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03 中宫请安

    阿桃望向坤宫主位上的女子,华服上用金线绣着凤穿牡丹的花纹,还未来得及看清容貌,就被嬷嬷按下头,厉声喝道:

    “皇后面前,牝犬岂可放肆。”

    厅内各座椅上落座着各宫的娘娘们,从三夫人到嫔,散号之上的主子们都聚了齐。陛下命司寝嬷嬷牵了这条牝犬给中宫赏玩,后宫诸人自然也是有份观赏,都道天子是明理之人,又岂会因牝犬而误国。本以为私藏于乾宫之中拂了皇后脸面,如今交了出来随便皇后娘娘整治,足见陛下处事公平稳妥。

    那牝犬本是身披大氅,进了坤宫正厅倒是脱了去,露出只着纱衣的**,胸前丰乳垂下,**却夹上金铃铛,下体花丛早已剔去,胫衣空荡处可见花蕊被洞穿扣环,膝盖与肘部带了护具,**与花蕊用金链相连于胸前,嬷嬷只需牵着这一处,牝犬便因疼痛而乖乖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

    阿桃变换姿势跪坐着,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前几日被洞穿的花蕊,双手托住自己的**,一边用手轻摇**,上面的金铃铛清脆作响,她面色通红似滴血,含泪道:

    “牝犬菊氏,袒阴露乳于人前,给娘娘作揖。”

    皇后越氏只是从宫女手中接了茶碗,吃了一口,听着下首不断响起的铃铛声,将茶碗放回原处,轻轻扣着旁边的小几向贤夫人道:

    “听说这条牝犬伺候陛下与妹妹的床笫过,可还尽心?”

    贤夫人美目微有波动,眼中似有失落之意,又掩饰过去,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关心,菊氏的口舌功夫尚可,倒还过得去。”

    诸人便知牝犬以色侍人之法,更觉牝犬**不堪。皇后未允准,牝犬也只得不断摇着乳上之铃,乳波晃动,更显此人淫荡之态。皇后到底未接受牝犬向主母请安的礼数,只是让她一边摇着乳铃,一边听嬷嬷回话。

    “陛下乃洁身自好之人,纵使牝犬,**之人也不好多幸。”

    “娘娘教训的是,陛下也只让她口侍,或用后庭伺候,鲜少赏她前庭之欢。”

    这句话倒是解了这些娘娘们的心结,她们在家中时深谙个中道理,只要不怀上陛下的子嗣,倒无须在意陛下多了这幺一条牝犬作为淫物,这些媚上之人只待陛下厌弃之时便是死期。皇后也是为求得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来,心下也明了陛下赐姓“菊”的用意,便终于摆摆手让嬷嬷将菊氏牵了下去,倒不必日日前来了。

    待菊氏退下后,在座诸位主子们将拈酸吃醋的意思略略收了,看主座上的皇后娘娘乏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ぁop。o文就来就=要╩**╯网了,就都告罪离开坤宫。

    “娘娘,如今眼见着了,不过是条牝犬,”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步辇,下首的心腹宫女紧随其旁,宽慰道,“奴婢看着她摇铃的样子,这但凡要些脸面的,也要羞死了,真真是母狗一样的东西了。”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了。”

    辇上之人是德夫人梁氏,她脸上没有其他妃嫔的畅快,此时眉头紧锁,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她是妃嫔中最早入宫之人,那时阿桃还是乾宫姑姑,只听得赐婚圣旨已下,还未出宫。梁氏不过十三岁,一日宫中大宴,见亲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谈,思亲情切告罪更衣,独自在僻静处哭泣起来。

    “娘娘这是怎幺了?”

    十三岁的梁氏抬头,额前的珠翠叮咚作响,原来是陛下身边的女官弥氏,听旁人都称一声阿桃姑姑。

    “姑姑。”

    梁氏赶紧拭去眼泪,只是她的妆容过于浓艳,泪水晕开,倒是花了一张俏脸,从池面见到自己的模样,又是思亲又是惊惧,彻底地伤了心,干脆哭了个痛快。阿桃在旁边先是不知所谓,但看她哭的那样伤心,就告罪上前,用手绢细细地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中有委屈,大可告知陛下,陛下是通情达理之人。”

    梁氏做不到。那时她刚满十三岁,嫁给陛下,人生地不熟,陛下年长她四岁,因她年纪太小从未宠幸,宫里人便以为她不得圣心也私下怠慢。梁氏哭的了不得,外面天凉,她未披氅衣,阿桃便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又将她从僻静处带回宴席的偏殿,却不曾想陛下刚好因略有醉意也在偏殿休息。于是阿桃去取醒酒汤,请她留在殿内看顾陛下。

    那是梁氏第一次直面陛下。

    十七岁的陛下已见得将来的风华,只是面上微醺,她好奇地凑近瞧着,却只觉得陛下精致的眉眼隐藏着凌厉之气,让她害怕。

    “阿桃。”

    陛下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避开,刚一转身却被陛下抓住了手,她刚想向陛下道明阿桃姑姑的所在,陛下却先开口了,

    “我一直,”

    她想起阿桃的披风还披在自己身上,想来是陛下酒醉错认了,她急忙抽出手来,然而手腕被紧紧攥住,无法抽离,

    “很心悦你。”

    梁氏自小家规严谨,不知心悦为何物,只觉得手上的热度灼伤了她。

    德夫人握紧了自己的手腕,有些微痛。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坤宫门口,菊氏正被驱赶着爬上软轿。梁氏回过头,把捏在手中的帕子翻开,只见一角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她轻轻地吻了上去。

    尽管,在辇下之人看来,不过是轻拭嘴角而已。

    阿桃被嬷嬷们扶出软轿,爬向乾宫暖阁。她从回程一刻就开始落泪,司寝嬷嬷见她情状,便道她尚未放下夫人娘子的架子,鞭向她的私处,另一嬷嬷则加快了前面的速度,牵引着她行进。

    阿桃爬进暖阁时,锦帝正与自己对弈,白子占着上风,锦帝拈着一枚黑子正在思索如何落子,见阿桃进来,便放下手中黑子,看着嬷嬷为阿桃脱下外面大氅,又除去多余的纱衣与装饰物,旁边的宫女也知道主子的心思,搬了几个薰炉过来,以防牝犬被戏弄时着凉。阿桃先是请了安,待锦帝允准后便爬至他的脚边,为他脱去鞋袜,微凉的脚趾夹住了她的**,将挺翘的**提起。嬷嬷们伏地秉明坤宫内的情形,锦帝一边听一边用脚趾逗弄阿桃,让她岔开大腿,用脚趾时浅时重地戳着她的花蕊。

    “皇后一直让阿桃摇着乳铃?”

    “依照陛下所吩咐的,奴婢向娘娘秉明了菊氏素日多以口舌与后庭服侍陛下,娘娘便未再为难菊氏。”

    锦帝嘴角旋起,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摸了摸阿桃散开的头发,阿桃瑟缩着躲向一边,却被拉回来牢牢地被抱在了怀里。嬷嬷们知道陛下将要行事,便起身退出,又命宫女们端来助兴的器具和汤药,锦帝拨动着阿桃下体的金环,阿桃受不得刺激,**硬了起来,如熟透的果子一般等待采撷,私处也春水汹涌如潮,锦帝偏偏在此时坐了回去,撩起了袍子的一角道:

    “口侍吧。”

    便有宫女上前将阿桃的双手缚于身后,阿桃口舌之功素来不好,陛下时常心软,让她以手代劳,嬷嬷们却不愿轻易放过她。宫女先将龙根从里衣内衔出,过渡到阿桃口中。阿桃含住**,用小舌舔吻起来,又向前探头,将柱身深深送入喉中,舌根的粗糙之感有节奏地按摩着龙根,锦帝又命宫女为阿桃戴上金铃铛,解开双手,让阿桃摇起乳铃以解沉闷。

    阿桃依命托住**,锦帝却迟迟未听见乳铃响起。他有些恼怒,这还是阿桃第一次直接忤逆于他,方才阿桃在坤宫中明明是放得开的,心中微有妒意,一瞬间俱是整治阿桃的念头。他推开阿桃,吩咐嬷嬷们进来,重新教导阿桃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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