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在上,帮主在下[强强]》分卷阅读9

    毫不留恋的背影,走的异常坚决。

    刑鬼目送那个倔强的姑娘离开,长叹一声,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做梦过?又有几个能一直活在年轻时候的梦里。长大了,有些梦,该碎的就要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来侍寝

    日子悠哉悠哉的又过了两天,盟主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逗弄新买来的雀鸟。

    一身的灰色毛羽,头上也没比别的鸟多长出一只眼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只小鸟。

    成方遥要抓了把子小米在小鸟的眼前晃悠,故意拉长了嗓音引诱道:“小乖乖,来给大爷我唱个歌,大爷有赏。”

    小鸟鄙夷的白了一眼成方遥,掉转了身子,继续沉默。

    成方遥不放弃,继续移到小鸟的正面,再一次勾|搭道:“唱一个吧,不唱的话说一句也行,大爷真的赏给你。”

    刑鬼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进来,抱着酒葫芦也加入到这勾|搭鸟的行列。

    “来来来,唱一个,赏你一口酒喝。”

    这下子不光雀鸟,连成方遥都翻了个白眼。

    “你当谁都和你似的,离了酒葫芦就不活了?”

    刑鬼退后坐在凳子上,笑的委婉:“是啊,我是酒鬼。盟主你呢,拿着一只麻雀从这当八哥养,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成方遥狡辩:“你怎么知道它就是麻雀?说不定它披了麻雀的外衣,骨子里是只八哥。不要小瞧它,我可是很看好它的。”

    其实吧,成方遥知道是自己看走了眼,也承认自己上了当。买鸟的时候这小家伙可不是现在这灰扑扑的样子,毛色锃亮,漂亮的和个小版的花孔雀似的。只不过昨儿个下了场雨,鸟笼子在院子里忘了收回来。再来看小孔雀的时候,就傻了眼。

    成方遥是谁啊,五行盟盟主,这种大笑话,自然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只能给自己找个理由,堵住刑鬼的嘴,安慰自己的心。

    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啊,没了。

    刑鬼晓得成方遥是个鸭子嘴,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盟主是何人许?说不定这鸟真的能近朱者赤,随了盟主的脾性,改日来个脱胎换骨也是可能的。”

    成方遥听的浑身都舒坦,满意的对刑鬼摆了摆手。

    “罢了,英雄莫问出处,我的光辉历程还是不要拿出来张扬了,我这个人比较低调。”嘴角扯得都快要和耳后根连成一片了,成方遥是真的很享受刑鬼的美赞。

    “盟主叫我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刑鬼坐直了身子,看成方遥拖着腮帮子对着自己傻笑。

    “没什么大事,想问问你,天一帮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我铃妹子有没有吃亏?”成方遥眼看着刑鬼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不自然,稍纵即逝,却实打实的出现过。

    刑鬼喝了口酒,说:“听说铃帮主近日经常带人去东金帮的地盘闹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砸砸馆子,踢踢牌坊的。铃帮主身手好,自然不会吃亏。”

    成方遥看刑鬼说的轻松,尤其是那句砸砸馆子,踢踢牌坊的,可见他眼中的大事,才真的算得上大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刑鬼你去帮忙了?”成方遥很想说的是,刑鬼你是不是和铃羽妹子好上了,才知道的这么清楚。话在嘴里过了一遭,没说出来。

    刑鬼听出那话尾的不怀好意,大方道:“盟主,你忘了属下好歹也是五行盟的二当家。这种跟踪刺探的事情,用不着属下亲自去做吧?”

    “奥,我差点忘了,你手下的那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探子,是何等的厉害。对了,你这么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见他们了,你让他们去哪了?”成方遥转了话题,急忙从刑鬼快要生气的档口跑了出来。

    “东金帮,天一帮,还有北水帮。”刑鬼一应回道。

    北水帮?

    成方遥斜了眼,就陵子钧那里,还用得着你手下去盯,你还不得自个儿亲自披挂上阵,全天侯的守在他身边看着。

    成方遥自是不会这么说出口,讪讪的笑了两声说:“还是你心思细。知道北水那边不盯着,也容易出乱子。这么说起来,我都两天没有见到子钧了。刑鬼,给我去传个话,就说本盟主想他了,叫他晚上来侍寝。”

    “当真要这么说?”刑鬼反问。

    “嘿嘿,自然是意思到了就行,至于怎么说,你自己掂量着吧。”成方遥忙改口道。

    开什么玩笑,真这么说了,陵子钧还不得提着白雾来和自己拼命,别说自己的护心甲了,就算是钻到乌龟壳子里,也得给他弄死。

    没办法,陵子钧一生气,自己就犯|贱的往上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以证明自己的用情至深。到时候真的来了,估计自己脑袋一热,指不定就扒了护心甲让他刺个够了。

    刑鬼领命走后,成方遥跪在祠堂里,磕完响头注视着上方供奉的牌位。

    “老盟主啊老盟主,别说我不照顾子钧,我觉得若是我和您是一个年纪的话,子钧会毫不犹疑的喊我声爹的。怎么,您不信?那我替他喊一声,你听听。爹。怎么样?够甜吧?”

    祠堂里的香火,在香炉里袅袅的升着,熏得蒲团上的成方遥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那牌位上的名号。

    看着看着,竟然把那陵老帮主的名字,看成了自己的。

    不禁笑出声,在祠堂里躺下去打了滚。

    老盟主啊老盟主,死了死了,还挂念着你的宝贝儿子。生怕有人欺负了他。我只不过睡了睡他,你就拿我的牌位出来吓唬我。我偏不信这个邪,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儿子的身子里。

    被香味包围了太久,成方遥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扶着门框咳嗽,身子东摇西晃,像是要把整个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太阳过了一半,该去洗个澡了,陵子钧喜欢干净,他可不想做到一半被赶去沐浴。扫兴不说,还扫|性。

    北水帮的庭院里,帮主坐在假山边上闭目养神,手里还捏着一张泛黄的薄纸。

    是封信,他师兄代替他师傅转交的那一封。

    信上也没说什么大事,就说他离开师门这么久,师傅师弟的都很想念他,让他有空回去逛逛。师傅年纪大了,对于自己的入室弟子格外的疼惜,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何况是他这个一出师门好几年就没回去的徒弟。

    陵子钧在想,何时抽个空,回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

    假山自上而下刮来一阵小风,陵子钧睁眼,就看到了山顶迎风而立的刑鬼。

    “吆,二当家的怎么莅临寒舍了?我们小帮小派的真是蓬荜生辉。”

    刑鬼知道陵子钧的嘴里,指定没什么好言语,也不生气,一个跳跃,就落到了陵子钧的身边。

    “湿了。”刑鬼说道。

    “湿什么湿,湿你个大头鬼!大白天的你不找个地方喝酒唱曲,跑我这来胡咧咧什么!别以为你是二当家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陵子钧一蹦三尺高的在凹凸不平的假山边上叫嚷,就差一耳光抽到那浅浅笑意的脸上。

    刑鬼弯下腰,两只手攥住陵子钧的衣摆,用力一拧,把里面的水都给挤了出来。

    陵子钧才发现,是自己看信想东西想的太入迷,衣摆已经沾到了假山边的池水里,还沾了几星的浮萍在上面。

    原来是自己误解了。

    陵子钧猛地朝后一退,狠狠地抽打衣摆道:“不用拧了,脏了就换掉。”

    刑鬼的手,只得住在半空,悻悻的收了回来。

    陵子钧见刑鬼也不说话,拔腿就走。

    “子钧。”

    陵子钧没有停。

    “陵子钧。”

    “何事?”陵子钧转过头,瞪着那个背对自己的人。

    “盟主请你晚上去老宅子一趟,有要事相商。”刑鬼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的不满和酸意。他是来传话的,只是一个传话的。

    “给我滚!”

    陵子钧扔下这解气的三个字,头也不回的就回了房间。

    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撕。

    陵子钧把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的,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衫换上。

    再去看那地上的一滩碎布头子,心底里才算舒坦了不少。

    要事相商?你怎么不让人告诉我去侍寝?还是找的刑鬼,成方遥啊成方遥,你真的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看了看快要走下山的夕阳,陵子钧抓起白雾剑,风风火火的就直奔了老宅子。

    老宅子是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陵子钧再熟悉不过。

    没有停留,也没有人阻拦,陵子钧畅通无阻的就冲了成方遥的屋子。

    意外的,成方遥正在睡觉。

    陵子钧忙收起了剑身,轻手轻脚的凑近床边。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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