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05 病中回忆2(踩乳梗,温泉play梗)

    瓷片掉落在了地上。

    “陛下。”

    蒙住阿桃的布条被解开,眼前正是三年未曾相见的陛下。临别前如幼弟般可爱的少年,有了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气。当年阿桃与锦帝名为主仆,实则为姐弟情分,见到他自然是有些欣喜的。只是家里逢着天大的祸事,夫君也是陛下钦定的罪名,她虽不愿相信,却又自觉愧对陛下,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姑姑。”

    陛下身边的大伴过来扶她,这位大伴姓魏,也是后来越相送进离宫的小太监,也是在离宫服侍多年的,与阿桃也极有交情。

    “罪妇实在无颜面见陛下。”

    阿桃深深地拜了下去,大伴也只好撤了手。自遭变故还未与至亲之人相见,如今见到陛下,却是深感愧意,无言以对。

    “左谦之事,朕知道与阿桃无关,倒不必过于自责,”陛下亲自过来扶她,她不敢不起身,陛下将她带至椅上坐好,又让大伴端来了茶水,“阿桃先在此处休养一段时日,待此事完结,朕再来接阿桃,可好?”

    此处是皇家的一所汤泉别苑,阿桃不敢多待,也不敢饮茶,更不知陛下“休养一段时日”究竟是何用意。夫君尚未明旨定罪,她身为人妻,以夫为天,纵然陛下是念旧情之人,也不能只身避祸,置夫君于不顾。

    “陛下。”

    她心里明白不应该为夫君求情,声音里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复又跪了下来。只是还未跪下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大伴拉住,稳住了她的身形,悄声递与她:

    “有些话,姑姑说了,那才是真的要置左谦于死地了。”

    她不解是何意,原本站在窗边的陛下此时走了过来,大伴换上一脸笑意,自罚了一巴掌,才道:

    “可是奴才不好,没有扶稳姑姑,让姑姑站空了,这才急着叫陛下呢。”

    锦帝听了这话,眉头才舒展开来,从大伴手中牵过阿桃的手,明媚地笑了。

    已至深夜,大伴却来寻无法入眠的阿桃。

    “姑姑可知,陛下前些日子围场行猎之事?”

    一年一度春狩,实在是一件盛事,权贵之家莫不因陛下宣旨伴驾为荣,左谦也被传唤。只是刚巧她身子有些萎靡不适,便未能随行,却偏偏发生了变故。江王指使贼人围场行刺,所幸陛下安然无恙,贼人被当场擒获,后供出江王乃是主谋,随即掀起京城的暴风骤雨,左谦当即下狱,家中巨变。

    “陛下受了伤。”

    阿桃呼吸一滞。陛下如她的幼弟一般,离宫之前更是将全部心思给了他,如今听到受伤如何不痛。大伴见她神色有异,恐是关心则乱,便又继续说道:

    “陛下本不欲奴才多嘴的,还请姑姑千万别告诉陛下,奴才才敢告知实情。”

    阿桃点点头,她也是熟悉陛下脾性之人。

    “陛下背上的伤,是左谦用剑刺伤的。”

    大伴接下来的话她已经听不清了,只知道左谦真的行了谋逆一事,她的夫君会死,她的天也要塌了。大伴见她精神不对,也知道是打击太甚的缘故,急忙按着她的人中,以防昏厥过去,过了许久,阿桃才晃了晃身形,回过神来。

    “还求大伴、告知详情。”

    “当日宗亲们也是眼见着了,”大伴言道,手里端着了杯茶水,想让阿桃定定神,“若不然,陛下也会压下此事的,姑姑可别怨陛下。”

    阿桃又如何会怨他。只是夫君向来是忠君之人,究竟是为何蒙了心智行此大逆之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待大伴走后,也是一夜无眠,独自含泪到天亮。

    阿桃在别苑住下了。她心里存着天大之事,又记挂着陛下的伤,茶饭不思,短短半月便消瘦了一圈,她向宫女们打听外界的消息,都说附逆之人被判了斩立决,现在城墙上正挂着首级呢。

    她被噩耗一激,昏死了过去。醒来时只见医女们围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两日,惊动了陛下。之前透露消息的宫女们也不见了,换了一批新的,却是不能言语的失声之人。

    “求陛下赐罪妇一死。”

    她从床上爬下,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地上。众人知道她逆了龙鳞,无人敢扶,立时跪倒一片。只余锦帝立于室内,眼眸深处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左谦是罪妇的夫君,罪妇愿代夫君受过,只求陛下宽恕罪妇公婆,恩赐他们一个晚年。”

    阿桃重重地一叩首,额头上顿时一道血痕。

    锦帝怒极,反是笑了起来,他俯身跪坐下来,将阿桃的脸强行抬起,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这倒是极好……”

    锦帝长久地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惨淡,亦如将死之人一般,终是推开了她,起身站了起来:

    “又不知弥氏你打算如何赎罪呢?”

    阿桃以为锦帝同意以死谢罪,不累及左府众人,便将醒来后的思忖了许久的想头告知陛下:

    “凌迟或是车裂,听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开恩,饶恕左府无辜之人。”

    “无辜?”

    陛下反问了一句。室内一片寂然,他看着窗外,正是春景灿漫之时,一枝桃花探进窗来,别苑中悉心栽培的桃花终于开了。

    阿桃也看见了。

    那桃花开的极好,像极了当年离宫中两人一起栽种的那株桃树,被人精心修理过,每一朵都巴巴地等在枝头,只待看客回头。

    可是如今她已经无心细赏了。

    “那朕呢?”

    陛下很小声地问了一句。1@2∧3d┛an♂m∽ei点他已经是天下之主,这一声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听清,就消散在这如梦般的春景之中了。阿桃仿佛听见了什幺,可是她又什幺都没有听清。她抬首看向陛下,后者脸上一片淡漠,眼里透着彻骨的冰冷。

    阿桃心头一紧。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幺都没有说出口。

    “贬弥氏为宫中犬畜。”

    大伴手上一抖,一直端着的汤药洒了一身,也顾不上烫。阿桃看向大伴,只见他伏身领旨,却迟迟不敢起身。

    “弥氏,朕成全了你,可还高兴?”

    这便是她为人时,听到的最后一句。

    她从那日后很久未再见过陛下。待额头上结了疤痕,宫中来了几个司寝嬷嬷。她未离宫时常听说禁城内的历代帝王均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其中有一位则喜爱将身边伺候的妃妾们贬为牲畜一类,肆意侮辱取乐,特设了“司寝嬷嬷”这一职,用以调教妃妾尽心侍奉主上。嬷嬷们奉旨而来,只月余便将断了念想的阿桃训导地柔媚顺服起来。

    再见到陛下时,已是一季之后,桃花落尽,早已碾成泥。天气转凉,圣驾临幸汤泉别苑,待休息片刻后,便有别苑宫女于汤泉旁屋舍内为陛下换上浴衣,随后有两位宫女为陛下引路。汤泉是依山自然形成,有一女子正跪在一处石头边,头发束起,身着肚兜,**低垂,平添几分诱惑。

    这女子正是阿桃。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忙从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嬷嬷吩咐的那句话却迟迟说不出口,面红耳赤地迎接陛下。锦帝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机会,再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宫中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

    立时嬷嬷忙着叩首请罪。陛下也未再理会这些嬷嬷,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阿桃倒是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桶,里面乘着瓢。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也熟悉,便拿起桶在温泉里打水,想要按以往的做法先将水淋上陛下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幺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说请陛下恕罪,实在是牝犬曲解了意思。锦帝将阿桃唤至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前,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迟迟未动。

    “怎幺?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为奴,便这幺不快了?”

    阿桃终于动作起来。她将陛下伸出的脚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脚掌正好踩在自己一侧的**上,冰凉的脚底激的**挺立起来,放好后就不再动作了,只是静静地跪在原处。

    “接下来呢,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她的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手上的功夫却不敢再停,陛下的脚趾夹着一侧的**,另一侧的**则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调笑着问阿桃,只见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跪侍在旁的宫女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阿桃迷迷瞪瞪地磕了头,锦帝见她如此听话,刚才被搅乱的兴致又起了,又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

    锦帝便踩了踩她的左乳,随即又问道:

    “是他舔的好,还是朕踩的好?”

    阿桃哭的了不得,支支吾吾地不肯回话。锦帝被她又搅了兴致,身边的宫女立时将她拎了过去,狠辣地打了两个耳光,又扒掉了她的肚兜,掐起了她的左边**。另一位宫女则陪侍陛下进入温泉,陛下靠在温泉边,宫女潜入水中,服侍陛下沉睡中的宝物。

    “要不要朕把左家小姐也召进别苑来一同伺候?”

    陛下拨了一下水,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泛开。他等了不到半柱香,正准备着人将左家小姐送入别苑来时,阿桃终于止住了抽泣,跪在岸边小声答道:

    “牝犬弥氏回陛下的话,是陛下踩的好。”

    接下来终于顺理成章。阿桃被陛下按在泉水边的石壁上,以牝犬的体位侵入,虽然还是哭的,总不像刚才那般忸怩不安,陛下问一句便答一句。陛下也是满意春水充足,龙根撞击的欢愉间还能听得阿桃猫一般的叫春之声,最后深埋甬道,赏了一回的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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