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知县》分卷阅读27

    玩几天,他不想让落黎回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身边的人都离开,因为,他要放手一搏了。

    寂静的深夜,打开窗子,数着天上的星星,静宁到是来看过他几次,自己只说是风寒。叮咛了几句便就离开了。

    还是会想到那人,每当这个时候,胸口就会闷闷的疼。

    端起已经凉掉的药汁,咽了一口,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苦涩的滋味的。

    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味觉了么?呵。

    那年,那人怎可能轻易的帮他,只是,这一切来的也太快了吧。

    那年,他央求着苏半仙,那人说,你会失去你拥有的。他说他不在乎。只因为,他恨,恨父亲的儒弱,恨自己的无能,更恨那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失去些什么,一切所拥有的么?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失去的味觉,怪不得,以前一直觉得苦涩的药汁,都感觉不到,那苦涩的滋味了。

    易普道只是苦笑了下,或许,这也是他要失去的吧。那么接下来呢,味觉、嗅觉、听力,还有眼睛。这些,都会失去么?那么他的生命呢?

    皇上赐婚为易普道跟静宁公主赐了婚。落黎带着小鱼儿回来了,易普道请他证婚,花满儿也来了,白行书,包子等人眼见着这个易府就要有新的女主人了。

    易普道倒是不喜不悲,只吩咐了众人准备好成亲的一切事宜。

    包子愣了愣,他还记得,当初也是这人,吩咐自己准备成亲的喜服,只是现在,喜服是准备好了,但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

    “普道,你是真心的想与她成亲的么?”好久没见易普道了,花满儿想念的紧,易普道抱着小鱼儿,逗弄着,小鱼儿咯咯直笑。

    “满姨这是说的哪的话,我当然是真心的,我虽贪玩,但怎可能拿一生的幸福开玩笑呢。”易普道笑了笑,近半年未见,眼前之人似乎成熟了不少。

    年少的稚嫩退去,本是娃娃般圆嘟嘟的小脸倒是消瘦了不少,连尖尖的下巴都出来了。

    “那他呢?”花满儿也不多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易普道沉默了会,那个他,不明而喻。垂着头,也不说话,花满儿叹了口气,转身将易普道的喜服捧了过来,手一抖,将大红色的衣服展落在两人的面前。

    易普道笑了笑会意的将小鱼儿从膝下抱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花满儿将喜服套在易普道的身上。

    “袖子有点长了,我给你改改”儿大不由娘啊,花满儿感叹,那人第一次跟他说他要娶的那个人,是个男人,她支持,现在,他说要跟个公主成亲,她也不会反对,只奥他觉得好,那就好。

    回到教中的鲁亦筏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甚至开始跟朝廷对着干。反正南元帝本就想要对付魔教了,既然这样,那他也不需要客气了。

    这夜,心中莫名的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下床出去走走。

    山上的空气总是那么的好,山上的夜晚,甚至还有些寒冷。鲁亦筏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单手支着额,看着那一轮圆月,甚是漂亮。

    不禁看得呆了,千里共婵娟,不知那人在做些什么?呸,真是不争气。

    气愤的站起身,总是这样,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会不自然的想起那人。

    “师兄,这么晚了还没睡?”从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来,胡可笑眯眯的看着鲁亦筏,他看得出来,鲁亦筏这次回来的改变,本就冷淡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胡可将一切看在眼里,只只是什么都不说。

    “这么晚了,还没睡?”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师弟,他的心思,自己怎会不懂。

    胡可点了点头,沉默了会“师兄,你们之间,是不是,,吵架了?”他明白,自己在师兄的心目中是什么分量,他相通了,也不多求,若是眼前之人能够开心,好歹,自己的心里也能舒服点。

    鲁亦筏愣了愣,吵架?他们之间算么?或许吧,只是,或许那人根本就不这么认为吧。

    “只是玩玩而已。”苦笑了一番,鲁亦筏迈步前行,胡可愣了愣,他不信这话是从他那冷酷的师兄口中说出的。

    他,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快步追了上去,“师兄,你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你真的觉得,你们之间,只是玩玩的?”胡可跟在后面,声音说的不大,却足以让那人听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脚步,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一年多来,那人若只是玩玩的,又何必这样的虚情假意?

    翻来覆去的躺了一夜,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时分,鲁亦筏越想越不对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易普道就变得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说?难道,他在自己个权势之中,选择了后者?

    天还未亮,鲁亦筏干脆起身,他要去问个清楚。

    大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洋溢着喜气,跨在马上,看着前面的易府人群,那些客人手持着请帖,带着丰厚的贺礼,那人正穿着红色的长袍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招呼着客人。

    喜娘被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易普道笑开了花,拉着静宁的手,南元帝亲自为他们主婚,坐在上座的位置,等着新人的跪拜。

    站在角落,手中的黑色马鞭不禁紧了又紧。、

    初见时,那人缠着自己要成亲,要自己做他的媳妇,只是,那件事之后便不再提及,原来那人早就做好打算。

    嚯的冲上前去,猛的将易普道一把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了所有的东西,喜堂顿时慌作一团,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伙。

    狠狠的给了易普道几鞭子,没有人拉的住,也没有人敢上前啦。包子拉着想冲上去的春卷,摇了摇头。

    易普道只站着,也不躲,任那人发泄着心中的火气。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易普道,你够狠”狠狠的将鞭子仍在一边。不再多看眼前之人一眼,转身便走。

    “魔教从此,与朝廷势不两立。”翻身上马,撂下一句让谁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见,那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第四十八章:无处话凄凉

    婚礼就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南元帝很是感慨,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了么?活活的拆散一对恋人。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跟自己对得力的宠臣,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被送入洞房。他不知道,这只是易普道复仇的第一步。

    易普道多处被抽伤了,白行书悄悄的塞了拼药膏,脸上也有一块很显眼的伤处。

    易普道笑了笑将药收了起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时间不知道不觉,成亲也一个月过去了,鲁亦筏说到做到,魔教开始公然与朝廷相抗,抢朝廷的生意,海运,甚至抢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南元帝无奈,他怪易普道没有早说那人便是魔教中人,派易普道尽快的将魔教捣毁。

    呵,谈何容易,易普道苦笑,自己这明显就是在自讨苦吃。潘相那派的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怎能就这样让他们看着?

    他也成功的捣毁了魔教的几个堂会,但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

    易普道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他自己也能感觉到,成亲后对静宁公主的冷落,毕竟是一朝的公主又是南元帝最宠爱的,从成亲的那天开始就闹起了脾气,也是不管是谁在成亲的当天被这么一闹也会生气的,跟何况是个骄傲的公主殿下。

    易普道也不哄着,由着她去。成亲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她。静宁来的时候前前后后带了不少的奴仆,易府是不在冷清了,却也失去了家的温暖。

    南元帝也劝易普道跟静宁还是该有个孩子的好,易普道沉默着,看来静宁是来向她这个皇帝爹爹诉苦过了啊。

    那晚,易普道喝的酩酊大醉,一进卧室,也不管静宁愿不愿意。

    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静宁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易普道就再也不碰静宁公主了。

    静宁公主整天以泪洗面,但肚子里的孩子,她舍不得,哭着向南元帝控诉易普道的残忍,南元帝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这就是报应,自己付了他的父亲,现在,她的女儿也要跟他走上同样的道路了吗?

    果然,渐渐的易普道的嗅觉也没有了感觉,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看来,的加快动作了。

    “叔,”深夜,累了一天的易普道来到落黎的房间,小鱼儿一直放在落黎这边照顾,易普道已经好久没有建东小鱼儿了。

    晚上吵着要父亲,要爹爹,落黎好不容易才将他哄睡着了,扶着小鱼儿天真的睡颜,看着不断长大的小鱼儿,易普道心中是开心的,想到在静宁的肚子里,又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甚至不希望他的出生,他承认他是残忍的。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落黎知道,现在的易普道每天晚上都是在书房睡,早出晚归,对那个静宁公主一点都算不上疼宠,甚至连一个合格的丈夫都算不上。

    易普道摸着小鱼儿的头,小家伙的肚皮上下起伏着,微微的打着鼾,笑了笑,这是他跟鲁亦筏的孩子,不论将来如何,他都是。

    “叔,带着小鱼儿离开吧,回枫溪县,回去找满姨。”转身拉着落黎,那是落黎没有见过的易普道,脆弱而又坚强的可怕。

    “回枫溪县,跟满姨成亲,然后生一堆的娃,带上小鱼儿,然后等我回去。”易普道说的很认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落黎,等着他的答应,抬手,轻轻的抹去易普道眼角的泪水,“傻孩子”只淡淡的一句,却撞击到易普道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不久,落黎就带着小鱼儿离开了,小鱼儿哭着闹着不肯走,他要父亲,要爹爹,不要离开,趴在易普道的房前拉都拉不起来。

    易普道将最近关在屋子里,死活就是不打开门,此刻,他绝对不能心软。

    静宁挺着个大肚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小家伙,最好还是送走的好。

    小鱼儿哭到嗓子都哑了,不断的抽抽噎噎,易普道就是狠了心肠,说不开门就不开门。

    夜晚的城都还是那么的繁华,带着包子穿梭在人群中,刚又端了魔教的一个堂,现在朝廷已经将魔教正式的列入邪教组织,凡是魔教中人,遇着就杀。

    无数次与那人携手走过的桥,如今也要拆了重建,命包子现行回去,易普道独自站在桥上良久。

    “喂,那边的,那个桥就要拆了,快下来吧。危险。”路过的官兵远远的大叫。易普道转过身子

    “是我”自己原是郎中令,这人曾经也是自己的手下

    “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去歇着。”那人见到是易普道,恭敬的施了个礼,问候道。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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