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恩》分卷阅读19

    秦敏诲大笑,把兄长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当个肉蒲团给他靠著,“说起这事,我可要和你算账,居然把我光著!扔在外头,差点把宝贝给冻掉了。大哥你说,该如何赔我?”秦绍阳方要说这本是秦敏诲自个儿的事,非要装死装得唬住别人,与自己有什麽相干。不想秦老三抬了大哥的屁股,咕唧一声塞了淫根,倒是毫不客气取了利市,也不管秦绍阳乐意不乐意。

    一旦那巨物入了肠子,又有鲜血淫液作伴,不费半分力气便可化身淫兽,素日清静冷淡若秦绍阳,也是抵御不住。秦敏诲牢牢锁了怀里妖兽,极力取悦,弄得秦绍阳又是一番天昏地暗。他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为何人,只管交媾一处,抛了江山恩怨,谋略诡道,只要身子畅快才是真髓。

    《美人恩》第六回 合欢8

    不大一会儿,秦绍阳又泄了次,即便他是金刚投胎也再受将不住,他软声求秦敏诲放了他,又提清早要上朝之事,却被秦老三笑了。“我的心肝,方才这通闹腾,你还上得了什麽朝?不如我抱你去个僻静处洗洗歇歇,明日再去和那个女人说说便是。”秦绍阳听他说的在理,外加身子还贪恋这混球的热气,顿时就起了懒性,他由著老三套了衫儿裤儿,慢慢站起来,只觉著档里热乎乎**弄了一裤子,登时闹得面红耳赤。

    秦敏诲见大哥面如春桃,又想扑将上去,却冷不防被那双凤目一扫,顿时醒了神。两人拉著手往密道深处走去,可怜秦绍阳被操得双腿酸软,身後疼痛,走了十几步就快瘫了,所幸秦敏诲身形高大,孔武有力,横抱了秦绍阳就走,倒让他省了许多力气,只要阖眼歇了就行。

    这一歇不想就坠入梦乡,醒来时已在榻上,秦绍阳觉得浑身通畅,被褥铺盖仿佛熏了龙涎香,沁人心脾,侧头一瞧,只见秦敏诲套著件汗衫,托著腮正瞧著这边,他见秦绍阳醒过来,柔声道:“大哥睡得可好?要不要弄些东西来吃?”

    秦绍阳心里还想著上朝的事,腹内不觉著饥饿,只是口干舌燥,想喝水罢了。他微微抬起身子,想从老三手上接过茶盏,不想腰膝酸软,坚持不住,竟又落入怀中。秦敏诲笑著摇头,自顾自把水吹凉,亲自喂他吃了几口,才道:“都是大哥不好,生得如此魅人,否则何以至此?”秦绍阳知他是在找骂,决意不遂这厮的心愿,旁顾左右言它才是正理,“那人可被你收入囊中?可是心甘情愿的麽?”

    秦敏诲道:“他一醒来我便与他说明,倒是没有什麽不肯,毕竟原来就不是什麽雏儿,由明转暗并不很难。”他见秦绍阳拿眼盯著看,知道无可隐瞒,“只是他有未了心事,要亲身得证方可全身而退,我自作主张应了,还请监国大人网开一面。”

    秦绍阳淡淡笑笑,并不责怪,他知道那人脾性,若是刻意限制,反而不美,於是拉了秦敏诲的手,笑容宛然:“暗卫又不是阎罗殿,岂是不通情理的?倒是你扮了别人的情人,小心被认出来,泄露行藏。”秦敏诲道:“那秀娘和姓王的并不十分亲密,想是无妨,只是来的那个卿明公子,据说是司徒章身边的人儿,若是被他觉察……”

    秦绍阳道:“那人我自有主张,你不要疑神疑鬼。”他伸手环了秦敏诲的脖子,把身子贴近几分,“这身上还有些怪味,不弄干净难受得紧,你可愿帮我端水来洗麽?”

    秦敏诲听出话中颇有求欢之意,只是之前纵欲太过,怕秦绍阳终究是吃不消的,便有些踯躅,倒惹了秦绍阳大笑出声,居然有些戏谑。“这次换我捅你,便可两厢扯平。”说罢他掀了秦敏诲的汗衫,露出个光溜溜的!来,用手摸去,皮光肉紧,腻手的很。秦绍阳十指如玉,尽往得趣的地方去,终於把秦敏诲又挑成了头淫兽。他把秦绍阳往床上一推,挺了阳物戳进去,揉皮拎骨,又成就了一番好事。

    正所谓:白日难眠因身渴,琉璃易摧故情深。

    第七回 梧桐媒1

    因与秦老三久别不见,多盘桓了一日,秦绍阳回到内里天色已晚,他支使贴身的太监,名叫小水子的,去御怀风处牵马。此时宫中四门将闭,即便出得去宫也赶不回来,大夏宫律甚严,有内监私自留宿宫外,就是三十牛皮鞭子。小水子见秦绍阳没有给腰牌,知道他是有意如此,谁叫自个儿送了信去麒麟殿,把秦绍阳昨夜未回宫中的事报与司徒章知晓。

    事已至此,只有硬著头皮出宫,待小水子牵了照夜白回来,内宫四门早就闭了,抓耳挠腮说尽好话也是进步进去。幸好他生在京师,又久在司徒章身边伺候,皇城里颇有几个相好的太监,过夜原也不愁,至於吃鞭子的事,再著急上火也没用,先把今夜过了再说。想到此处,他牵著马拐进街巷,到了一处红漆门前,抬手正想叩门,不想门突然开了,走出个人来。那人穿著淡绿衫子,腰系玉带,外面罩著刻丝长坎肩,眉目如画,不是司徒章是谁?

    司徒章瞧见小水子牵著照夜白站在门口,只一愣,便笑道:“哟。今个儿真巧,小水子公公怎麽到这儿来了?”小水子嘟著嘴不说话,心想司徒章到此又是所为何事,区区个宫内厨子的宅邸,本不该是堂堂麒麟殿君该来的地方。司徒章对他何其了解,知道他肚里蛔虫最好哪口,便直接告诉他听:“这不是要娶亲麽?家里少个合适的厨子,怕新夫人饮食不合,所以请这里主人代为引荐几个。今日约了在这里面审,方才了事。”他示意随从替小水子牵了马,拉著手站在门首讲话,也不管来往人多眼杂:“倒是你,天黑後不在宫里呆著,出来闲逛什麽,不怕明日被那些阉人用鞭子抽麽?”

    小水子把原由和司徒章讲了,只说是自家倒霉,正落著秦绍阳不高兴,分明是命不好。这番话又引得司徒章大笑,他说自个儿今夜正要进宫,正好让小水子跟了进去,也免得明日皮肉受苦。小水子大喜,但转念一想,还是说不要,司徒章问起缘由,他便讲若是被秦绍阳知道,少不得下次找个原头再罚下来。“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早砍早好,免得提心吊胆。”司徒章知他是撒娇,若是劝慰反而回得娇不让人,於是也不管小叔子反对,拉他上了车,招呼侍卫催马回宫。

    到了内宫门首,有侍卫撩车帘请了腰牌,与看门的羽林尉说了,简简单单就赶车入了内宫。又是半盏茶的功夫,车停下来,小水子被侍卫抱了下车,看见正在绍阳殿外。司徒章撩了车帘,吩咐他如此如此和秦绍阳说便可无事,又让人把照夜白的缰绳递在他手,两人便就此别过。

    小水子牵马拐到後院马厩,吩咐马夫拴马上料後,径直走到秦绍阳书房外,他隔著门照著司徒章叮嘱的说了,果然没有多被诘问,他松了口气,刚要回去睡觉,就听秦绍阳唤他进屋。小水子方才放下的心又被吊起,心里直骂娘,脸上还不敢摆出来,他拖著脚进了书房,见秦绍阳正在写字,边上案上摆了成山的奏章两峰,看著都嫌累。

    秦绍阳批了一本折子方才抬起头来,他看了小水子一眼,眉眼间居然有些笑意。“今日之事你做的不错,运气也好,日後不用做什麽杂事,只管在书房里伺候就是。”小水子大字不识几个,又从未在书房里做过,铺床叠被,照顾日常倒是习惯,他想了半天,就说自个儿做不来书房的活计,还请秦绍阳原谅则个。秦绍阳微微一笑,又取了本折子,“识字有什麽难,有空我教你便是。我只需你机灵胜过他人,和麒麟殿也很熟悉,这两样是教也教不会,也是我房内顶需要的。”

    小水子知道再推辞便是无理,只好答应下来,他学著书童的样站在边上,随时候著使唤,倒真是有模有样。可恨他在司徒章那里想睡就睡,没有熬夜的习惯,每过一个时辰就开始打盹,连外面进来个人都不知道。那人一从屏风後闪出,便动手点了小水子的睡穴,秦绍阳看他动作利落,果然是常做此事的主。“公子果然是人中龙凤,神鬼不知潜入此间,不知所为何事?”

    第七回 梧桐媒2

    那人身形单薄,风吹即倒的模样,气势却极为不俗,他音色清冷,直截了当:“到了京师,自该进宫拜会大人,否则有失礼之嫌。”秦绍阳笑笑,知这人学的是锺馗嫁妹的古风,贸然阻拦最是不智,“这绍阳殿内有个姓穆的做帐先生,身有痨病,无亲无故,公子若不嫌弃,可顶了他留在此间。等到京里的事情罢了,公子再到别处也可。”

    那人点点头,算是接令,待他走了,秦绍阳方出了口气。他走到小水子身前,伸手解了穴,把小水子弄醒了。“你去睡吧,我这边不用你陪。”秦绍阳道:“你只当这里和麒麟殿一样,自在随意就行。”小水子唱个诺,躬身退出书房,他想著秦绍阳的话,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秦绍阳这人冷清素净,和那无形浪子司徒章大为不同,莫说和在麒麟殿一样,就算爬上卧榻也可能被一脚踹下去罢。

    小水子出了书房,来到廊下,夜风湿冷,竟不象已近初夏,夹竹桃下生了丛迎春,残留下几瓣黄花,冷冷清清,令人升起无名的寒意来。他往四下看看,庭院里空无一人,虽说此时已近深夜,总该有几个守在廊下的太监才是。“这些个懒鬼,”小水子吐了口唾沫,权当驱邪壮胆:“被赵公公知道,老子可不管。”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哗啦哗啦的脚步声,原来这绍阳殿边上院门未闭,大半夜闯进一群太监来,为首的是个老东西,好似不死就是那个赵公公。

    赵公公面色灰黄,急吼吼进了院子,正遇上小水子。他觉著这小太监似乎在何处见过,又想不起来,但这不重要,他深夜前来是为了秦绍阳。今夜月光如水,皇上被噩梦所魇,半夜惊叫起身,再也无法睡下。这普天之下,唯有绍阳殿公才能为秋蕊解忧,是以赵公公此时前来,就是为了把秦绍阳唤去寝殿。

    小水子把赵公公引向书房,见那老太监进去宣了旨意,秦绍阳便应了。他吩咐小水子关了书房的门,披件衣服就随赵公公而去,既无不快也无满,到了秋蕊寝殿,把个女皇抱在怀里,照著平时抚慰一番,直到那身子睡倒在怀中,抱著脖子笑眯眯求欢。

    被噩梦所魇便寻求安慰,为了琐事便要气恼苦闷,好华服,好美食,无名茶不欢,无美人不受,如若不是被当作帝胄孤血,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秦绍阳心中虽作此想,手上却极尽温柔,他解了秋蕊的睡衫,露出晶莹剔透的身子,用手去摸,已湿成一片。秦绍阳下身已硬,自然而然慢慢把阳物推进去,弄得秋蕊娇喘连连,不停求饶,即便如此,到了极处还是拔了出来,将精射在帕上。这也是无奈之举,否则秋蕊再吃太医开的药,怕是又得抱怨一番方能了事。

    秦绍阳用帕子将两人下身擦净,俯身亲亲秋蕊,便要起身。秋蕊好不容易求得满足,怎肯就让这男人离去,她抱著秦绍阳的腰,把身子钻进那胸膛,非要严丝合缝才得安心,她用手抚著秦绍阳的後背,喃喃说起噩梦来:“方才梦到你娶了别人,和那女子在床上寻欢,比对我还好。我在一边叫你,你不听倒也罢了,还遣了牛头马面拘我去阴曹地府,真让人好不伤心。”这话可不是玩笑,若被太後朝臣们知道,又不知生出什麽事端来。

    秦绍阳肃然道:“陛下这梦,若与他人说知,只怕秦某人头不保。”秋蕊微微一笑,她用舌头舔弄**,搞得秦绍阳下身又硬了起来,秋蕊一把捉了他淫根,就是不放手:“这闺房梦话,我怎会说与他人,再说你我床上如此和契,怎能送你去死?若是司徒,说不定会叫人偷偷做了他,你说好麽?”秦绍阳暗暗苦笑,他没想到司徒章不过是要娶亲,就被秋蕊另眼看待,所谓女人,还真是难以看清。

    他这想法都在脸上,让秋蕊捉个正著,於是甜甜笑了,“看你心思重的,莫非我说了你不爱听的麽?小女子这厢赔礼了,还请秦大人莫要责怪。”说罢,她用纤纤玉指环了秦绍阳的东西,唇瓣微张,低头含了下去,只弄得秦绍阳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应对。所幸男人这物,只要身上快活,烦恼便能抛就抛,管他在婊子嘴里还是皇上嘴里,并无什麽不同,秋蕊虽技巧生涩,但用下心去,也颇有趣处,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秦绍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顿时物我两忘,翻著白眼就过了。待到醒来,已天光大亮,怀里还抱著秋蕊,恰如八爪鱼缠身,脱也脱不出来,今日早朝又废,长此以往恐又要留下什麽恶名。

    秦绍阳在寝宫内胡思乱想,司徒章倒乐得清闲,他认真筹措婚事,得了不少趣处,加之秦绍阳几日未曾上朝,金銮殿早朝下得也就早了。这些老鬼,只喜欢缠著秦绍阳作难,与司徒章这等却无话可说,另有文散生闷嘴葫芦般站在边上,除了身子略有发福,小脸苍白,居然连屁也不放一个。没想到到了五月初七,干脆连秋蕊都不上朝了,有赵公公宣旨说皇上凤体不适,略感风寒,需要稍事休息,若有奏章明日再议云云,留下一般大小官员大眼瞪小眼,不知这凤体有恙究竟是要紧还是不要紧。

    第七回 梧桐媒3

    司徒章何等聪明的人,一看赵公公那脸,就知道其中缘由,他昨夜曾踏月访问秦绍阳,却被小水子告知那人去了寝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有什麽事做,加之秋蕊情蔻已开,弄到日上三竿也不奇怪,司徒章把头一扭,忍不住暗暗发笑,却没看见文散生脸上阴情不定,神色间颇为郁闷。

    赵公公在殿里稍事停留就走,临离开前独独来到司徒章面前,压了声音道:“皇上让你呆会儿去寝殿,晌午饭就在那儿吃,说是有幽州来的好东西呢。”司徒章笑问是什麽东西,赵公公只说不知道,都是秦大人的意思,自家个老奴怎会知道那许多。司徒章也不想多问,毕竟这金銮殿内文武百官皆不省油,白白让他们听去也不好办,於是司徒章笑嘻嘻应了,说到了晌午自然就去,这样赵公公的差也算了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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