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01 牝犬菊氏

    时年华历一零一年,华都一夜大雪。禁城银装素裹,亭台轩阁间已被太监们挂上了帘幔,白梅树下的一处暖阁内,有着与外间萧瑟肃杀不同的一番春景。

    “啊、呃啊,陛、陛下……”

    只见一位清秀女子跪伏于榻前,膝下铺着厚厚的皮草作为垫子。身上只着一层纱衣,隐约可见肌肤的雪白美好。只是这件纱衣也实在是作弄人之物,偏偏在**前开了两个圆形,将女子的一对丰满的**完全地袒露出来,雪峰上一对红梅,颤颤悠悠地随着女子的焦灼而晃动着,诱人采摘。下体穿着宫廷命妇们的胫衣款式,却也是纱制的,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花径处含着一根粗硕的玉势,玉势的手柄下方垂着流苏,明黄色晃着眼睛。

    “可曾灌了兰汤?”

    “已是灌了三遍的了,”司寝嬷嬷将手探向女子的腿间,略皱了皱眉头,“可这春水不足,陛下恐难以尽兴。”

    嬷嬷立时吩咐着暖阁内的两个小宫女,跪伏在女子身后,一人以口舌舔舐其花蕊深处,一人握手柄反复抽送,不一会儿阁内便水声涟涟,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渐渐高起。

    有小太监自前朝而来,想来是陛下身边的大伴特地提前派来的。他在暖阁前跪下,自是知道规矩不敢乱看,只秉明道:

    “陛下刚刚吩咐了‘采菊’两字,干爹让奴才过来提前知会姑姑们。”

    帘幔内的女子听了这话,却是浑身一颤。

    “是了,”嬷嬷满意道,吩咐小太监退下,保养得当的脸上浮出笑意,“去从花房采摘菊花,要给这条牝犬打扮一番才是。”

    因着陛下这两个字的口谕,暖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阁内的嬷嬷宫女们复又忙碌了起来,又濯洗了一遍女子的后庭,把那无人采摘过的娇嫩之处洗的光洁平滑,而后嬷嬷请了初夜时的洁白巾绢,铺在榻上,以待陛下折花时的红梅点点。

    “吐纳收缩均要得宜,”另一位司寝默默立于女子面前,持鞭道,“深入浅出,**二字,插要深,抽要浅,后庭要留得住陛下,这与前庭的规矩是一样的。”

    女子低头称是,脸上已是羞赧一片。

    “忘记自己的诰命身份,”嬷嬷继续道,那鞭子却无缘由地击向女子的花瓣之处,直打得其连声求饶才略略罢手,“如今作为罪妇,陛下也只看在昔日情分上留你当条胯下伺候的牝犬,君恩深似海,你区区卑贱之身不足以报答万一。”

    女子默默点头,忙不迭地将眼泪拭去,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怨怼之心。

    此女子名为弥桃,当年陪侍陛下于潜邸之人皆称她一声阿桃。时年先后被诬告戕害皇嗣废入冷宫,陛下身为先后膝下独子被贬为庶人,送入离宫圈禁。便是刚入宫的阿桃被分到离宫,一心一意地照顾尚且年幼的陛下。

    后先帝为平衡各方势力接陛下回宫,而陛下亦在母家支持下登基为帝,阿桃此时自请离宫,嫁与副千户左谦为妻。三年后左谦因卷入江王谋逆一案,族中男子发往极北苦寒之地,女子则俱没入奴籍。

    阿桃本应送入军中沦为娼妓,那马车却调转方向驶往禁城。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赤身**地跪于陛下脚边了。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女子便被嬷嬷领着爬到帘幔边,双腿打开露出花蕊,双手托住一对丰乳,跪坐下后敛目低头温顺答道:

    “牝犬弥氏袒阴露乳于门前,恭迎陛下圣驾。”

    过了一会,这才有小太监从两侧撩起帘幔,陛下披着银狐皮制的大氅,携着股冷风进了暖阁。阁内诸人均跪伏于地,等待陛下的命令。

    华朝国姓为苏,第五代君主单名锦字,正是进来的这位青年帝王。

    阿桃自觉下巴被捏住,顺从地向上看去,正是那双自小熟悉的、极美的丹凤眼。

    “阿桃见到朕,高不高兴?”

    阿桃与苏锦自小长在一块,本以为对这位从小看顾如同幼弟一般的君主脾性已有了几分把握,如今再度入宫,却全然不是当年她以为的纯真少年。陛下自登基三年来逐渐摆脱了母家的掣肘,立后之后便亲政,在前朝以制衡之术牵制世家大族势力,国力日盛之时心思也愈发深沉,她看不透。

    “回陛下的话,牝犬高兴。”

    苏锦很自然地摸向了阿桃胸前的红提,仔细用指尖搓弄,见阿桃面色似有惧意,心中有些不快,却又有些掌控此人的肆意快感,又接着问道: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淫话是司寝嬷嬷口传口让她一字一字背熟的。阿桃素来是老实人,最是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间为罪夫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底下的嬷嬷宫女们受罚,嬷嬷这才加强了对她言语上的调教,这几回倒是常常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苏锦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想不出这种浪荡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便起身让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由宫女们伺候换上寝衣,不远处还有个戏台,正有宫内戏班唱着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悠长婉转。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一些平常人的情爱之事。阿桃嫁给左谦后偶尔会去茶馆里听一听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多从戏文中得以慰藉。只是时过境迁,此时再听到熟悉的文字曲调,到让阿桃鼻尖一酸,想到与自家夫君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苏锦不清楚阿桃愁肠百结为哪般。他只是平常从左府内眼线呈报的消息中知道阿桃最爱听这些,便让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一些。而阿桃竟落了眼泪,便知她仍然留恋宫外生活,心中有丝恼意,只是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跪伏在榻上,脸部贴紧床榻,臀部高高举起,那后庭早已插入一朵菊花,点缀着几颗露珠,很是鲜嫩。陛下亲手将花取下,取了个“采菊”的意头,阿桃便随后将双手放于臀部两侧,扒开臀瓣,让苏锦观赏个中风光。

    苏锦用那朵菊花的花茎微微插入,看着内壁紧紧包裹住纤细的花枝,便知阿桃后庭滋味必是极**的,而此处又只有他品过,便有些跃跃欲试了。自有宫女自觉跪于塌下口侍,好让龙根坚挺,更能尽兴。

    “陛下。”

    苏锦还在用手亵玩阿桃的后庭,那边司寝嬷嬷却跪在旁边,高举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这是仿着龙根形状雕成的:

    “还请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后庭。”

    嬷嬷似乎知道苏锦的脾气,便抢在苏锦发怒前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庭虽紧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以龙根仿物先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不迟。”

    女子后庭不比前庭,没有春水润滑,嬷嬷们也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弄地更加痛快。

    至于牝犬的感受,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要是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日子今后恐怕也只会更加难过。

    陛下将玉势抵住阿桃的后庭之时,阿桃又落下泪来。她必须以后庭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取其初夜之憾,嬷嬷嘱咐她的话,她此时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庭之幸,牝犬以后庭之贞操,赎失贞于罪臣之罪……呃、啊!”

    陛下向来最听不得阿桃“失贞”之类的词句,故而这“失贞”二字一从她口中说出,陛下便直接将手中的玉势顺着甬道狠厉的捅了进去,阿桃一声惨叫,再将玉势抽出时已是血迹斑斑,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丝绢上。口侍的宫女自然感觉到龙根的茁壮,陛下并未拿捏手上的力道,只是一下又一下深深送入,那穴口从一开始的紧致异常渐渐被**的松弛了一些,散发着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候正好,便请陛下移驾后庭,可以直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催情之物的助力下会呻吟几声,不会邀宠献媚,由着陛下的兴致随意挞伐。嬷嬷们在她的**上便系了金铃铛,稍稍弥补这份无趣。陛下大约**了数百下,泄在后庭之中,待抽出时,混合着精液的鲜血便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十分**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自有宫女爬上榻为陛下舔舐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苏锦命着爬到他的怀里,用手托着一侧**奉上,苏锦拨弄着**上的铃铛,铃声悦耳,龙心畅快,“朕赐阿桃一姓,‘菊’,如何?”

    阿桃知道这是陛下**弄舒爽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自己惹怒陛下后死不足惜,但怕牵连夫君一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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