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不愁嫁》第七章 灵泉寺遭遇

    冬雪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嘴上却嘴硬着道“若真是这样,那奴婢就更庆幸,幸好没成亲。”心里不由犹豫,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谁也不知道,言娘如今这番话玩笑话,会真的成为事实。

    这一路说说笑笑,到没有感觉时间去过,待马车停下,这才恍然,原来都已经到了。

    马车停在山下。说是山,其实论起来也只能算个坡。寻常百姓走正前方的石梯上去。灵泉寺香火旺,来往的人十分的多,为了避免冲撞,在这扬城头脸的皆是在山下的接待室下马车,然后由后门进寺。拜时,正门的和尚会先拦着,算是清场。

    言娘带着粉色天丝纱的帷帽,由冬雪扶着,跟在杨氏后面。走走停停也要了两刻钟的时辰。

    丫头们先跟着接待的和尚整理禅房,言娘几个便跟着杨氏先去拜佛祖。

    言娘神色庄严且恭敬,香至额前,虔诚三拜。南无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前世的亲人,身体康健,无痛无灾。南无阿弥陀佛,愿今生亲人,身体康健,无痛无灾。南无阿弥陀佛,谢菩萨保佑,让她得以重生。

    拜过佛祖之后,杨氏便命人投了两百两的香火钱。

    众人便欢欢喜喜的去饭堂用餐,灵泉寺的素斋也是出了名的味道好。言娘也觉得好吃,比往日多吃了不少。之后梁氏便带了个丫头,单独出去了。

    灵泉寺位置相当秀丽,不远处便有一处湖泊,树木繁多,又修了栈道,是个游玩的好地方。杨氏领着众人沿着栈道游玩,路上还遇见了余家大太太和余大姑娘。

    各自见了礼,杨氏带着六郎,领着钱姨娘与余大太太一起回了寺里说话。

    言娘便邀余大姑娘一起游玩。

    余家是有名的商户之家,家底颇丰。由袁知府牵线,定给了萧千总。

    余大姑娘十六岁的年纪,气色非常好,个子并不算高,圆脸,眉眼秀气,梳着朝云髻,穿着翠色的竹纹褙子,未语先笑的样子,“母亲拘着我,不让我出门,倒是有好一阵没有见着妹妹们了。妹妹们近来可好”

    言娘面容带笑,“前些日子偶感风寒,也才刚好。到是姐姐,气色十分不错。婚期定好了”

    余大姑娘脸色绯红,“定了年前,具体日子还要请明汲师傅选个吉日,我与我娘今日便是为了这个来的。”

    言娘和韵娘两个连连祝贺。约好了到时候去添妆。几个都是爱俏的女孩子,言娘便引着话题,说些衣裳首饰之类的配色。一路说说笑笑。

    老天爷是个善变的,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就黑压压的暗起来。

    言娘赶忙催着往回走,总算在暴雨下前赶到看寺庙。

    这下子到是走不了了。

    被暴雨停留的杨氏只好和与余家大太太凑在一起闲话。

    余大姑娘和韵娘也在一旁作陪。言娘到底底子弱,便回了禅房休息。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道路,洗净诸多痕迹。也洗净诸多尘嚣。屋檐下吊着灯笼,灯光昏黄。冬雪给言娘加了个披风,便和梁氏在外间熬八珍汤。

    言娘倚着窗户,看着雨滴沿着屋檐下落,整个世界仿佛只听得见雨滴敲击地面的声音。

    虽然有些累,可是言娘却睡不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却突然笑了起来,说起来上辈子,她哪里能待在这样古色古香的禅房里,欣赏这样的雨景。这样的老房子她是买不起的,便是她工作了好多年,手里的存款也不过二十万,本来想着结婚前付个首付,买个一百多平的房子,两个人一起,也没有什么压力,再加上父母也会出一些,小日子也能过的不错。

    言娘突然有些泄气,脸色也暗淡下来。突然,大门外嘈杂起来。言娘一惊,正要起身,却忽的看见窗户上滴了一滴鲜血。

    杜征也有些懊恼,袁荣手下那帮子人追的紧。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躲到这里,正想躲进这个房间,却让叫这个小丫头给打乱了,这小丫头倚着窗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开心。却迟迟不进屋内,让他卡在屋檐回廊的顶上,眼见追兵就要进来,他也是不得已。

    身子贴近她的后背,手上的匕首,抵着这丫头的脖子,手也已经捂着这丫头的嘴。

    偏这丫头却不安分,双手抓着他的手,便要往下拉。他只好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莫要叫,我便放开你,我不是坏人,待躲过这一节,必当厚礼想报。”

    言娘听后,心里却是气得不行,脑袋一个劲的点着。这男人手大,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口鼻,再不松手,她便要被捂死了,她好不容易觉悟过来,要好好生活,眼看就要葬送在这个人的手里。

    待杜征松开手,言娘才得以呼吸,待呼吸平复,便推开杜征,拿出手帕,擦起窗户上的血迹,擦净后,轻手轻脚的关上窗户。大门口的嘈杂越来越清晰。言娘皱着眉头,将手里的帕子递给杜征。

    杜征到是被言娘的举动搞的一愣,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便是个男人,只怕这样的情况之下,也不见得有眼前这位姑娘冷静。

    杜征愣神间,就听她低声说道,“你用这个包着手臂。一会儿你躲进被子里,千万别出声。”

    杜征诧异的看了言娘一眼,言娘有些恼火,却只能低声道“我助你过关,只求以后各走各路。千万别伤害我们就行。”

    其实言娘也害怕,那匕首就抵着她,轻轻一划,她就能丧命。她如今可不想死。但见这男人长相端正,神色虽然冷冽,可眉宇之间并无狠意,便是说话,也是协商的口吻,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杜征点了点头,收起匕首,单手包扎着手臂,言娘看不过去,只好上前接过,仔细包扎起来。

    杜征的心,突然就变得柔软起来。这么多年来,他未曾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过。母亲去世后,除了祖母便再无其他人了。之后他便一直生死拼搏,受过无数的伤,可哪一次不是独自舔着伤口。这还是第一次,由这样的一个小丫头,为他细心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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