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平行世界》分卷阅读241

    海就敲门进来了,他看到衣着整齐的高燃,纳闷的问,“这就出院了?”

    高燃笑着说,“案子要紧。”

    赵四海对封北使眼色,瞧瞧,这个年轻人的觉悟多高啊,后悔了吧?现在收做自己的人还来得及。

    封北视而不见。

    出了电梯,高燃露出虚弱的表情。

    “身体吃不消了吧?”赵四海特亲切的说,“来来来小高,赵哥我扶你走。”

    封北没表示。

    高燃脸上的虚弱消失不见,他径自往前走,大步流星,走路生风,好的跟没事人似的。

    赵四海懵逼,“……突然又好了?”

    封北说,“药呢?”

    赵四海回神,他把袋子递过去,“这儿。”

    封北拿走,“你通知一下大家,让他们跟家里说声,晚上加班。”

    赵四海,“……”

    高燃上午昏迷,晚上醒来,一天就在没有知觉的状态下过去了,要是这种不定时不限地点昏迷的次数多一点,那他的人生得要缩短很多,想想都觉得悲哀。

    一回局里,高燃就被封北叫去办公室,“我记得你上午在档案室提了一句,你说凶手嫉妒死者有一头漂亮的头发。”

    高燃说是有那么说过,“只是猜测。”

    封北当时也是随口回了一句,白天青年陷入昏迷,他等的焦躁不安,刻意去分析案情的时候,才将那句话给翻了出来,“你认为凶手是女性?”

    高燃嗯了声,“我坚持第一次的想法,死者是吊死后被砍下头跟四肢碎尸的,凶手跟她一样是个女性,年纪跟身高可能都差不多,只是没有一头又长又黑的头发。”

    封北从烟盒里甩出一根烟,“新线索就是这个?”

    “不是。”高燃捏了捏手指,“我怀疑死者就是几年前失踪的冯月。”

    封北停下按打火机的动作看青年,“证据。”

    高燃说没有,“要去找。”

    封北把打火机扔回桌上,“没有证据,只凭直觉定侦查方向,如果死者不是冯月,那么这条线上的所有人力物力全部作废。”

    高燃迎上男人的目光,“可如果是呢?”

    封北跟他对视片刻,“你的直觉有没有错过?”

    高燃露出认真回想的表情,他自信的弯了弯眉眼,“好像没有。”

    封北把青年翘起来的尾巴往下拽,“那这次是第一次。”

    高燃的眼睛一闪,“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反之我答应你,怎么样?”

    封北说不怎么样,“去开会。”

    高燃丢的圈套没把男人套住,他大感失望,“小北哥,我头疼。”

    封北厉声道,“高燃,别拿这个开玩笑!”

    “你凶我干嘛?我是真疼,”高燃委屈,“没开玩笑。”

    封北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低骂,“那你为什么还要出院?想气死谁?”

    高燃被男人吼着,有种犯贱的激动,时隔五年,熟悉的小北哥终于又回来了,“不是一个疼法。”

    封北的伤口隐隐作痛,“高兴的号码多少?我叫他来接你。”

    高燃不说,他躺到沙发上,“该说的我都说了,会我不去了啊,我就在这里睡会儿,把你的褂子给我,就你身上那件,味儿够大,老远都能闻到。”

    “……”

    封北去开会,高燃抱着他的警服窝在沙发里,意识渐渐模糊。

    高燃没手机铃声吵醒,他打哈欠,“哪个?”

    “我。”高兴说,“今晚我不回来。”

    高燃的眼皮往一块儿合,“哦知道了,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什么安全措施?我不是跟女的去开房,我是通宵搞课业。”高兴鄙视的说,“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

    高燃觉得好笑,“哦哟,你纯洁,你的身体跟心灵都无比纯洁,那就认真搞课业吧,挂了啊。”

    高兴说等等,“面膜要敷,别看那种乱七八糟的电影,我给你下了几十部,够你看的。”

    高燃知道高兴嘴里说的乱七八糟的电影是什么,下的几十部又是什么,他的睡意登时消失不见,“忙你的去吧。”

    晚上高燃没回去,跟大家一起在会议室度过的,特殊尽量不要搞,不然会引起同事们的反感,尤其是他刚毕业,没什么阅历跟威信。

    天一亮,封北就去找冯月档案上登记的那个地址,赵四海跟高燃随同,前者上车就睡成死猪,后者开车,精气神不错。

    中途换封北开,高燃坐旁边找他说话,怕他犯困。

    “封队,前面停下来。”赵四海一脸膀胱快要炸掉的表情,“快快快,我不行了。”

    封北找地儿停车,“附近有监控。”

    赵四海一路夹着腿往前跑,很快就跑没影了。

    车里弥漫着烟草味,高燃跟封北一人一根,对着虚空吞云吐雾。

    高燃把自己手里那根烟掐灭,凑过去夹走封北的烟抽一口,舌尖扫过他留在烟蒂上的气息,“还有多少公里?”

    封北说,“七十多公里。”

    “那快了。”高燃伸懒腰,眼睛往车窗外瞟,“到这里都不是柏油马路了,树是什么品种,又高又细。”

    封北嘬着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头疼不疼?”

    高燃说,“不疼。”

    封北阖了阖眼,“这几年疼过几次?”

    高燃想说他疼过很多次,疼的要死要活,每次都快要死掉,他想要男人抱抱他,亲亲他,但他又不想看到男人紧张不安,三十出头活的跟老头子一样,他看的心里难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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