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的乐园》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朱悠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夏理绅以一种压倒性胜出的姿态制伏在下。

    「喂、你在跟夏安丞做的时候,都是谁上谁下?」夏理绅不怀好意地问。

    「什幺?」朱悠奇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你跟夏安丞上床的时候,都是谁干谁?!」

    夏理绅一面说,一面动手解着朱悠奇裤头上的皮带。朱悠奇被这突来的大胆行径给吓了一跳,用手极力抵制着。「你做什幺——」

    「做什幺,你不是很清楚吗?像这种事情,你应该很有经验了吧!」说明的同时,他依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并非只是做做样子。

    「放开我,你这混蛋!」朱悠奇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夏理绅只是扬了一下眉,意外地没有被激怒:「是啊,我是混蛋,难道你就不是吗?是谁一开始装模作样地跟人谈情说爱,过后又无情地弃之如敝屣呢?还是你以为只要把你的混蛋心态掩饰好、你就依然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说来你手段也真高明呢!不然像安丞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僻性子,怎幺会受到你的引诱呢?」

    关于夏理绅对自己的成见与误解,朱悠奇心想就算自己再怎幺解释,他也不会接受或是有所改观。然而明明知道跟他对着干只会让自己的处境落得更加恶劣,朱悠奇却仍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你要杀要砍就来呀,找那幺多藉口作什幺!」

    夏理绅的确有稍微地被激怒,不过他没再口出恶言,只是冷静地、斯文地解开朱悠奇在轻忽之下守备不及的裤鍊,然后一个使劲便轻易脱下那件被弄皱了的西装裤,底裤也毫不费力地被褪到膝下。

    「夏理绅,你不要不可理喻——」

    朱悠奇慌忙地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这种**裸地被人活剥展露,让他羞耻得宁可被人缢命了结。

    无视于自己激动的责斥,夏理绅悠哉地持续着他那比宰杀还要狠烈的折磨。

    他一手压住朱悠奇躁动不安的肩头,另一只手攫住那被暴露在冷空气下的性器,乍临的温热令朱悠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惊恐的排斥扭身却换来对方毫不留情的恣意捏揉。「啊——」

    「你跟安丞都是怎幺做的呢?是只顾着这根达到快感……还是使用这里呢?」

    他有些新奇地瞧着朱悠奇的反应,突然将手转移阵地,从耻部延着腰窝滑至两股间的缝隙,紧接着毫无预警就插了进去。乾涩紧绷的内道赫然闯进一根手指,朱悠奇当下痛得失声惨叫,无限的屈辱跟随着翻涌而上。

    「……」突袭的压迫和引发的疼痛,把他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这里也会有快感吗?」

    完全不顾对方的意愿及感受,夏理绅更为深入地钻进自己的指头,似乎是想探测其里的深度,究竟能够延伸到何处?

    朱悠奇泛着泪光深恶痛绝地瞪着他。

    「好紧……这个地方真能放进男人的东西吗?真让人好奇……」

    欲求证自己好奇心的夏理绅,除了极尽的捣弄翻搅之外,再积极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来来回回地进出摩擦,隐隐渗出的血液,沾染上他不知其苦的手指。

    朱悠奇咬牙使劲推阻着被夏理绅压制的手臂,但可想而知一切都只是徒劳,夏理绅那臂力大得跟什幺似的,不要说去推开对方,就连扳开他一根手指头都难。

    此时朱悠奇终于明白一件事,那便是有那家伙在的地方,绝对不要无故不吃饭,也绝对不要没进食就猛灌酒,以便随时準备好应战,否则下场就会像现在的他一样,成为一个毕生难忘的笑话。

    「安丞他才没像你这幺逊,根本就不需要这幺粗暴,我们的**,是完全超乎你想像的美妙,而不是惨绝人寰的**!」他豁出去了,对待夏理绅这种人,客气是没有必要的。

    听到这番话,夏理绅的眼睛简直就快喷火了,朱悠奇期待他最好一拳将自己打昏或揍死,如此就不必眼睁睁地体验这般悲惨的**凌虐。

    「是啊,我是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会有什幺美妙的**,我只知道这肯定是场你从未体验过的**……」

    夏理绅嗜血的眼眸迸出两道阴狠的视光,在朱悠奇深感一阵恶寒的时候,被用力地翻过身体压向地面。不管是地板传来的冷硬质感,还是冷空气中刮飕而来的冰风凉意,都没有像夏理绅接下来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还要来得冻蚀人心。

    酒精的浸渗让脑袋变得沉重,手脚也落得失力迟缓,朱悠奇撑不起来自背部那股强压而下的力量,却还是作着没有意义的垂死反抗。

    「我想我大概知道,谁是被上的那一个人了。」

    自后方捎来的讪笑,让朱悠奇全身毛孔都泛起了疙瘩,还有对方解着裤头的声音,俨然就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n要

    **网像倒数计时的钟响。

    一步一伐,都让自己生不如死;一分一秒,都是万般的后悔莫及。

    夏理绅把他跟自己的裤子全脱扔到一旁,朱悠奇趁势想要匍匐逃脱,却被他神速地抓回按压在地,不容分说地将他的分身挤进自己的后庭里。

    「啊……」

    那不同于手指的尺寸,又粗又硬又热,强势且急迫地插入,朱悠奇深感不仅仅是首当其冲的下半身,就连晕眩的脑袋、积恨的心口,都要因为这个肆无忌惮疯狂捅入的凶器,而紧绷爆裂开来。

    他虚脱地趴在地面上,坚硬的地板让他的肘膝非常不适,装满酒汁的胃袋也隐隐呼喊着不舒服。但是这些难过都还不是最深刻的,随着对方愈来愈深的长刺突进,被迫跟着对方摆动的荒唐行止、与不知是痛苦抑或兴奋的吶喊,才是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磨难。

    「好难想像,像安丞那样对人际关係那幺排斥的人,居然也会有对**的渴望,我一直以为他是被上的那个人呢!

    「不过我想我现在大概知道原因了……又紧、又热,像处女一样的惊慌失措、又像浪女一样的**放蕩——你都是用这招,欲拒还迎地勾引安丞吗?

    「你们都用什幺体位呢?都习惯穿着衣服做吗?都在床上、还是野外做呢……」

    夏理绅滔滔不绝地言述着不堪入耳的话语,彷彿在强调自己跟夏安丞的**,是一种淫秽的发洩行为,而不是一种相爱的表现。

    也像是要磨灭自己对夏安丞那残存的一点爱,他竭尽粗鲁地将自己翻来覆去、狂抽猛插,似要撞出一个缺口、流出一些疮脓、製造一点伤痛,好让自己彻底忘却夏安丞这个人,并谨记夏理绅这个人吗?

    朱悠奇不晓得是不是自己被晃得昏头了,还是酒精在作怪?他居然有种对方在强行植入自身形象于他记忆里的错觉。混沌,却又逼真。

    可怕的是,于现下布满朱悠奇整个视野的夏理绅的脸孔,竟迷幻似地在他脑海里留下挥之不去的专注神态,彷彿对方不是在洩恨,而是在跟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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