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07 阿桃之乳(泌乳play、虫入穴梗)

    “不是这样的、不是陛下**的,”

    阿桃虽然一向迟钝,却是从小知道陛下的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在另一侧看不见陛下,害怕着锦帝接下来的手段,只能战战兢兢地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长得不好。”

    锦帝被她的话逗笑了,但心底的恼意却更盛。

    但凡牵涉左府,阿桃便一定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许多年,从来规行矩步,却突然私自典当起御赐之物。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反正一支簪子而已,当然不值什幺,以后再做了送她便可。惹恼了锦帝的是阿桃的这份心思,背上了“大不敬”的罪名偏偏是为了替一个死囚装殓尸首,岂不知谋逆钦犯斩首后只能扔入乱葬岗中,又哪里有人敢为逆犯收尸,如同坐实了同党之嫌,落人口实。

    说起来皇后倒是极聪慧的,牢记自己的本分,未在越相面前谈及此事,算是十足十地卖了一个人情给他。

    “刚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怎样?”

    阿桃嘴里含着簪子,囫囵着想要辩解。

    刚才锦帝命人将她固定好后,便赐了簪子。先是赐给她的前庭,前庭自然含不住,后又赐给了她更为紧致的后庭。她只顾着收缩甬道,后庭一时竟夹住了,陛下这才说若是再掉了出来,就让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也是在军营里待了几日的,说不定比这条牝犬还知道怎幺伺候呢。”

    阿桃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她全身被禁锢在屏风内,无法叩首恳求,也不敢再将口中的簪子松开,只能用粗鄙的语句乞求饶恕,试图讨了陛下欢心:

    “小姑她、她不如母狗的……母狗知道怎幺用屁眼儿伺、伺候陛下,求、求陛下**玩母狗吧……”

    在一旁服侍的嬷嬷们也都是宫中的老人了。司寝监的人历来都是揣摩上意的好手,自然也就知道此时的陛下不过是说说狠话,逼迫这条牝犬顺服罢了。陛下整治自己的牝犬,她们要做的便是从中斡旋,保全陛下的脸面。

    若是真的将左府的小姐接进宫来,一来真的让菊氏绝了希望,没了制衡她的棋子,二来陛下又极厌恶左府之人,这位左府小姐听说是个失了身的,必然触及陛下的逆鳞。做奴才的,能听主子的吩咐做事自然是顶要紧的,可这更进一步的奴才,却是能改变了主子的主意,把上上下下的日子捋顺的。

    想到这里,便有一位年资最长的嬷嬷跪行上前,也恳求道:

    “奴婢也求陛下的恩典。既然菊氏一力承担后庭之罪,那便先罚着后庭。若是这条贱犬不能讨得陛下欢心,再将左府小姐接来不迟。”

    阿桃听到嬷嬷难得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忙不迭地也求着恩典道:

    “都是母狗的屁眼儿不好,求陛下责罚母狗的屁眼儿吧。”

    宫女们呈上了两件物事。

    这第一件很是眼熟,是一根中间镂空的银质伪具,第二件却是一个锦盒,嬷嬷径自打开,献于陛下面前:

    “此物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一下,皮肤便要红肿起来,受尽痛痒之苦,”

    原来那盒子里放的是几条翠绿的幼虫,周身俱是毒刺,密密麻麻看得人心惊肉跳,

    “奴婢们将此物放入镂空的伪具中,塞入这条牝犬的后庭,想来不出一刻,这牝犬的后庭便能夹住簪子了。”

    阿桃是极怕虫的,听嬷嬷的话头就忍不住悲鸣起来,不住地哭泣着,锦帝虽有心惩治她,也知她自小怕虫,有些踌躇不定。嬷嬷看了出来,便悄言劝道:

    “陛下,幼虫只会带来痛痒之感,并不伤及身体,待事毕后,用碱水擦拭二三日便可消退,”

    嬷嬷见陛下神色稍微松动了一些,便知道打消了陛下心中的疑虑,又继续言道,

    “若是陛下不忍心,倘若以后牝犬再惹祸事,陛下到时心痛岂不晚了?”

    嬷嬷们也是看出了陛下对菊氏的不同心思,她们心知若不将菊氏一举击溃,一旦陛下日后施加恩宠翻身,必是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句本来存着私心的话恰恰正中陛下心间忧虑——因着近来旧情缱绻,阿桃失了惧意和规矩,将来若是惹出祸事,或是被他人抓住了把柄,招致灭顶之灾,倒不如他亲自动手罚过不再犯才好。

    锦帝终于坐回宝座,拿起一本奏折批阅起来。下首屏风内的阿桃也被塞入了伪具,数条浑身毒刺的幼虫触及后庭内壁,刹那间整条甬道肿至深紫之色。

    嬷嬷犹嫌不足,再次推了一下手柄,将伪具送至肠道的最深处。阿桃只觉体内被万虫咬噬,痛痒至极,想要伸手抓挠却被束缚手脚,不断地哭泣着哀求,殿内回荡着悲鸣之声。

    转眼冬日已过,初春时节,乾宫外的桃树又抽了新芽,天空迷蒙着细雨,雨中桃枝点着翠绿,让人迷了眼。

    那日养居殿被重责之后,阿桃未被抬回乾宫,而是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是让她痛痒了整整两日,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随后便是好几日不能1♀2≡ 3◤d █an⊕me █i点◆n◇e t █大解,只能进食流质之物。待稍微能跪得住,嬷嬷们就开始重新给她上课教规矩,却又嫌弃她床笫间只会被动承受,不会主动求欢,数落她入宫侍奉数月尚不能揣摩圣意,又道她是诰命夫人当久了架子大了,随后便剪了她的一小截头发,剪碎了撒到她的前后庭内,又推至深处,从此再不能清理干净,阿桃每时每刻都将忍受瘙痒之苦。

    阿桃看着眼前被雨水打得不断摇晃的桃枝,因到了春季,禁城内的窗户都换了更为透亮的绢布,在屋内隔着窗子便可模糊欣赏外面的景致。她的一侧**被挤压在窗上,披着的外衣顺着肩滑落下来,承受着身后陛下的撞击。

    “朕给你准备了犬舍,阿桃可喜欢?”

    立时阿桃下身猛地一缩,锦帝爱极了她惊惧的样子。犬舍是他命匠人新盖的,长宽三尺,高约两尺,人进去后只能跪伏在内。建成之时他还特地将阿桃抱了过去,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一条牝犬来趴在里面,又命阿桃仔细观摩。

    “阿桃不说,那朕就当你喜欢了,”陛下**弄着让他极为舒适的后庭,阿桃自从司寝监送回来后比之往常更为柔顺了,床笫间也知道求着自己的恩宠,“以后白天时,阿桃就在里面休息,好不好?”

    阿桃不敢拒绝。因着在司寝监的教训,她不敢当着陛下之面哭泣,只能将心中的悲苦先压下,专心侍奉主上。

    “好乖。”

    锦帝握住了她的胸前的双峰,将这对白玉般的团子揉搓成各种形状,那**正是受不得刺激的时候,竟将一注乳汁挤压了出来,溅落在那透着光亮的丝帛之上。

    原来前些日子陛下便命了司寝监的专司研究男女之事的圣手们,调制出了一方外敷内服的秘药,阿桃只连着服用了一个月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很是欢喜,厚赏了司寝监众人。唯独苦了阿桃初乳分泌时被锦帝吸吮至一滴不存,此后命司寝监献上一副特制的乳夹,阿桃素日内里不着寸缕,外面套上一件宽松的外衣,为了防着她自己耐受不住挤出来,也时时地将双手束缚在身后,命宫女看顾着。

    “阿桃的奶儿真是不听话。”

    锦帝看着窗上被打湿的痕迹,不满地将阿桃翻转过来,将溢乳的那一边含入口中,阿桃前挺着**,下身随时都在的瘙痒被宠幸所缓解,她抬起了头,望向了那槅扇。

    被打湿的那一处似乎更能看清窗外的景色,只见花枝低垂,新发出的绿芽摇摇欲坠,她的心里一片茫然,只有淡淡的感伤,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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