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转亭台,宁君卿一袭霜色锦衣外罩浅紫轻绡,携着满满一银壶桂花酿穿过长廊,远远便看见祁璟倚靠着朱红的廊柱,屈起一条腿坐在亭廊的栏槛上。
忽就想到了岁月安好这四个字。
行至人前,惊醒了假寐中的帝王:“殿下怎么不进去?”
祁璟站起身,看着宁君卿怔了一刻,伸出手捻下对方乌发上的一枚海棠花瓣:“本殿下在等你。”开口又是一副傻的可以的模样。
“我带了府中自制的桂花酿,可陪殿下小酌几杯。”
“好!”
………
素月映照轩窗,桌边对饮的二人渐渐醉意上头,宁君卿站起身执着银壶又替对方满上一杯,低头对上祁璟不甚清明的墨瞳,只看了一瞬对方就伸出双臂环住了他,蹭着脑袋埋在他腰间:“君卿朕好想你……”
宁君卿挑了长眉,眨着眼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抬手抚上祁璟的黑发:“臣也是。”
祁璟蓦的松开他立起身,墨金色的瞳倏尔发亮:“朕说喜欢你绝不是骗你!”
“我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朕?”
帝王小心翼翼的询问带着试探,无端的让宁君卿心里一软,缓缓垂了长睫,思忖了片刻,便略微僵硬的上前,仰了白皙的颈子一寸寸靠近,慢慢的覆上了对方的唇。
只是唇瓣相触的轻轻一吻,便让醉了的帝王恍然分不明瑶台玉宇,只是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知是酒意还是情意灼的祁璟浑身发热,下一刻就挥手扫落桌上的杯盏,也不顾满地的酒水淋漓,揽着宁君卿的腰肢把人压在了圆桌上,唇舌缠绵间散了青丝,乱了情思………
“唔陛下”
轻薄的春衫十分容易就被扯散了开,乳珠被帝王含进嘴里噬咬着翻卷吮弄,另一边被略微粗砺的手指换着方向的用力揉捻,宁君卿仰长了颈子腰底泛软发热,勉力撑起上身,手臂搭上对方的肩,却怎么也推不开些许。
“嗯去床上唔!——”
下身被包裹进柔软湿热的口腔,霎时便软了身子躺倒回去,身下的衣物被对方急切的褪下,**的双腿打开搭在了帝王的臂弯,快感酥麻噬骨,如浪潮般似要把人吞没,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身子敏感至极,不多时便吟喘着泄了出来。
祁璟抬袖拭去唇边的一丝白浊,解开衣裳,从袖间掏出一小盒叩开,抬起美人的一条长腿,指尖挑了些许脂膏插进后穴,在柔绸似的层层软肉上细细的抹匀化开,倾身覆在宁君卿耳边:“君卿,朕忍不住了”
“嗯”
瘫软在桌上的美人衣衫散乱,锦缎般的墨色长发铺了满桌,紧扣着桌沿的指节泛白,随着帝王沾了脂膏的手指插入后穴,双肩微微轻颤。
宁君卿说来还很是保守,惯以为欢爱之事理应在床帏之中,先前祁璟时常在水里作弄他已经够让他难堪,如今……实在是心里羞耻的紧。
“唔嗯”
黏腻的水声渐起,祁璟沿着宁君卿的颈侧吮吻轻咬,留下一连串嫣红濡湿的暧昧水痕,手指轻轻重重的插弄已然黏哒哒软乎乎媚红**,丝软的内里紧紧裹缠着指节,又湿又热直让人把持不住。
把美人的衣衫又拉下肩头些许,舌尖在锁骨的凹陷处打着圈儿舔舐,祁璟抽出手指不再忍耐,揽起身侧的长腿抬高,一手扶着自己粗红肿胀性器贯入湿软红艳的**,每插入一寸就被软绸般滑腻的内里缠的紧紧……
宁君卿轻叫一声,倏尔松开扣着桌沿的手,以手背抵唇咽下一声呜咽,祁璟便似受了刺激挺身没入到底,而后缓缓抽动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软迎合著粗大挺硬的阳茎,进进出出黏连出濡濡腻腻的汁水,抽出时又被内里翻出的媚红柔绸紧紧的挽留,直迫的帝王动作愈发凶狠。
宁君卿被顶弄的自喉间溢出呜咽连连,放开了抵在唇上的手,喘息呻吟字不成句:“嗯哈陛下嗯什么时候…啊哈…喜欢我的”
祁璟恍惚的一愣,又加快了下身的顶撞,低头柔柔的亲吻宁君卿湿润的眼角:“朕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只知道那是朕看见你的第一眼,就万劫不复了。”
“唔为什么嗯后来选秀”
“朕不想你娶亲,你书房的那些画儿朕看了就火大…”复又挺身用力顶撞不停。
体内的敏感之处被狠狠来回碾磨,快感折磨的宁君卿理智昏聩,胡乱的摇着散乱的长发,双手环上帝王的脖子,恍恍惚惚再也忍不住柔媚的呻吟,一声一声缠绵入骨。
心下却道:原是如此
“啊!啊嗯、嗯陛下唔——!”
胸口颤巍巍挺立的红艳**又被祁璟以唇舌相裹,私处被顶撞的湿**黏软不堪,宁君卿浑身酥麻泛软,沉溺情潮欲海难以自持。
银月攀上海棠树梢,屋中细碎呻吟未止。
“唔慢嗯慢点”
大开的双腿被帝王揽在臂弯,股间私处狼狈湿黏,被男人粗热的器官**的透出媚红艳色的穴口吞吐著肿大的阳茎,不住的溢出汩汩透明黏腻的汁液,淌下桌沿一滴滴落到地面,汇成一小片盈亮**的水渍。
又是良久。
身上的人愈发凶狠的用力,记记插入顶撞到最深处,咕滋咕滋的水声越发****,宁君卿蜷缩着莹润的脚趾浑身轻颤着惊喘一声,便脱了力,彻底软了下去。
濡软的后穴倏尔绞的紧紧,祁璟忍着极致灭顶的快感复又一记顶撞,便也泄在了**的深处。
良夜初始。
祁璟粗喘着抬头,看着身下的美人不知是因着薄醉抑或情潮而泛起柔柔浅粉的脸颊,失神的眼瞳流着水光堪堪就要溢出,便又俯下身,在那微微开阖着轻喘的唇上轻啄一吻,双臂依旧穿过两条匀亭雪白长腿的膝弯,就着相连的私处揽着腰把人抱了起来。
“唔陛下!”宁君卿忙勾紧了对方的脖子,却陡然发觉自己体内对方才软下不久的物什又有了精神……
“朕带你去床上。”
行走间,帝王埋在体内的阳物渐渐把后穴撑的满满,堪堪挂在臂弯的层层衣衫遮住了旖旎春光。
惊觉自己挂在对方身上如此**不堪的姿势让宁君卿羞愤欲死,然而还不等他蹙眉,坐上床榻的帝王便开始了动作,跨在对方腰上的姿势更是方便了帝王的肆虐。
“君卿,朕一定是在做梦,朕好想你…好想你…想的这里好痛…”捉住宁君卿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满目深情。
像是突然被烫到了般,宁君卿抖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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