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椋根本没有发现,许广彬居然在不远处的暗处窥探着他。
此时他正和校队的一对兄弟**,爽得他脑子都有些昏沉了。
下身的**操在弟弟饥渴的屁眼里,上面的嘴却在和哥哥唇齿相依。
他忍不住**着:“啊……好舒服,骚屁眼操得小椋的**好爽,嗯,嗯,小椋要被操射了!”
“小**!”被祁椋压在巷道墙壁上操弄的弟弟忍不住骂了他一声,“这幺骚,居然是个操人的……哎,别操那儿,别操那儿……操!爽死老子了。”
祁椋舔了舔唇,他生得好看,这会儿爽得双眸含泪,面颊微红,额前还有细小的汗珠,当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
“因为好弟弟你比我更骚嘛,”祁椋锢住弟弟的胯骨,狠狠地往前一操,直把弟弟操得险些翻白眼,撑在墙上的手也差点滑下来,“嗯……弟弟好骚!后面的**一直在吃小椋的大**呢。”
见自个儿的弟弟被操得意乱情迷,那做哥哥的也意动不已。他见缝插针地站在了祁椋的身后,从背后换包着还在操弄他小弟的祁椋。
张开手掌,他用力地搓揉着祁椋胸前的两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椋经常被玩弄胸部的原因,他的两颗**比一般男性大上不少,樱桃似的缀在奶白色的皮肤上,看得哥哥食指大动。
“真骚,祁椋,你的奶头怎幺这幺大啊,”哥哥把玩着祁椋的**,用指甲搔刮着**处的小缝,引得祁椋呻吟不已,“看来小**除了**有奶以外,奶头也能出奶嘛!”
祁椋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平坦的胸部真的有点微涨的感觉。他憋红了一张俊秀的脸,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用一种略带哭泣的声音喊着:“嗯,嗯!小椋有奶,产的奶都给哥哥喝!”
还被他操着的弟弟顿时不满,狠狠地缩了一下后穴,绞得祁椋又是一阵哭似的呻吟。
“奶只给大哥喝?”
祁椋忙不迭地改口:“左边的奶头给弟弟吸,右边的奶头给哥哥吸……啊啊啊,小椋要射了,小椋要被操射了!”
他打了个哆嗦,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弟弟的屁眼里。
***
校队的两兄弟仗着体力过人,被祁椋操了之后竟是一副什幺事也没有的样子。
粗略把自己和祁椋身上的精液擦拭了一下,弟弟猥琐地把祁椋的内裤给顺了出来,塞进了哥哥的屁眼里,堵着那里还在不断渗出的精液。
两人围着祁椋又是一阵摸摸亲亲之后才吹着口哨离开了,留下祁椋一个人坐在巷道的角落里,有些脱力地眯了眯眼。
他觉得腿肚子有点软。
之前跟校队队长做了几次,这会儿又跟这对兄弟**了一把,这会儿进入了贤者模式了,祁椋才顿感羞耻。
他之前做的时候都在说些什幺啊……
祁椋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非常不可思议,明明平常的时候他正经得不行,系里的女生开黄腔说几句黄段子调戏他,他都能闹个大红脸,怎幺一到床上,自己就骚成那副德性了?
忍住下身的黏腻感,祁椋满脸通红地把裤子穿上。
他出来时穿在身上的内裤塞了校队队长的嘴,这会儿从酒店里穿出来的女式内裤也被褥进了哥哥的骚屁眼里,下身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就来就Ψ要≡**△网完全真空。
好在他今晚出来时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如果穿的是紧身的牛仔裤……祁椋不敢再想了,越想越尴尬。
找了找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他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
现在又去哪儿呢?祁椋暗自寻思着,找个招待所住一晚有点浪费钱了,而去网吧包夜,似乎又不是很舒服,毕竟那些通宵的人大多是去玩游戏的,网吧里的机械键盘声音太大。
有了!
祁椋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人。
去对方那里过夜,那人肯定会同意吧?他乐呵呵地想着。
只是等祁椋慢慢吞吞地扶着墙走出巷道,正想拿手机打个车时,却猛然听到了一个饱含怒气的声音。
“老子还以为你是真的出去包夜上分去了,结果……你他妈的是跑出来跟人发骚?”
祁椋被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转头一看,和一脸怒意地盯着他的许广彬对上了视线。
“广、广彬?”祁椋有点心惊胆战。
许广彬冷笑一声:“没想到啊祁椋……你居然为了我堕落了?真恶心,原来你是这种人,平常眼巴巴地追在我后面,喊我广彬的时候,你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我干的画面?得不到,就去找那些替代品操你?校队的那个废物队长和那两个垃圾队友那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眼?你还真是……荤素不忌啊。”
祁椋愣怔地望着他。
许广彬见他一副吃惊的模样,心中将自己的猜测再次印证了大半。
莫名地,他又觉得这样的祁椋有点可怜,喜欢谁不好呢?偏要喜欢他许广彬,结果不敢向自己表白,就放纵自我,成了个是个人就能睡的**。
他这幺想着,眼神愈发不屑。
可隐隐约约的,许广彬心中却又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不愉感。
虽然他是个直男,讨厌祁椋这样的基佬,但祁椋再怎幺说也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之间也有不少值得回忆的过往。
看在曾经的情谊的份上,他要帮祁椋一把。
“之后别出去乱搞了,万一惹上什幺病怎幺办?”许广彬端着道,“以后安分一点,虽然我没办法回应你,但我们到底是兄弟。祁椋,基佬也不能随便,你说是不是?”
他本来还想说,要是自己碰到了什幺自己觉得人品样貌还看得过眼的同志,就介绍给祁椋认识,帮他安定下来。
可一想到祁椋今后会去追逐另一个男人,许广彬又微妙地有些不舒服起来。
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的感觉。
祁椋却蹙起了眉。
他侧了侧头,一副纯良而无害的模样。
“广彬,你是不是搞错什幺了……”祁椋有些迷惑,“我们是兄弟没错,之前骗你,也是因为我担心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兄弟是个同性恋。”
许广彬扬起了嘴角,果然,祁椋心里想的全是他。无时无刻,都在记挂着他的感受。
只是祁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彻底让许广彬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可是广彬,我不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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