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分卷阅读70

    谁知我一上去,他就开始骂了:“你怎么这么重,我的腰都快折了!”

    我怒了:“不是你说要背我的么!(╰_╯)#”

    他道:“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重!”说罢,就把我甩了下来。

    我气乐了,撩起袖子就准备跟他理论,前边的林郁文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道:“怎么了?”

    他背对着我,从手腕上褪下一个东西,放在手中仔细端量了一会,道:“这条路我一个人走了太久,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我正想说:“要不要本座背你下山。”就见他把握在手中的物件丢到了草丛中,我定睛一看,是我当初送给他的那个玉镯子。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人干事?

    教主有智商的时候,情商很捉急,教主有情商的时候,智商就很捉急,作者这么写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们情商和智商都是中等水平就是上帝的恩赐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教主和小林子的问题其实一句话就能解决,小林子操他屁股就成了,一句话的事情,教主居然折腾了好几年都没折腾出个所以然。

    所以作者一怒,他总受了!

    第68章

    李玉林道:“这人好奇怪,好端端的镯子为何要丢掉。”

    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郁文回身望向我,道:“属下恭送教主。”

    我道:“你不下山了?”

    他道:“属下已经力竭,无力下山。”

    我道:“本座背你。”

    他道:“不劳烦教主,小陆子见属下许久不回,一定会上山来寻。”

    小陆子是他身边的药童。

    我道:“这里距百草堂还有好大一段路,夜风又劲,你一人在这吹久了势必要着凉。”

    他道:“不牢教主挂心。”

    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挪动半步,无奈,我只好拉着李玉林赶紧下山,前去百草堂让小陆子接他回来。

    我虽然不能与他在一起,但心里也是舍不得他受一点苦的。

    那夜回来,林郁文又大病了一场。

    他父亲林长老前来求见,说林郁文今年已经二十有六,早过了该娶妻的年纪,让我给他许一门亲事,还说白虎堂刘长老的孙女二八年华,性格温婉,秀外慧中,是个很好的人选。

    我本想要回绝,可望着林长老那疲惫的双目,只好应下了。

    我之前话说得硬气,说甚么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可只要一想起他会娶别的女人,与别的女人相携一生,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我心烦意乱、骑虎难下,于是跟李玉林说分坛出了点急事,当晚就下了正义教。

    我在外边闲晃了一个多月,找江策散了散心,好不容易下觉决心要回教做个了断,中途偏偏生了事端。

    回正义教的途中,我见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困住了一个少年,准备意图不轨。

    这些年,我对着江策英雄救美已经成了习惯,遇上这种事,本能地就要过去管一管。我骑着马上前大喊一声:“且慢!”

    汉子放下手头的活,不耐烦地望了过来,道:“你小子想要活命的就快滚,别来打扰你爷爷的好事!”

    少年一把扑了过来,死抓着我不放,哭道:“大侠,你救救我!我爹是云净山庄的庄主方凛,你只要救了我,我一定让我爹爹好好的报答你!”

    我一惊。

    方凛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方玉珊艳冠群芳,是江湖第一美人,弟弟方天生也是粉雕玉琢,难得一见的精致人儿。

    我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乌漆抹黑的一张脸,似乎一个多月不曾洗脸了,瞧着实在令人糟心。我道:“你说你叫甚么名字?”

    少年抽泣道:“我叫方天生。”

    我道:“你把脸抹干净给我瞧瞧。”

    少年听后,连忙抬起袖子抹脸,他脸上一脸的泪水,倒正好把肮脏抹得干干净净,我一瞧,还真是方天生本人!

    这小公子不在家好好呆着,一个人跑到外头来做甚么?

    我一见是方天生本人,二话不说就帮他解决了那个汉子。

    之后,我问起他为何独自出现在这荒郊野外,方天生就哭哭啼啼地将自己离家出走的事说了,无非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认定家中小瞧了自己,出来找点存在感罢了。谁知存在感没找着,还险些**。我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他回云净山庄。

    你说本座堂堂一个魔教教主,整天为正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叫个甚么事?

    我与他两人一骑上了路,为了表示正直,我让他坐在马后,这方天生也是个人物,居然能在半道上睡着了,待我发现时他已经落下了马……

    我无奈地跃下马儿英雄救美,抱着他在草地里滚了十多圈,额头磕在石头上,光荣负伤了。

    在此之前,我时常听人提起主角的智商会跟着剧情需要而上下浮动一说,深深不以为然,可惜经过这么一遭,我奉为圭臬!不光是主角的智商会跟着剧情需要而上下浮动,武力亦是呐!

    本座神功盖世,举世无双,居然为了救一个小公子落马而闹得头破血流,实在是毕生之耻。

    我顶着一头的伤把小公子送回云净山庄,再三允诺一定会回去找他后,圆润地滚回了正义教。

    子夜时分,我一脚踢开林郁文的房门。

    他道:“谁?”

    我道:“本座!”

    须臾,屋内的灯亮了起来,他披着一件青衫立于桌前,波澜不惊地道:“教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皱了皱眉,道:“教主受伤了?”

    我颔首,心里忽然舒坦了许多。

    他进内屋取了药箱,手法熟稔地帮我清理伤口,道:“教主怎么会受伤?”

    我道:“还不是为了云净山庄的那个小公子”

    他道:“云净山庄的小公子?”

    我神情泰然:“是啊。”

    他道:“教主甚么时候又和云净山庄的小公子勾搭上了?”

    他的语气很淡,可我还是从话中听出一丝嘲讽。

    勾搭?这是甚么话,本座要临幸哪家公子,难不成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我佯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道:“勾搭倒是没有,本座要是勾搭上了,还能让他伤成这样?”

    他道:“如此说来,教主头上的伤是拜他所赐了?”

    我哼哼一笑,道:“那小蹄子还真是辣,欲拒还迎的手段玩得实在高,居然还敢拿花瓶砸本座,下回本座干得他哭爹喊娘。”

    他道:“属下不知教主何时喜欢使强了。”

    我道:“你虽然与本座一块长大,但也非日日在一起,不知道的事还多了去了。”

    “确实。”他点点头,“教主头上的伤口明明是尖石所致,偏说是花瓶所伤,教主的意图属下实在不知。”

    我叹息一声,装不下去,道:“你生来聪慧,应该明白本座的意思。”

    他道:“属下不明白。”

    我道:“前段时间林长老跟本座提起你的婚事,说你二十有六,早过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让本座给你赐一门亲事。本座苦思半响,刘长老的孙女二八年华,性格温婉,秀外慧中,是个不二人选,你以为如何?”

    他的手一顿,过了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不牢教主费心。”

    我道:“本座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下了这个决定,你好歹考虑你的父亲,他一大把年纪了,盼的不就是你子孙满堂,承欢膝下,你忍心让他失望?”

    他还是那句话:“不牢教主费心。”

    我不禁动了怒,道:“本座今天不是在询问你的意思,而是在告诉你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道:“那就劳烦教主操办属下的白事!”

    “你!”我大怒,用手指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我在他的这种目光下溃不成军。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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