛的地方生活了,而不去找她。

    在遇到楚一镜之前,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温敛可能会消失,然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温敛这个人。

    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更别提担心如果事情发生了,自己会不会跟楚一镜一样……或者比她更惨……

    在医院里这一段时间,见惯了太多生死离别。

    她觉得人还是要谨慎的活着,不能死去。只要活着就什么都好。

    此后,楚一镜犯病的时候,看的见顾羡溪,她就把她当成自己曾经的爱人,夏雯。没有看见的时候,就自己凭空想象一个,对着那个幻想出来的人,笑哭闹。

    正常的时候,她和顾羡溪又是普通的朋友,偶尔才会联系一次聊聊人生。

    顾羡溪可怜她,就一直配合着她。

    五年?五年的时间有多长?

    对有些人来说,那也许只是一晃而过的日子。而对一只猫来说,它的半生已经过去了。

    青霉素从一只小猫,变成了一只即将进入中年的猫。

    和人不一样,岁月在它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只是它身上的脂肪多了许多,也慵懒了许多。

    每天除了躺在阳台上晒太阳就是吃猫粮,难怪它会迅速的膨胀起来。

    闲适的猫生,却一点也不无聊,因为顾羡溪会逗它。

    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空气里带着潮湿,它蹲在窗口上向远方眺望着。

    刚吃早饭的顾羡溪,走了过来,从沙发上拿起包,准备去医院上班。

    看到它蹲在那里,特意绕过沙发,将它抱到了怀里,手掌抚摸着它头顶的长毛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要乱挠沙发。”家里沙发每一张都被青霉素试过爪子,要是再挠坏,她就买不起新的了。

    这五年的时间,顾羡溪和青霉素一样,容貌也一点都没有变化,而气质上因为工作的原因,变得更加柔和和平易近人。

    怕青霉素没有听进去,顾羡溪还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它的头。交代完之后,她就放下了青霉素,去玄关穿鞋子。

    这几天过来看望她的顾妈妈看她还没有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又开始日常的叨叨了。

    她说着,顾羡溪听着,不时地点点头,然后全当成了耳吹风吹过。

    直到顾妈妈问道:“羡溪啊,你是不是也该找个人过了?”顾羡溪弯下腰的动作了停滞。

    “看着你毕业都这么久了,还是一个人。每天起早贪黑的去工作,妈,心疼你。”顾妈妈垂首痛惜道。

    顾羡溪想了好久,才想到要如何回答自己妈妈的话,“妈,我不急。”

    “怎么不急?你都这么大了,还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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