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居然亲他?!啊”
反应过来的呆萌少年张牙舞爪动作夸张地在屋里转来转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怪不得他那么生气”
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就是有利现在的状态…
“有酱,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睡啊?”
“糟糕,老妈!”有利朝着另一个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从刚才就是你在大喊大叫的吧…”对方很是鄙夷地说了一句;
“没事老妈,马上就睡了!”
“是妈妈的说!晚安了,有酱!”
“晚安,妈妈!”
☆、第 9 章
终于应对了过去,有利再次揪起床上的人;
“你怎么能够随便去亲他!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可以和他成为朋友,被你这么一搅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为了不打扰到其他人有利特意压低了声音但这并不表示他的愤怒指数因此而降低。
“难道你努力半天就是希望和他做朋友?”
“额,虽然…可…所以…”
“既然喜欢就要努力争取,什么‘做不成恋人做朋友‘,那都是骗人的鬼话;我做的不都是你内心深处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吗?”
“……好吧,我承认我不希望只做他的朋友,可如果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的话我也不会强求,违背他人的意愿强迫别人的事我做不成来。”
“随便你,我要睡了;虽然我也是涉谷有利不过我会按照我的方式做事!”
霸气版有利翻身睡去不在理会焦躁的呆萌版有利,而这个有利的内心则再也无法平静…
不过内心不平静的可不只是有利一人;另一边,金发美少年保鲁夫拉姆因为“有利”的一个吻也同样失眠了;
“搞什么,气死我了…”保鲁夫拉姆捂着嘴蜷在床上,想睡也睡不着;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当时的情景就会呈现在他面前,教学楼顶的风似乎要比在操场上大很多,原本天上还有几片云被风一吹也就散开了,再后来黑发少年的脸遮住了他的视线而他只能从对方浓密的发丝中看到点点的光亮,软绵绵的触感回荡在唇瓣之间几乎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他绝对是有意的!
“讨厌!可恶的涉谷有利!”
“保鲁夫,我进来了…”
“妈妈,进来吧…”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病了吗?”杰莉夫人看出了保鲁夫拉姆的异样,担心地问道;
“没有,妈妈…”
“没有就好,自从你交了男朋友,就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怎,怎么不一样了?”保鲁夫拉姆有点不知所措;
“感觉越来越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了…”
“才,才不是…”保鲁夫拉姆没来由地心中一慌,他又想到了有利;
“呵呵,对了,你去看过浅仓清志了吗?”
“没有,为什么要去看他!”保鲁夫拉姆脸一沉冷冷地答道,浅仓清志对他做的事情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说出来的话只会让事情更糟而对于那个编造谎言意图侵犯他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我知道你很讨厌他,不过该有的礼节还是应当有的;听说他这次生病是受到了惊吓,还一直说什么‘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反正很不正常。”
“那家伙一向都不正常!”
“呵呵,好了,既然我的小保鲁不想去那妈妈就不勉强了;而且托他的福,你大伯与浅仓家的合作也只能因为他父亲无暇东顾而暂时搁浅了,妈妈可以休息一下喽…”
看到母亲开心的笑容,保鲁夫拉姆心中也轻松了不少;至于‘有利’他不想在想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一定是他,一定是哪个臭小子搞的鬼,一开始我就觉得他邪门,一定是他!!!”
浅仓清志疯了似地抓着自己的保镖叫嚷着,连医生护士也没有办法;
“少爷,少爷您冷静点!少爷…”
“不行,我必须解决掉他,不然就得不到保鲁夫拉姆!从小到大凡事我喜欢的必须是我的!!!”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校园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我们的主人公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村田,村田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从刚才到现在有利已经追着自己的死党跑了大半个教学楼了…
好友总算停了下来,不过那表情看上去一点也不友善;
“涉谷,没想到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
“我对你没成见啊?”
“我腹黑八卦,还经常无视你的感受!”
“哎?”有利愣了一下随即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
“又是那个涉谷有利…”
“你就是涉谷有利!”
“我是涉谷有利没错,可他也是涉谷有利…”
“涉谷,你神经正常吗?”
“来,村田我告诉你件事…”
有利拉起死党找到了一处稍偏僻的角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村田推了推眼镜;
“涉谷,你不会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编了个故事搪塞我的吧?”
“拜托,用你聪明的大脑好好想想,那个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像我吗?!”
村田回忆了一下,点头表示赞同;
“这么说来,的确不像是你这个人畜无害的呆板男的行为方式…”
“村田!!!”
“好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更担心保鲁夫拉姆那边…”
“依我看你还是用你那个万能戒指把给你惹麻烦的冒牌货变回去再说…”
有利垂首;
“别提了,昨天我已经试了n次了,那家伙还是安然无恙地躺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样啊,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也不知道…”
看着有利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村田同情地说道;
“要不你还是像你梦中情人说出实情吧,你的家人怎么也会原谅你;我呢,亲眼见过那戒指的威力也了解你,所以都不是问题;可那个傲娇美少年就不一样了,要是现在不说清楚你的初恋恐怕就要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了。”
“真的要告诉他吗?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不相信,或者远离我呢?”
“现在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让我想想吧…”
有几天没有见过那个人,保鲁夫拉姆有点心神不宁;冷静下来后,他经常会想会不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说患有精神分裂症,怕被歧视而不敢说出来?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太过分了?好歹也算半个朋友…(额,半个?)
正想着,那人居然真的出现了;
“小猫咪,这么多天不见是不是想我了?还在生气吗?”又是调戏的语气,让保鲁夫拉姆有点火大,不过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还是硬生生地把火压了下去;
走上前无比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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