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安然有漾》分卷阅读172

    瞄了一眼窗外仍旧漆黑的天色,我拽着被角,不确定地想到。

    这个吻,远比以前所有的吻都要炽热,似乎是将所有压抑的情感都叠加在一起,一次释放出来,教我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认真和对应的情愫,也让我安心地肯定——她是真的爱我。

    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我不由抛开了矜持,也一心一意回应起她的渴求来,吻得愈深,也越发不可自拔,感觉到她再次压覆的重量和攀上我胸口的手掌,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却不打算阻止——她虔诚的神色告诉我,可以放心地将一切都交给她掌控。

    轻柔的吻像是飘落在肌肤上的羽毛,酥酥痒痒地柔到了心里,她放开我的唇,转而在额头一吻,又从眉心一路往下蜿蜒,不急不缓地以唇丈量我的肌肤,仿佛进行着一场神圣的仪式;当吻落在胸口,我忍不住仰起了脖子,溢出一声低唔。

    听见自己黏腻的声音,不由红了脸,恨不得将脸埋进被子里。

    她轻笑一声,隔着衣服咬住了我的胸尖,牙齿微微摩擦着,夹杂在轻微的疼痛与麻痒之间的奇妙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膛,将自己更加送入她的口中;腿间更是涌上了一波又一波冲动,教人羞涩不已。

    “萧……”随着她以舌尖代替牙齿含住了我的胸口,那股异样之感更加汹涌,让我的声音都变了调子,轻喘着揪住她的衣摆,双腿在她的压制下无法并拢,只能顺势缠上了她的后腰,却不知是要隔开她不断蹭擦的膝盖,还是更加迎上得以暂时纾解那阵难以启齿的感觉。

    她终于抬起头,放开了我的胸口,眼眸幽邃,欺霜赛雪的脸上不再淡漠,而是漾着温柔到了极致的浅笑,白瓷一般的脸颊透着薄红,美得教人移不开眼。

    “可以么?”她盯着我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道,纤纤十指却已经开始解起了我的衣扣。

    瞥了一眼她先斩后奏的双手,又尝试着挣了挣被她禁锢的腰腹双腿——丝毫动弹不得,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偏过头掩去自己难为情的神色:“如果我说不,你会停下么?”

    她低低地笑了,声如醇厚甘醴,又透着一分狡黠的绵软:“当然……不会。”

    “哼,我就知道。”我咬了咬嘴唇,转过脸来瞪她,却落进她无边无尽的深情眸光中,一时间,只觉得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再次躲开她的目光,鸵鸟似的藏起自己的荡漾的神思。

    “把腰抬起来,”她凑近我的耳边,语声低转如蛊惑一般,我下意识地照做,只觉得全身一凉,裤子被褪下,衬衣被剥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剩下最后两片布料遮掩着最后的**,“乖孩子,这是奖励。”

    没等我懊恼,她随即含住了我的耳垂,滑腻的软舌沿着耳廓一点点描摹,在耳洞进出,仿佛电流接上了我的身体,将我灵魂都震撼得寸寸战栗起来:“唔嗯~”

    灵活的舌头并不拘泥于耳廓这方寸之地,一路顺着脖颈绵延而下,划过一道湿漉漉的印记,在我的锁骨上来回轻扫,或抚刮,或打旋;一手不容拒绝地禁锢住我的肩颈,一手则顺着腰线滑落,指腹依次游弋在胯骨附近,逐渐攀上我的小腹,又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侵向了我的腿心之处。

    陌生的感觉教我忍不住攒起了眉头,闷哼却因她再次欺上的唇而湮没在口中,只能在她火热的亲吻中迷离了神智,任由那纤细的指尖缓缓而坚定地破开最后一层防御——瞬间痉挛一般轻颤,轻微的刺痛伴随着无法言喻的酥柔浸入四肢百骸,仿佛难受到了极点,却又欢娱到了极点,眼泪不自觉沁出,心头却溢出了幸福和满足。

    我能感觉到萧在进入的一刻停顿了一下,就连亲吻也格外谨慎,似乎随时在注意着我的反应,被珍视的感动让我主动迎上她的指尖,含蓄地邀请;她的呼吸一滞,下一秒却毫不迟疑地开始动作,由慢到快,由浅至深,一次次挺入,教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随着她的节奏浅浅地呻吟起来。

    “安然,喜欢我这样对你么?”她没有解下我的内衣,只是用空余的手掌穿过布料的缝隙,紧密地贴在我的胸口,或轻或重地揉捏;真正占据我全部心神的却是在我身下徘徊的手,以及来来回回探索的修长的中指。

    在我稍稍适应了那异物的侵入后,能感觉到她又加入了一指,而随着入侵者的拓宽,那一处的快感也越发使人疯狂,我甚至更感到从更深处涌现的热潮汩汩地流淌而出,似是急切地要与入侵者交锋,乃至融合……

    “呃啊!”她忽然加快了频率,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我一时间承受不住这冲击,仿佛被夺去了感知的能力,由身到心都有了刹那的空白——时间停止了,眼前是绚丽而刺目的光芒,犹如从至高点坠落的漂浮感,灵魂空渺无依,只能随着她的给予和掌控颠沛流离。

    良久,那种大起大落的刺激逐渐平缓,五感五识也慢慢恢复,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涸泽里即将窒息的鱼。

    眼神聚焦之后,目光所及,唯有她专注的凝视。

    “萧……”我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心头泛起了浓浓的欢喜,又有着淡淡的惆怅,患得患失的情绪交织,辨不分明。

    “累么?”她含笑着侧脸吻了吻我的手指,温柔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怎么都看不够。

    却见她粲然一笑,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美得好似夺去了我的呼吸。

    “那就,继续吧。”失神间,我听到她如此说道。

    然后,我便后悔了,却是悔之晚矣……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扑倒了!写这章的时候外面在下暴雨,那闪电,吓死个人,我敲键盘的手一直在哆嗦,生怕下一秒就无故穿越了→_→

    第98章 萧·一念之差

    对她的感情,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没有意料中的轻松释然,反而越发沉重了,好似那禁锢我身体的枷锁被解开以后直接落到了心间,将我的心脏一层又一层束缚——她坚定又深情不改的承诺在瞬间瓦解了我的理智,让我觉得温暖而又万般酸涩:如果就此答应了她,那么之前的抗拒和压抑,不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么?

    可是对上她泫然欲泣的眼神,迎上她小心翼翼的亲吻,我就再也狠不下心来——我可以对所有人冷酷,唯独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控在她的邀请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仿佛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教我怦然心动。

    想不到的是,单纯如她也会有对我耍小心思的一天,却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教人哭笑不得——莫非她以为,区区这种事会难倒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

    那么,我势必要通过行动告诉她,对于如何取悦一名女性,身为医生的我,远远比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要懂得多,也愿意以达者的身份分享展示我的心得——而这个过程,她可以付出足够多的时间,亲身实践,慢慢体会。

    “唔唔,萧,停、停下,我不要,不要了……”我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加快了指尖的律动,正要劝哄她几句,却感觉到她紧咬着嘴唇的牙关忽的一松,轻微的挣扎也停止了,急促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竟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我懊恼地看了看时间,终于不舍地抽回了手指,替她做了简单的清理工作,换上干净的衣物,静静搂了她在怀里,满足地叹气——我也没有预料到,仿佛疯魔了一般失控,不顾她的哭求和抽泣,索取了一次又一次,却忘了即便异能者的体力教普通人更优,但于我相比,安然总是处于劣势的,更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次……

    ——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萧明漾啊萧明漾,你真是个混蛋。

    尽管在心里狠狠地唾骂着自己,可是却无法阻止嘴角上扬的弧度,以及拇指近乎病态地摩挲中指的指腹,似乎那种难以形容的触感依然残留在指间,再怎么一遍遍翻来覆去地回味也不够。

    侧身拥着陷入熟睡的她,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有闲暇思考起先前安然脱力晕倒的事来。

    看起来,那群人是成批地服食脑晶,才会让安然手忙脚乱,周顾不到,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这群人的能力普遍不高,没有人工强制提升的痕迹,应该是不知道脑晶的功效的,否则,这群人早就服用脑晶以求突破了,又怎么会等到脱离了危险,临到基地门外才动手?

    很明显是有人告诉他们服用脑晶能带给那些伤者一线生机,更能够冒着极大的风险打造出一名异能者——可以推断的是,这个人来自基地,而且绝对别有图谋,没安好心。

    且不管他这么做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算计到安然是有意还是无心,我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趁着时间还早,不如去找那几个被安然救回的幸存者打探一番,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顺便去食堂给安然打包一份她爱吃的生煎。

    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她若有所觉地勾了勾唇,依旧睡得香甜,没有醒来的迹象,可见真的是累得狠了,我只觉得满腔柔情像是要化开一般,生怕自己再留下去,盯着她的睡颜会忍不住又做点什么,替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加快速度来到北门,询问了一下守门的维安队员,得知那一批服食脑晶又被安然救治后恢复过来的人被带到了基地的研究中心,而其余的人,不是爆体而亡就是留在城外的观察点里仍在接受审查,我想了想,调头朝着研究中心所在地走去。

    启微基地目前的研究中心,原身就是我曾经探过的研究所,不同的是,自宋奕纾死后,这座研究所里的一切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凭空消失了,只有空空的橱柜排架和普通的检测设备昭示着这里曾经是用来做科研的地方。

    再然后,这里就堆放了我从a市带回来的机器,至于之后的运行和作用,一直都是谭杰的人负责,安然没有想起过问,我也从不在意,现在想来,却是我们大意了——按照我的经验来看,研究所是最容易藏污纳垢的温床,是某些人为了私利所建的,光明正大的刑场。

    三更半夜,人们大都还在熟睡之中,整个研究中心一片漆黑,以我的夜视力看去,也没有什么看守的门卫,倒是省去了一番功夫。

    绕着建筑边缘走了一圈,寻到一扇没有上锁的窗户,轻巧地翻入,才踏进去,我便感觉到了不妥——照那门卫所说,安置在这里的应该是几个幸存者,可是凭我的感知,这里分明没有活人的气息……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沉下心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正从楼上的窗户飘来,我探身而出,直接攀着外墙上的突起翻到了二楼,跳进了一间墙面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间,不用运目搜索,浓重的血腥气就是从这里传来——我低下头去,看到地上是五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每一具尸体的头顶都开了一个血洞,被掏走了脑晶,身上七零八落的伤口似是被刀刃割出来的,致命伤却是颈动脉处用以放血的划痕,这也是血气冲天的原因。

    手法残忍,却又干净利落,似乎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干的——这样一来,线索就又断了。

    再留着也查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我很快顺着原路返回,离开了研究中心,慢慢往食堂走去,一边猜测着凶手的意图和身份。

    到了食堂,却见大门紧闭,我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时间太早,还没有开门。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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