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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联袂站在一起,恰似一对璧人。
魏延感觉心里一下子空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伸出来,正在一点点勒紧他的喉咙,马儿已经走到了两人近前,他才无意识的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
“表妹,你没事吧!”声音干涩之极。
纪烟雨点了点头,“被歹人追了两条街,多亏裴公子相救,这才无事。”说罢,歪头看着裴元启,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裴元启不识魏延,但见纪烟雨叫他表哥,又见他身着官服,忙拱手道,“在下裴元启,见过大人。”
魏延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裴元启,但见此人丰神俊朗、优雅贵气,虽然站在缸中,仍然脊背挺得笔直,应对间不急不躁、不卑不亢,又隐隐有对纪烟雨有回护之势,再回想两人方才情态,心里莫名有些不快。
他轻咳一声,也拱了拱手,“在下魏延,还要多谢裴公子搭救纪家表妹。”
裴元启凤目闪着惊喜的光采,“原来您就是魏大人,您破的铁钉案可是震动朝野,元启久仰大名!此前听您的种种事迹,还以为您……没想到大人竟如此年轻!”
一听“铁钉案”,魏延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看了纪烟雨一眼,又咳一声,“裴公子,那个,歹人已经远去,我的手下正在全力缉捕,公子可以先从缸中出来了。”
“哦”,裴元启如梦初醒,忙掀袍迈出米缸,又小心地将纪烟雨扶了出来。
魏延盯着裴元启和纪烟雨拉在一起的手,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半晌才艰难解释道,“这铁钉案其实也是多亏了表妹的提点才破的,延并不敢居功。”
裴元启立刻回头,“烟雨竟然这般厉害!”凤目中光华流转,混合着赞叹、惊艳,眼眸深处似有浓的化不开的情意翻转。
纪烟雨稍显不好意思,微微垂眸,“都是顺口说的,没想到能派上大用场。”
“烟雨”二字深深刺激到了魏延的神经,他不禁在心里琢磨,这两人到底有何渊源,这人竟然能直呼表妹的名字!
裴元启回头看向魏延,只见魏延微微低头,眉头稍微皱起,似乎看上去不大高兴,登时一愣,他方要说话,就听远远有马车急驰过来的声音,一人边跑边喊,“少爷!鸣儿可算找到你了!”
魏延抬头望去,只见一辆挂着裴家家徽的马车急急赶过来,双眸一眯。
裴元启向鸣儿挥了挥手,嘴角含笑,然而这笑意待看到从马车上下来之人时,便消失殆尽!
“祖父!”
左右仆从打帘,右相裴德文颤颠颠地扶着鸣儿从车上下来,闪电般的目光先向裴元启扫了过去,然后在裴、纪两人交握着的手那里重重停住,眼眸渐深,“启哥儿!”
见祖父眼神不对,裴元启方意识到,从方才到现在,他居然一直和纪烟雨握着手!当下俊脸通红,忙不好意思地松开手,对纪烟雨小声道“得罪了”,又连忙上前行礼,“祖父!您怎么来了”
裴相沉声道,“我再不来,还不知你要闹出什么事来!”
裴元启刚要解释,裴相一挥手,“你是什么人”
裴元启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恭敬道,“岳阳裴家第十八代嫡孙裴元启。”
裴相哼了一声,“再过十五天是什么日子”
裴元启似乎明白了祖父的意思,低声道,“……是会试之日。”
裴相“邦邦”狠敲了几下手仗,“你将自己置于险地,如何对得起裴家列祖列宗还有我对你的期望!”
裴元启嘴唇动了动,半晌垂下眼眸,缓缓道,“祖父息怒、孙儿知错!”
裴德文瞟了一眼纪烟雨,对着孙儿冷声道,“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忘记了吗”
裴元启脸色一白,咬唇不语。
纪烟雨不明所以,忙上前解释道,“相爷,方才烟雨遇险,多亏了裴公子相救……烟雨……”
话还未完,就被裴相挥袖打断,“丫头,你是贵人,自然福大命大,没有我家启哥儿,也有别人相救。”说罢看了一眼旁边矗立的魏延,“对吧,小魏大人。”
魏延忙上前施礼,“魏延见过裴相。”
裴德文鹰眼一眯,“左相身体一向可好”
“祖父一向身体安康,劳裴相挂心了。”
裴德文捻须一笑,“老夫年老体弱,忝居相位而已,自然比不得你祖父名至实归,如今老夫已然上表乞骸骨,小魏大人也不必唤我相爷了。”
口气中浓浓的火药味,听得纪烟雨一愣,前世她只是听传闻,这两位相爷关系不好,没想到竟然糟到这种针锋相对地步!
魏延听闻,并未答言,只是神态更加恭谨。
裴德文打量了一番,淡淡一笑,“现在的年轻人啊,可比我们那时候能沉得住气啊……”又看了一眼纪烟雨,“一个比一个厉害”。
纪烟雨微微皱起眉头,只见裴相向她走进一步,笑得和蔼,言辞却锋利,“丫头,你的事老夫听说了,有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你个女孩子还是待在家里、莫出来寻事的好,老夫说得对不对啊”
听出他话里有话,纪烟雨心头不悦,但也不想表现出来,忙躬身行礼,“您说的对,晚辈受教了。”
裴德文又淡淡看了魏延一眼,蓦然回身,“启哥儿,扶祖父回去,祖父累了。”
裴元启忙上前替下鸣儿,搀着裴德文上了马车,他回头看了一眼纪烟雨,凤眸中一时间似乎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长叹,遥遥对纪烟雨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
纪烟雨看得分明,他说的是“保重”二字。
马车扬尘而去,纪烟雨情不自禁上前走了几步,目送马车驶出了窄巷。
身后魏延咳了一下,“表妹,我先送你回侯府吧。”
纪烟雨一回身,愣了一下,似乎刚刚反应出他说了什么,她低下头,轻轻说了声“有劳表哥”。
夕阳余晖落到她身上,不知为何竟有种萧索落寞的感觉。
魏延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侯府的马车很快来了,魏延扶着纪烟雨上车,但见女孩长发披散,思忖片刻,召集手下精锐团团围住马车,自己却向巷口走去,楚寻牵着马问道,“大人往哪里去”
魏延撇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微微有些不自在,大踏步走开。
楚寻一脸懵逼,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片刻功夫,又见自家大人匆匆回转,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锦盒,他歪头一想,恍然大悟,登时勾唇一笑,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魏延看他笑得诡异,更加不好意思,来到马车前,在众侍卫的咄咄目光下,犹豫再三,方叩了叩车壁,低声唤道,“表妹……”
与此同时,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纪小姐!纪小姐!”
“唰”地一下,纪烟雨掀开了车帘,只见竟是鸣儿又跑了回来,手里高高举着一个锦盒。
魏延眼如深潭,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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