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分卷阅读39

    硬了!冻硬了!

    花雁随惊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跳了起来,崩溃地说:“黎韶,你干什么!”

    黎韶无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吗?”

    “本君说的不是本君这里而是你那里!是本君插|进去后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这是要废了本君啊!废了你赔!”花雁随慌忙握住自己的那里——果然是绝世好武功,怎么能在谈笑一挥间就冻住了呢——混|蛋,什么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让你里面冷暖自如怎么折腾到本君这里啊!

    本君又不会武功这不是等着被废吗,就跟萝卜一样一下子冻蔫了,这以后还能用吗!

    花雁随的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

    黎韶赶紧握住,运力一暖,玉|茎啪嗒一声彻底软了,还冒热气。花雁随瞬间崩溃地挪开,喊道:“这么烫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谋杀亲夫,你以为是烤萝卜啊还是烫糊了的!”

    黎韶无语。

    这一运力,他虽然自认为极有分寸,可那地方毕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么结实。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随死活不让,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更可怜那玩意已经垂头丧气形如将废。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揽住花雁随的腰,忽然俯身低头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随底下一个激灵,轻哼了一声,不动了,只是鼻子还委屈地抽着。

    黎韶极温柔地含|着,微微吮|吸,直把到花雁随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息,口里的玉|茎也不再霜打了一样而是兴致勃勃地又翘|起来。

    黎韶才放下心来。

    松开舌头刚想退出来,花雁随立刻按住他的头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再含一会儿,还疼!”

    哪里疼!

    疼,你那里还能硬成这幅德行?黎韶好笑地挑眼看他,柔韧的舌尖挑开表皮往细嫩的肉里穿刺了几下,又吮|吸了几口,花雁随激得一下子要跳起来,嘴里还嘟囔:“本君要废了要废了,都疼得不知道疼了。”

    那是舒服得不知道是舒服了。

    黎韶笑。

    虽然下颌涨得酸疼,他还是认命地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玉|茎,而后暗自运内力,暖气上扬,口里的温度微微上了点儿,暖融融的。这非比寻常的刺|激,果然花雁随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说:“黎韶的舌头好舒服,就这样。”原文地址:om/onebookphp?novelid=1782058

    黎韶双手捏了捏他的圆囊,胀得不行。

    遂彻底放下心来,又暗自运内力,冷气蕴出,口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花雁随被激得两腿一颤,汗毛立起,紧紧抓|住黎韶的头发:“冷,快暖暖。”

    “……”

    “暖,快凉凉。”

    “重了重了……就这样。”

    就这样,冷与暖快速交替,黎韶的分寸恰到好处:凉,但不会冻着,暖,但不会烫着,而且吮|吸的力道越来越猛,被冻僵硬过的地方很快就受不了了,花雁随死死地摁住黎韶的头,情不自禁地抽|动身体,一下一下擦过口腔插到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

    黎韶的喉咙都快顶|破了,这可不行,他暗自运起一股暖意的同时,运气猛然一吸。

    花雁随像被闪电击打,一下子受不了,啊的一声将黎韶推开,胯下一道白流奔射而出,一道飞流直下,直直落在了床下,而后是两道、三道、瞬间激流奔涌,花雁随满眼冒金光,等一股股热浪喷完,他几乎是抽|搐着大|腿|根趴在了床上。

    黎韶擦了擦嘴角,笑着拥上他的后背:“爽了?”

    花雁随咬牙:“你说呢?本君还以为真的尿出来了,要不才不推开你呢。”咬牙那是装的,心里早都酥得不像话了,黎韶几时这么主动过,而且真的爽到不行了,爽到在射的一刹那,他想就算废了这辈子也值了。

    黎韶躺下,二人相拥入眠。

    谁知过了没多久,花雁随又开始卷被子、蹬被子、长吁短叹。

    黎韶头疼:“祖|宗,又怎么了!”

    花雁随绷住了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一斜将玉|茎抖了一抖,翘翘的直直的硬硬的:“黎韶,丁丁被你冻到失灵了,你看怎么办?”

    要不要这样

    三九天,下起雪来,花雁随本在暖如春日的花洲呆着,看雪落在半空就化了,倍觉无聊。

    遂难得出了花洲。

    花府的花木半数皆白,留雁居的墙头如粉雕玉琢。倾心院里,雪后初霁,有小鸟儿飞下啄食,一飞飞在断垣上。自从黎韶吐血那次将院子全毁了,花雁随就命人将院门紧锁。

    花雁随望一眼都觉得烦,遂缓步,沿着黎韶爱走的旧路走过去,花府极安静,踩在雪上,能听见雪沙沙的声音。

    山茶园旧树犹在。

    花雁随站定。

    雪里,越站越冷,他却无知觉。树影横斜,也无人知他在这里。不多时,陆陆续续有侍女走过,有些是赏景,有些是呼朋引伴。

    两位侍女款款而来,一侍女道:“柳姐姐,你专门养在暖房里的山茶开花了没?许久不见花君头上戴花了。”

    柳儿道:“开得比牡丹都好看,但花君无心戴。”

    “你可得仔细着,花君心情一直不好,我们几个都诚惶诚恐。上次我不小心将花君脖子上那串弯月琼山冰翠佩玉给摘下,花君登时就怒了,你不知他那脸气成什么样,吓得我当时腿都软了跌在地上。”

    柳儿奇道:“什么佩玉这般宝贵?”

    “因是黎少侠给的,花君宝贝得不行,唉,我就不懂了,那佩玉本来就是花府的,不过是过了一下黎少侠的手,就变得稀贵了。”

    “原来如此。”

    侍女抱怨:“黎少侠薄情了点儿,花君何止是尽心尽力,他却二话不说一走了之,叫人心寒。”

    柳儿笑了一笑:“有人情浅,有人情深,哪能遇上相当的人?”

    “……”

    “情深者常怨情浅,却不知情浅者也已呕心沥血。有些情深者执迷过深,将情人禁锢到至死方休;有些情浅者平平淡淡,却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你愿意哪一种?”

    “自然是……”侍女失语。

    “我常到倾心院去,与黎少侠也说过几句话,他问我花君的年幼趣事,问我花君有什么喜好,还问花君的父亲是怎么离世的……若是薄情,怎么会问得那么细致?要不是练功那事,黎少侠说不定和花君都比翼双飞云游天下了。”柳儿叹道。

    侍女却说:“我若有的挑,我就挑花君那样的,轰轰烈烈,彻彻底底,别叫人等得心都凉了。”

    二人渐行渐远,花雁随抚了抚心口,果然凉凉的。

    花雁随抖了抖鹿靴上的雪,步出花府。难得他一身素净的白裘衣,走在雪里,份外寂寥。他极少出府,识路不多,沿着旧路过去,不知不觉又到了裴府。

    裴老六又迎在门口。

    早把那石桌石凳上的雪扫干净,铺上了狐狸毛坐垫。裴子洲站在石桌前,笑意吟吟:“子洲在此恭候已久。”

    本君又没说要来,你候什么。

    二人把茶水泡了又泡,裴子洲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说梅花雪茶、菩提茶,而后说到曼生壶、若琛瓯,花雁随心不在焉,支手神游,随他聊去。炉火一点一点旺了,茶一点一点淡了。

    “我一直以为,花君是极冷漠的人。”

    听了这句,花雁随才凝神。

    “我小时就常听家父提起花君,七八岁时候时颖悟绝人,十二三岁锋芒毕露,到十八岁已富甲天下。他常以花君为榜样,训诫我兄弟数人。所以,自小我就对花君又敬又恨。”裴子洲微笑。

    人皆爱听好听的,花雁随有了兴趣。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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