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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虹拿着剪子的手顿了顿,“我也没说错啊,分明是大姐姐借祖母的手给表哥送的家具啊。”
春草迷惑了,“……二小姐这么说也没错,不过,这些木器都是老祖宗叫二小姐拿过去的,我怎么觉着表少爷更应该去谢老祖宗啊。”
纪青虹“啪“地剪掉了烛芯,房间忽地暗了一半。
忽明忽暗的烛影中,纪青虹似笑非笑,“是么我可不这么觉得。”
……………………
春和景明,花草送香,迎春堂里一派和乐融融。
见纪烟雨姐妹、纪江澄和温家兄妹都在,老侯夫人笑地合不拢嘴。
“雨姐儿,你温家表哥表妹刚来,咱们侯府也该热闹热闹,我已叫了一班小戏,下午在和景楼演几出戏,你派人把那边戏台整理下,另外再着人送信给族中老少,愿意来的,都招呼一下。”
纪烟雨明白这是找机会让温家兄妹在族中露个脸,看来老侯夫人有让二人常待侯府的打算了,心里琢磨,面上忙道,“祖母放心,孙女这就去安排。”
与欢欣雀跃的温雪如不同,温郁白皱了皱眉,白净面孔上一丝赧然,上前拱手道,“老太君,我们兄妹初来乍到,就已经叨扰不少,如今又要看戏,这会不会给您和大表妹添麻烦”
不等老侯夫人说话,纪江澄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我姐惯能张罗的,表哥不用担心。”
纪烟雨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躲懒旷半天课!”
纪江澄搓了搓手,尴尬一笑,“姐你说什么呢表哥大老远来,我能不陪他看戏吗是吧,表哥,呵呵呵。”
纪烟雨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就听老侯夫人道,“澄儿说的对,放半天假也没什么,你们两个好好陪陪郁白和雪如,也介绍些族里的人给他们认识。”
纪江澄马上露出个心花怒放的表情,纪烟雨趁人不备,在桌下踢了他一脚,纪江澄方咳了两下,面上正经了些。
被冷落在一旁的纪青虹仍默默地坐在一旁,摇了摇团扇,一脸泰然,老夫人没与她说话,也不见她有丝毫尴尬之色。
待老夫人去小佛堂念经,请安的这几位方散了。
“雪如表妹,有没有兴趣逛逛戏台那边”纪青虹摇了摇扇子。
“当然有了!”温雪如从善如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纪烟雨,“大表姐也一起来吧。”
纪烟雨温和一笑,“我要去上房处理点家里的事,让二妹陪你去吧,府里大,走走歇歇,莫贪急,一气儿逛多了仔细脚疼。”
温雪如掩下眼里的失望之色,笑嘻嘻道,“那我们先去了。”
目送两人走远,纪烟雨一回头,“纪江澄呢”
身后哪有纪江澄的影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开溜了!
一想跟他说点正事他就跑!纪烟雨登时恨地牙痒痒。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温郁白忽上前深施一礼,“大表妹。”
纪烟雨赶紧回礼,“温表哥”,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等了半天,也没见温郁白说出什么话来。
纪烟雨狐疑的目光扫过温郁白的温润面孔,不由得十分疑惑,“表哥有话请讲,烟雨听着呢。”
只见对面的温郁白使了半天劲,终于把头抬起来,双眸看着纪烟雨,嘴唇动了动。
“大小姐,您怎么还在这!二十多个管家娘子都到上房了,下午的事还等您示下呢。”羽儿远远跑了过来,面有焦急之色。
她这一嗓子,纪烟雨并没有听清温郁白说了什么。
纪烟雨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对羽儿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方转向温郁白,笑地越发柔和,“温表哥,你方才说什么”
对面如玉的少年一愣,忙摇了摇头,“没,没有,没什么。”耳朵尖有点泛红。
“不好意思,温表哥,烟雨还有急事,就先行一步了,有什么话,下午再说吧。”
温郁白忙点了点头,侧身让开路,纪烟雨带着羽儿匆匆而去。
话说两人刚转过蔷薇架子,就跟一个丫头碰个正着。
那丫头见到纪烟雨一脸慌张,“大,大小姐。”却是春草。
羽儿气不打一处来,“你躲到暗处干什么没地冲撞了大小姐!”
春草规规矩矩垂下了头,“我是来找二小姐的,一时眼拙没看到,还请大小姐责罚。”
纪烟雨瞟了她一眼,嗯,自打丁姨娘倒了,这个丫头收敛了不少……“二妹去戏楼了,下次小心点!”
“是,大小姐!”春草的腰弯地低低的。
羽儿哼了一声,扶着纪烟雨匆匆离去。
……………………
话说温郁白回到了沧浪居,翻开谷梁传,看了几篇,待看到“人之所以为人者,言也,人而不能言,何以为人”这句,脑中一乱,彻底看不下去了。
他索性站起身来,看着窗外摇摆的几竿鲜嫩欲滴的翠竹,出了一回神,提笔在这句旁补了一句,“不知言之人,无可与言,知言之人,焉不知默而能传其意哉”
他心思纷乱,待小仆告知到了去和景楼的时辰,才如梦初醒般,匆匆换了一身天青锦袍便步出沧浪居。
跟着小仆转了多时,才到一处高高围墙,里面人声鼎沸,隐隐有曲乐声传来,只听一个男子唱道,“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月下**。”
另一个女子马上接道,“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唱腔委婉悠扬,温郁白听着听着,逐渐停了脚步。
正在此时,纪江澄迎来出来,“温表兄,你怎么才来,祖母正找你呢!”
温郁白一愣,已被纪江澄几步拽入院中。
只见庭院开阔,一颗粗大的梧桐树下,至少布置了二十席!满满登登的男女老少,都盯着院中高高的戏台,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真不亏是福喜班!唱得真好!”
“那还用说吗听说一个下午就五百两银子呢!”
此时正好一段戏文唱罢,只听得主桌那边不知谁说了一个“赏”字,自有仆役拿着箩筐往台上扔铜钱,“哗啦啦”铜钱满场响,方才唱戏的小生小旦躬身行礼,真是热闹非常!
耳边纪江澄催促“温表兄,你愣着干嘛没看见祖母招手让你过去你的位置在主桌!”
温郁白迷迷糊糊被领到主桌,被老侯夫人拉着手介绍,只听四面八方的声音涌来:
“这是温家孩子好斯文俊秀啊!”
“你看着小模样,跟个女孩子似的!”
“别说了,没看到小少爷耳朵都红了吗”
“……”
温郁白只得四处拱手,对着一张张全然陌生的面孔微笑致意。
好不容易应付一轮下来,只觉得鬓角都有点湿了。
见老侯夫人去更衣,温郁白才有功夫抬眸细看,只见温雪如跟他一起坐在主桌,自己旁边就是纪江澄,纪二小姐似乎坐到了邻桌。
温郁白仔细看了看,也没找到那抹熟悉的紫色影子,正惆怅间,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猛一回头,一个纸团便强塞到了他的手里!
他只一愣神的功夫,那个陌生小厮已经混入过往仆役中,看不见了。
温郁白定了定神,偷偷在桌下展开纸团,只见上面只有一行簪花小楷,“上甜汤,和景楼配楼。”
落款是个小小的雨字。
少年只觉得心狂跳不已,似乎就要从胸腔里跳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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