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魔狼骑ABO》分卷阅读18

    等待克利夫从楼梯间完全消**影,罗素也刻不容缓的使用传送魔法,直接到达目的地-庄园内兰斯的书房裡。而兰斯发现地面闪动着魔法光圈,批阅公文的动作停顿下来,看着罗素渐渐地浮现身影。

    「怎么回事?」兰斯眉头轻皱不解地问着,罗素这时候应该在学院裡和阿尔文一起上课,怎么会特地用传送魔法跑到庄园内找他。

    用完一次的传送魔法是很耗魔力与精神的,罗素马上找张椅子坐下来喘口气,他支起手背撑着下颔,露出沉重的表情看向兰斯。「你宝贝的侍从受重伤了。」

    罗素的话让兰斯掌中批阅的笔自指间滑落,把公文晕染成一片片的黑渍,他倏然抬头面露寒光,喉咙底的嗓音传递出阴冷的气息。「把话说清楚。」

    罗素也不再多说废话,摊开掌心裡的一颗小水晶石。所谓的影像纪录魔法必须要有个存放容器,绝大部分会运用这项魔法的,无非都是对某些人事物有留恋,为了能够时常睹物思情才产生了-影像结晶,这样极具代表意义的东西。

    可是当罗素催动魔力解放水晶石内的影像画面时,裡面纪录的都是阿尔文被达伦与卡汶伤害个铁证。兰斯冷峻的神情随着行凶画面拨放结束,绝美的容貌愈发地盛怒狰狞,捏紧的拳头发出喀喀的清脆声响。

    「兰斯,你想怎么做?」罗素谨慎地收回水晶石,瞧他不自觉的释放冰魔法,把办公桌都冻结了大半,很明显的兰斯已经怒不可遏。

    「该是让赫肯纳顿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兰斯的金瞳散发凶狠的慑人气势,锐不可挡的杀意翻腾汹涌,书房内冰寒的程度强烈到几乎足以冻死人。

    而阿尔文重伤的事件震动了整个圣奥伯伦,在紧急做了治疗总算在鬼门关前抢回一条命,阿加莎命人火速把阿尔文送回庄园内,并且立即组织了侦查会议,针对可疑的嫌犯积极讨论。兰斯这方面很快的就做出回应,几名士兵带着兰斯的口喻,进入会议现场宣读着--

    「这次魔法伤害情节重大,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水落石出,否则将给予学院重惩。」

    兰斯这是显而易见的给学院施压,阿加莎等人丝毫不敢怠慢,加快速度来侦查这个事件。透过学生的消息提供,阿尔文最后接触的人,是赫肯纳顿之子卡汶,可是卡汶是个尚未成年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怎么也不可能给予阿尔文重创,于是侦查会议又陷入胶着的情况。

    在沉闷的会议中,罗素突然现身走进去,其实他金蟒少主的身分学院内的高层都知情,因为罗素心血来潮向学院表明想要重温当学生的滋味,再加上罗素是依照正规的入学手续以及属性测验,阿加莎纵使无奈也无法拒绝。

    「我当时在现场,知道凶手是谁。」罗素劈头就爆出震惊全场的话语。

    阿加莎眉头深锁,质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罗素,纵使他是金蟒少领主,既然身在现场也有极大犯案嫌疑。「这样看来你也可能是凶手,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有证据。」罗素把影像结晶的画面再度释放,没多久就传来此起彼落的惊呼声,而阿加莎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因为事实证明是学院的学生行凶,她身为校长难辞其咎。

    「很抱歉,为了记录完整的犯罪过程,我必续耗费很大的精神力维持魔法,所以我顶多只能干扰达伦的魔法形成,无法去解救阿尔文。」针对这点罗素也觉得有些愧疚,毕竟他也没料到达伦真的会发狠攻击。

    由于罗素提供的铁证,阿加莎随即亲自到庄园内求见兰斯,将事实完整的报告,甚至保证绝对会开除达伦的学籍,原本还想探望昏迷的阿尔文,却被兰斯以不宜打扰的理由给推拒了。

    而兰斯马上把达伦与卡汶列为罪犯,不顾赫肯纳顿公爵的脸面,直接把羁押消息诏告整个狼领地。不少民众都暗自拍手叫好,谁叫赫肯纳顿平时仗势着权势,霸道恶劣的行径早让众人想朝他吐口水,为了帮助他娶不到老婆的儿子,不知强迫残害了多少父母亲的心头肉,碍于他公爵身分敢怒不敢言,早已经怨声载道。

    避免赫肯纳顿公爵有帮助自己儿子逃逸的可能,兰斯在诏告之前就先指派一个小队的士兵前去府邸捉拿,达伦与卡汶的罪行根本无法抵赖,导致公爵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把儿子上镣铐,强硬的押进囚车内。

    羁押的队伍离开公爵府邸朝庄园迈进,达伦在囚车中发抖到漏尿而没自觉,卡汶嫌恶的一脚踹上达伦的肥壮身躯,哪还有兄弟的共患难精神。「臭死了你离我远一点,都怪你这个猪脑袋,被人用魔法纪录影像了还不知道,你这个蠢蛋!」

    在危难的时刻卡汶反而显露他的真面目,平时的柔顺温婉早就不翼而飞,用尽各种恶毒的字眼在数落着达伦,让懦弱的达伦感觉情况更加雪上加霜。

    在队伍行经一条热闹的街道时,地面忽然传来剧烈震动,突如其来的地震迫使队伍停止行进,四周的人民们惊叫的飞奔逃窜,在一阵混乱的状况下,有一个身穿黑衣劲装蒙面的颀长人影,趁乱现身在囚车前,轻易地破坏囚车的枷锁后,把裡头的达伦与卡汶抓出来,瞬间隐匿在巷弄之中。

    蒙面人捏紧他们的咽喉抵在墙壁上,达伦明明知道危险将至,却因刚刚被卡汶侮辱的极没尊严,为了挽回脸面甚至不怕死的逞口舌之能。「你胆敢挟持我们,我父亲可是赫肯纳顿公爵,你会死无葬生之地的。」

    「喔?是这样吗?」蒙面人完全不受达伦的威胁,轻蔑的口吻带着冷冽的压迫感,在达伦惊愕惧怕的同时,他催动魔法让两个人的双腿凝结成冰,被禁锢在地面无法动弹。这时他才松开对他们的牵制,俐落的扯掉面罩露出真容。

    「少少领主」达伦看清蒙面人的面貌,惊吓的口齿不清猛打颤。

    兰斯猛然摊开手罩在达伦的头顶上,阴沉的金瞳迫近逼视在他的面前,嘴角露出残酷的冷笑。「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重伤我的所有物,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才是。」

    到这个命危的情景当下,达伦脑袋总算灵光的反应过来,这才意会到标记阿尔文的人会是谁,只是他求饶的声音还没发出,兰斯就催动魔力使用了毒辣的招式。随着魔力往达伦脑袋内传导,裡头的脑浆开始慢慢结冻,头颅周遭的血液也遭受凝固。达伦此刻呈现嘴巴大张、眼睛翻白的惊恐模样,脖子以下抽搐得相当厉害。

    这时兰斯撤退凝结的魔力,改而集中全身的力气到手掌心,凶猛的朝达伦的头顶重击下去,兰斯的力道本就大得惊人,这一个使劲的攻击之后,达伦脑内的结冰被强力震碎,浓稠的脑汁与血水从达伦的七孔泊泊流出,没一会儿就气绝身亡。

    卡汶看着达伦的惨死,漂亮小脸惊恐的扭曲,他没料到阿尔文对兰斯的影响力这么大,足以震怒到要取他俩性命。可是他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求生讨饶,柔弱娇颜立即滚落惹人爱怜的热泪。「少领主请您原谅我,我只是太喜爱您到无法自拔,才会情不自禁的衝动了,我真的好爱您」

    「你爱我?」兰斯逼近的脚步停顿,面无表情地盯着卡汶。

    卡汶看着兰斯的反应,认为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露出白嫩的身躯,若非他的双脚仍受冰霜的禁锢,早就飞扑到兰斯的怀抱裡了。他大胆的在兰斯面前抚摸小巧的**,嘴角溢出几声的喘息,挑逗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我愿意奉献我的身体,来代表我对少领主的爱。」

    「既然如此,我岂有拒绝的道理。」兰斯勾起一抹笑意回答着,走到卡汶的身前,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娑,指尖有意无意划过粉嫩的乳晕。

    发现勾引兰斯能够奏效,卡汶的笑容非常得意,他正想继续诱惑下去时,兰斯突然捏住他的咽喉,下一瞬间抬脚就来一记猛烈侧踢,接着残暴地连续猛踹他腹部,发出好几声**遭重击的声响,同时兰斯捏在喉咙的手掌缩紧,压缩他能够呼吸的空气。

    卡汶嘴裡不断流淌下鲜血,他双手努力挥动还是阻止不了兰斯的暴行,从小他被公爵宝贝得紧,几时受到这样的对待,内臟恐怕早就破裂出血。他像隻垂死挣扎的动物在兰斯底下做无谓抵抗,双眸痛苦泛出鲜红血丝,嘴巴张开舌头微微吐出来,丑陋模样早已没有昔日的动人美貌。

    兰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喀喀两声清晰的骨头碎裂声,从卡汶脖颈处传出,最终还是躲不过兰斯的夺命手掌。此刻兰斯浑身散发着杀戮的血腥之气,他解除两人的冰霜禁锢,利用他们的鲜血在彼此的尸身上,写下斗大的“罪有应得,血债血偿”的血字,颇有心机伪装成不满公爵的人民所为,毕竟兰斯少领主身分不宜公然处决公爵之子。

    他重新戴上面罩隐去面貌,巷弄外的羁押队伍正慌乱的找不到犯人,他刻意把两具尸体丢出去,随意製造一个简单的魔法攻击,吸引队伍的注意,然后抓紧时间催动传送魔法,回到了庄园内的寝室裡。

    刚刚的地震多亏罗素躲在不远处使用土系魔法,帮助他顺利劫走两人再泄愤的击杀,总算让他心底的狂暴怒气消退了不少。他脱下全身黑衣进入浴室,把身上血腥气味冲洗干净。

    昏迷中的阿尔文安置在他寝室中,兰斯洗漱完便随兴穿着浴袍,潜入温暖被窝中将阿尔文搂进怀裡,满脸宠溺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由于耗费了不少精力让兰斯觉得疲惫,他逐渐的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血腥指数很高见识到兰斯凶残的一面

    可见他多爱阿尔文啊!

    罗素是金蟒少领主有没有出乎意料呢?

    应该可以看出来,他也是帮忙兰斯照看着阿尔文

    其实兰斯可是很疼惜阿尔文的喔!

    恶有恶报

    达伦与卡汶遭受杀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狼领地,首当其衝的便是赫肯纳顿公爵,他看着爱子的尸身痛哭流涕,怀着悲愤心情衝进庄园内,请求兰斯务必缉拿凶手,当着兰斯面前大声痛骂凶手泯灭人性。

    兰斯假意应允公爵会派人仔细调查,暂时安抚刚刚承受丧子之痛的公爵,还特地表现出极大的体恤胸怀,表明阿尔文的重伤事件不再追究,同意将两人的尸身交给公爵运回。否则若是依照狼领地律法,即便是把尸体关押入阴冷的地牢,还是得按照程序进行,这次兰斯可谓彻底显现心机深沉的一面。

    藉由这次的凶杀事件开始在领地内,引发挞伐公爵的负面声浪,因为人民们知道这是不满公爵的人泄愤所为,激发了他们隐忍多时的怒声怨气,纷纷向所管辖的骑士揭发公爵的恶行恶状,提供了相当多证据,矛头都指向作恶多时的公爵。

    韦德身为骑士长,接获底下骑士们不断呈报,手边逐渐掌握许多讯息。赫肯纳顿的消息还算灵通,别看他平常笑脸迎人一副无害的样子,背地裡可是老谋深算的狡诈狐狸,他自己干过的坏事怎可能不清楚,知道民众大举投诉,而韦德正是目前握有最多物证的人,他带着消弭民怨的意图,造访了韦德家。

    韦德与莫里夫妇在家中正厅接见赫肯纳顿,对方拿出非常多精美礼物,先是状似热络地向韦德关切慰问,最后直接显露此行目的,切入正题。「韦德啊!我相信你明白我的为人,我才刚痛失爱子,那些散播谣言的刁民,趁机想要侮蔑抹黑,我都已经大把岁数却后继无人,还得承受不实的指控。」

    静静地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赫肯纳顿,韦德心思一向非常缜密,怎么会不清楚公爵此趟的来意,他露出淡然微笑,直接阐明立场。「关于这点,我相信少领主自有定夺,至于我的职责只能将一切往上呈报,还请公爵海涵。」

    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赫肯纳顿便明白此行碰壁,但是他哪可能放任韦德将证据交给兰斯,随即端起公爵架子,冷着脸对韦德威胁说道:「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不需要客气,我的人马已经围在你们的府邸外,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妄想从这裡踏出半步。」

    听着赫肯纳顿咬牙切齿的话语,在一旁聆听的莫里也不受公爵的胁迫影响,看见自己儿子遭受恐吓,他不可能默不作声。「赫肯纳顿公爵您似乎忘了一件事,我们家是加雷思大公爵的从属,你无权监禁我们。」

    莫里完全不惧怕赫肯纳顿的权势,气势汹汹瞪着他。「我莫里纵使引退不参与政事,但是我伯爵的爵位可没有被拔除,你擅自包围我的府邸,只会让你的刑责罪加一等,少领主岂会任由你这么嚣张?」

    赫肯纳顿气得脸部肥肉乱颤,恨不得剿灭莫里全家以消灭证据,韦德突然畅快地大笑几声,接着满脸遗憾的说道:「公爵您这是晚了,我相信羁押你的军队马上就会抵达,请您安心的在这裡等候吧。」

    韦德话中之意很显然是早将证据递交,赫肯纳顿怎会乖乖留着就范,连忙就想离开韦德的家中,不过他门才刚打开,发现他的人马早已被制伏,一批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庄园直属军队,横列在门口等着赫肯纳顿自投罗网。

    不久后,赫肯纳顿被押进地牢的消息,振奋狼领地的人民,大家无一不讚颂兰斯的贤明睿智。于是指控赫肯纳顿的证据陆续增加,他所有恶行几乎都被揭露出来,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抵赖。

    兰斯用最快的速度,针对赫肯纳顿给予裁决,他的爵位不但被剥除,名下的财产被充公归纳于庄园的控管之下,豪华的公爵宅邸也被兰斯强制征收。被降为平民的赫肯纳顿,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再加上他享受荣华富贵惯了,根本吃不了劳动的苦,宁可维持那高尚的自尊,也不愿意屈身来换取一顿饱食。

    几周过后,有民众在隐匿的巷弄裡,发现赫肯纳顿的尸体,接获这个消息,兰斯私底下派人去把尸身安葬,算是替他留下最后的尊严了。

    而阿尔文在兰斯悉心的照料下,苍白脸色总算逐渐红润好转,几次有甦醒可是马上又陷入昏睡。在热气缭绕的浴室裡,兰斯和阿尔文彼此都裸身,坐在注满温热水的浴缸内,他抱着仍闭着双眼的阿尔文,轻柔地按压他的背部,舒缓几乎整天躺在床上的僵硬。

    「呜嗯」阿尔文窝在兰斯怀裡,睫毛眨动了几下发出细弱的呻吟声,身体无意识地在兰斯胸膛上磨蹭,水裡的燥热似乎让他有些不适。

    兰斯按摩中的手掌顿时僵直,因为阿尔文现在的姿势,是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侧,刚刚的举动无意中摩擦到兰斯胯下的硬物,尤其是他对阿尔文有着源源不绝的**,这几日碍于阿尔文重伤根本都无法欢爱,压抑的**被挑起翻腾的导火线,**已经在水裡狰狞的粗壮直挺。

    不知不觉中点燃兰斯的慾火,阿尔文却像隻调皮的小猫,不停地在兰斯身上蹭来蹭去,试图想要藉此纾解身体传导上来的闷热,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把兰斯挑逗到亟欲要狼性大发。

    这时候阿尔文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知道身在浴室内,他缓缓地抬头往上看,兰斯深邃的金瞳带着混浊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随着持续加重的alpha气味,从他的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扩散。

    兰斯突然抱着阿尔文转个身,把他抵靠在浴缸的边缘,胯间开始一下下的挺动朝**口摩擦,单手捧住阿尔文的后脑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裡,品尝他口腔黏膜上每一处甜腻的津液。强势环紧阿尔文的腰际,不容抗拒地加深彼此下身亲密的贴合,**表皮上凸起的青筋纹路,透过不间断的前后磨蹭抚弄,刺激到敏感的阴蒂,使得阿尔文大腿内侧泛起强烈的抽搐。

    阿尔文的身体受过重伤,双手根本无法抬起来抗拒,虚软的垂挂在腰间两侧,嘴裡正在承受兰斯霸道的舔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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