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虽然是意外》分卷阅读48

    话未说完,已经惊骇地睁大了眼,目眦尽裂:“吴——!”话未尽,声不知为何已断,只是怔怔地看着黑衣少年的背后。

    却见少年亦是怔怔望向胸前穿透而出的剑尖,慢慢地回过头——

    持剑的白衣少女见两人回头,吃吃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听一声怒吼和着一道掌风直出击在她的胸口:“孽子!”

    少女喷出一口鲜血,摔出老远,却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吃吃笑道:“你们都说我胜不过他,难道、、、咳咳、、、难道我真会,胜不过他么?瞧,他现在,不就被我,咳咳,胜过了?”

    紫衣侯勃然大怒,正想再击出一掌,一旁的锦衣侯却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先看看宝玉他们。”

    白三空及众弟子早已扑了过去,悲痛地呼道:“宝玉!”

    黑衣少年看着众人悲痛的表情,又看了一眼白衣人,强笑了一下,断续道:“我、我觉得、、、、、、”

    语音犹在耳畔,握剑的手已经松开,再也无法收紧。

    一只灰毛断尾鼠扑过来,忽的也随之倒地,再也未起了。

    众人怔怔看着,却见那本来最为悲痛的白衣人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悲凉、欣喜、哀伤、、、、、、俱在一起,拧成一股叫人耳不忍闻的凄凉!

    不待众人惊愕,白衣人突然吐出一口血,亦倒地了!

    一片寂静中,唯有小公主在笑着,笑声尖锐:

    “你们瞧,我这不是赢了么?我难道不是天下第一了么?”

    无人反驳,却也无人应和。

    潮起潮落,日向西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目标是,临死也要黑小公主一把!泥垢

    其实这是有根据哒,原文小公主就骄傲又自负,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超霸道,然后有嫉贤妒能,居然会是女主,我、、、、、、、泥垢,其实这是作者臆测,大家原来怎么想还是,别管我

    求收藏求评论o(n_n)o谢谢(*  ̄3)(e ̄ *)

    ☆、浣花洗剑录番外

    “四目温侯”金祖林,人称“常醉小将军”,年少成名,一手方天画戟舞得厚重雄浑,祖荫深厚,家财万贯,又兼有美婢娇妻,日子本该过得好不逍遥快活似神仙,无奈,年年岁岁,就是“神仙”也总有些烦恼。

    这一日,蒋笑民前来拜访这位向来开朗乐观的好友,却见对方饮着最爱的金樽酒亦是愁眉深锁,不见开怀,纵是想来沉默寡言的他不禁开口问道:“金兄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金祖林放下了在嘴边辗转了几次的酒杯,叹了口气,复欲言又止,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话虽这么说着,一杯美酒却被这位“常醉小将军”擒在手中,闻也不闻,显见他所想之事,与口中的“没什么”相差甚远。

    蒋笑民见他所作所言,沉吟了一下,又问了一遍:“果真没有什么?”

    金祖林拒绝的意志原本就不坚,听此一问,终于忍不住放下了酒杯,低声道:“蒋兄,我问你一件事,你可不要跟、、、、、、跟别人说。”

    蒋笑民见他这副神态,心中略有揣测,不禁好笑,却又郑重道:“你放心,我绝不同别人讲。”

    “那就好。”金祖林松了一口气,又左右看了看,凑近蒋笑民身旁低声道:“最近、、、、、、”

    蒋笑民听他说完,不禁讶异,道:“你怀疑嫂夫人、、、、、、?”

    金祖林忙打了个手势让他低下声音,自己也放低声音讪讪道:“我也不是怀疑她。只是、、、、、、、只是内人最近,确实、、、、、、唉。”

    金祖林之妻“紫兰花”花清清,说话做事向来爽利,乃是江湖中知名的女中豪杰;可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怎么了,对着金祖林,不是嫌他这就是嫌他那,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酒不让他喝,觉不让他睡,但他若真离开了,又马上哭天抢地让人不得安生!

    金祖林与花清清成亲多年,举案齐眉,伉俪情深,从来也未出过这一等事,实在叫他心生不安!

    金祖林这样一想,就是“常醉小将军”也没了醉酒的心情,每日虽不至于长吁短叹,却也是愁眉苦脸,美酒佳人,竟引不起他一丝兴趣!

    蒋笑民沉思了一会儿,道:“听你形容、、、、、、”

    金祖林忙问:“如何如何?你竟已有头绪了么?”

    蒋笑民缓缓道:“、、、、、、听你形容,更像是你无意中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夫人的事啊。”

    金祖林:“、、、、、、”

    蒋笑民见他黑脸,忙笑道:“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金祖林扶着额头,叹气,苦笑道:“你可不要开这种玩笑啊、、、、、、”

    蒋笑民听这口气,心中顿时一惊,道:“你真的、、、、、、”

    金祖林苦笑:“我也不知道、、、、、、”

    ——却原来,金祖林两月前曾因会友酩酊大醉了一场,那一晚他神志有些昏茫,竟、、、、、、

    “、、、、、、自那晚后,她就不理我了。”金祖林摊手,摇头苦笑:“我竟还有脸对你说这些事,我真是、、、、、、唉,我真是个混账!”

    蒋笑民听他此言,却疑惑道:“怎么?嫂夫人那晚竟不在家中?你、、、、、、第二日竟不知,她是谁?”

    金祖林叹道:“我就是个混账!她前一日就告诉我她要回娘家省亲,嘱咐我不要喝多了,我却、、、、、、第二日醒来,枕边人却是不见了,而下人来报,她那夜也确实未归!”

    蒋笑民:“、、、、、、也不知道,嫂夫人最近除了脾气怪异,还有什么别的奇异之处没有?”

    金祖林惊奇道:“你怎么料到了?她最近喜欢吃梅果、酸枣这等看得我就牙酸的东西,食量也变大了,就是半夜也有叫我起身给她做饭的时候,简直像是有了两个人的饭量一样!”

    蒋笑民:“、、、、、、”

    金祖林叠声问:“怎么怎么?你可是有了什么猜测?”

    蒋笑民轻咳一声,淡淡道:“这、、、、、、我也不确定。不若我今日回去询问一下,明日再将答案告诉金兄可好?”

    金祖林连忙点头,岂敢不应。

    是夜。

    蒋笑民将金夫人的情况一一叙述,问妻子方灵玉道:“我猜的,可对么?”

    方灵玉红着脸,嗔了一声:“你说对么?”

    那便是对的了。

    蒋笑民笑道:“那金兄这一桩这可是喜事,该叫他摆席。”

    方灵玉莞尔,目中突又有些忧伤,叹道:“我们这一辈还活着的人,无知无觉地躲过了一场大难,这才有了这些闲心说这些事,可叹,带来灾难和带走灾难的人都、、、、、、”

    蒋笑民安慰她道:“斯人虽已逝,此事总留存。总归天下武林如今都好好的,没有白费了宝玉他的一番苦心。”

    方灵玉一笑,目中伤虽仍在,忧却已逝。

    一轮圆月,几度婵娟。

    五色帆再次升起,舱下的小公主却已不再是公主,亦是凡人了。

    紫衣侯立在船头,面容威严肃冷,对锦衣侯道:“这一次,却是你要我走的。”

    锦衣侯身上仍背着木质的皮箱,默默点头,道:“是。”

    两人一时无言以对。

    圆月下,紫衣侯转身,挥袖,冷冷传音道:“开船!”

    话毕,锚起,阔大的船体离岸,锦帆招摇,顺风开动。

    紫衣侯站在船头,任长风拂发,目中沉凝,绝不回头。

    提着木质皮箱的江湖郎中立在岸边,白须白发,或有满目悲意,终成一阕红尘歌:

    “天茫茫兮地茫茫,两处逍遥各不见、、、、、、”

    “婵娟送人去万里,万里婵娟不应人、、、、、、”

    “、、、、、、四方走,走四方,想当年模样、、、、、、、当年如何模样、、、、、、”

    当年,如何模样?

    最终,江湖郎中模样的老人长笑一声,笑意中似有不世的遗憾:

    ——只怕当年,本就没有好模样。

    早该结束,何必有开始?可惜这世间事,竟大多如此。

    多年后,江湖传言,曾有东海之滨惊世一战,不世之绝代人才亦随之出。

    荒道上围在木桌边的一群客人问老板:“这是真的吗?可我们却从未听过啊!”

    茶老板一笑,道:“真如何?假如何?故事真假没柰何!你们只说,这故事好不好听?精不精彩?”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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