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奶糖》分卷阅读7

    罗侯一开始还伸手把他的手打开了两次,后来也懒得管了。肖柏图下手很轻,动作还算像样,不太像个乱来的生手。他按得确实可以算舒服,所以罗侯尽管被人在后腰上动作着,后来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梁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罗侯是十点多醒的,起来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就带着行李去了不远处的老梁家。民宿一般中午退房,他们今晚要回台北,行李自然不能留在这。

    罗侯睡饱以后精神好了点,醒的时候肖柏图正坐在一旁用电脑。昨晚他有些醉,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手机和相机充电,收拾行李出门时却发现,相机包和数据线都被收拾好,就放在行李箱旁。

    平心而论,肖柏图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实行能力强,运气也足够好。他惯于提前做好准备,连台北地铁的条例都能记清,更别提在这种旅途中琐碎的小事。和他一起出门,真的能少操很多心。

    一码归一码,罗侯还是对肖柏图说了声谢谢。

    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并未缓和多少,单方面的冷战点还在罗侯身上。走在去老梁家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既然连那些小事肖柏图都会细致准备,那昨晚的事,他是不是也已经早就筹备好了?

    两个人原本前后脚错开走在路边,肖柏图被人看了一眼,立即快走两步赶上去询问道:“老师,怎么了?”

    老师。肖柏图还在用这个叫法,罗侯昨晚在床上被他折腾到神智昏沉的时候,耳边就是这个格格不入又异常羞耻的称呼。

    现在走在大街上,罗侯总不能当街质问,昨晚的记忆又实在让人糟心,他把疑问吞回去,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没事。”

    肖柏图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改变态度,快走两步又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路,很快就走到了老梁家。

    把行李在老梁家放好,他们去了附近一个出名的餐厅吃饭。

    在外人面前两个人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老梁除了一开始用眼神打量了一遍两人之外,也没有直接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在一张圆桌旁坐好,点了四道菜,罗侯就起身去上化妆室了。

    老梁拿完餐具回来,见罗侯不在桌旁,随口问了一句:“布布呢?”

    肖柏图接过餐具帮忙摆好:“老师去洗手了。”

    他摆完才想起来问:“梁哥,你刚才叫谁布布?”

    老梁一拍脑袋,面上明显有些懊恼:“唉,顺嘴了。”

    他也不好不和肖柏图说完,抬头望化妆室的方向看了看,见没人从里面出来,才搓了搓手道:“叫你老师呢,他原名罗簿,簿册的簿。后来有事,就把名字改了,布布是我们叫着玩的小名,他不太喜欢原来的名字,平时也不乐意让叫。”

    罗簿,念顺嘴了就是萝卜。也难怪罗侯不怎么喜欢原来的名字。

    肖柏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在老梁的叮嘱下保证了不对这件事多嘴,等罗侯出来,三个人一起吃完了这顿饭。

    下午要去太鲁阁森林公园,吃完就准备走了。账单是老梁结的,站在桌边准备走的时候,肖柏图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

    这句话按理应该是说给老梁的,罗侯却觉得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微皱眉看向人,肖柏图对他笑了笑,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纯良。

    罗侯心底有些莫名,又不是我请的饭,看我做什么?

    他哪里能想到,肖柏图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昨晚把人喂饱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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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侯一整天的精神都不算好,虽然他平时也会散漫,但今天的状态仍然有着显著的不同。下午去逛的森林公园风景奇秀峻石层叠,观赏和拍照的效果都非常好,天气还是少见的晴朗。最特别的是,花莲两周前刚遇过台风,当时所有的包车和游览项目都停了,对当地的旅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但在台风过后,积水充沛,山林涨水,太鲁阁公园多出了上百条潺潺的瀑布,更增了三分野趣。

    可就在这么好的游览条件下,罗侯依然有些兴致缺缺。他在车上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等到了太鲁阁那段人工步道时,老梁把两人放下开车去步道出口等他们,下车一走起来,罗侯的速度就明显慢了下来。

    嫩肉被磨到,**辣地烧着。

    疼。

    好容易撑到晚上,他们要回台北。为了不再劳烦老梁跑一个来回,回程的交通工具就换成了高铁。

    高铁上冷气很足,和外面的热浪不在一个季节。整节车厢一起吹还不能调温度,天黑后这个点儿,坐时间长了就会感觉冷。有经验有准备的人会在上车前带好羽绒服或者毛毯,不知道的人就只能穿短裤短袖被风吹着挨冻。

    不过最后,穿短袖一路醒着看到站时间的人是肖柏图,毛毯和睡觉的特权都让给神情恹恹的那位了。

    高铁速度快,到台北车站时才晚上十点。两个人提着行李坐了直达学校的公交,总算是安顿下来。

    他们坐的直达公交是236路,始发站就在台北车站旁边。上车时位置颇为富余,罗侯径直坐到倒数第二排,在后面跟着的肖柏图拉着行李箱,坐在了他旁边靠走廊的位置。上高铁前肖柏图就把老师的相机包接过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安全起见。他没动罗侯自己的行李包,罗侯不乐意给他。

    好容易回到学校走上山,回到后山的宿舍已经近午夜,罗侯草草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情节很恍惚,有人在他身下低声地呜咽,眼角红润发尾汗湿,可怜又诱人。然后那人仰起头来亲他下巴,细碎且亲昵地讨着吻。

    罗侯在床上不和人接吻,床下也很少,多是亲亲额头和侧脸,当奖励的那种。他总觉得嘴对嘴太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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