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知县》分卷阅读17

    “你师弟走了,你都不去送送他。”

    鲁亦筏笑了笑,这家伙明明就嫉妒着呢,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很快就露出了他的鸡蛋黄般的脸,带着一身的彩衣,染的天边像是穿上了嫁衣的姑娘。易普道抬起头,从怀中抽出张大红的的喜帖,露出抹狡猾的笑容。

    鲁亦筏抽过喜帖,红纸黑字,惊讶的看着易普道,看着那人笑的如只偷了腥的狐狸般。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将喜帖纳入袖子两人不言而明对方的想法。

    鲁亦筏将喜帖递给落黎的时候。落黎愣了一下,虽然在强装镇定,可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还有那下意识的深呼吸,都透露出他的不满。自嘲的笑了笑,鲁像亦筏道了声谢便将那红色的帖子攥在手中不肯放开。

    那天,花满楼前围满了人,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穿过城中,当然也经过了衙门,马上的那人一脸的喜气,向着那些恭贺的人道着同喜。落黎冷眼的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再从自己面前转回。易普道带着衙里的人一早就去了花满楼,高高的楼里,到处都是红色,喜气洋洋,为平时就喜气的花满楼更添了份喜彩。

    易普道等了半天都不见落黎的身影,不禁有点失望,难道叔就这样放弃了么?新娘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的下了楼,莲步轻移,大红的盖头遮着新娇娘的脸,微微低着的头,走过长长的红地毯,门外,是来迎亲的新郎,从丫鬟手中接过新娘的手,然后将人背在身后,寓意着一辈子的守护,将美丽的娇娘放入那顶大红的轿子中,然后,鞭炮声响起,唢呐喇叭的声音,吹着那曲万年不变喜气祥和的调调,在众人的掌声中,孩童的嬉闹声中,喜娘一声“起轿”那红色喜气的轿子便被高高的抬起,新郎翻身上马,满脸的笑意,遮都遮不住。花满儿躲在暗处悄悄的抹着泪。有种嫁女儿的心情,那些平素跟春香处的好的姑娘们也在悄悄的抹着眼角,不知是在不舍那刚出嫁的人儿,还是在悲伤自己的命运。

    落黎醉醺醺的看着那过去不久的迎亲队伍,又浩浩荡荡的驶来,红的刺眼。刺得眼睛生疼。于是,队伍被拦住了去路,唢呐的声音停了,骑在高高的马上的新郎认识眼前之人,笑着邀请落黎一道去府上喝杯喜酒。轿子里的新娘听不到了那唢呐的声音,疑惑的掀起窗帘子

    喜娘一把拦着了她,可爱的新娘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还是将头缩了回去。

    落黎光站着不说话,也不让步。那红衣的新郎笑容不禁僵硬了下,这人是要作甚?也不能就这么耽搁下去,喜娘悄悄的俯首在小奴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人便将话传到了新郎的耳中,于是那满脸喜色的新郎向着落黎拱了拱手,道了声什么落黎并没有听清楚,只知道唢呐喇叭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迎亲的队伍绕过自己,缓缓的向前进发,落黎握了握拳,轿子在在见面前行过,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睛,那火一般的红色烧的他睁不开眼,轿子在自己面前行过,风吹动着厚厚的轿帘,却吹不开落黎眼中的雾气。

    于是,他挡在了轿子前面,一把拉开那厚厚轿帘,揭开那红的刺眼的大红盖头,一瞬间,娇娘惊慌失措的艳容映入眼帘,落黎惊愕了一下,发射性的抬手摸着眼睛,春香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便镇定了下来。嘴角勾起抹艳丽的笑容。喜娘惊慌的拉开落黎,轿子落了下来,唢呐喇叭的声音也顿住了。立马就有两个家丁模样的汉子上来架住了落黎。

    “你小子是想劫亲?”春香是花楼的花魁,冒出个劫亲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马背上的新郎有些无奈的看着落黎,他是本县的师爷,得罪他就等于得罪了易普道。

    “放开他吧。他要劫的,并不是我。”那娇娘缓缓的开口,厚厚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家丁不知该如何办,一边是家主,一边是未来的当家夫人。马背上的新郎点了点头,家丁便放开了落黎,一瞬间落黎跌坐在了地上,队伍继续前行,这次,再也没有什么人去阻拦。

    游魂般的回到了府衙,从怀中掏出被捏的皱巴巴的红色喜帖,落黎瞬间明白了什么。想起那一刻心中涌出的浓浓的失落,还有那化不开的哀伤。愤愤的扔下手中的红贴。

    易普道正吃得欢“包子,走的时候别忘了打包些回去,出了礼的,别浪费了。”嘴里还塞着快鸡腿,鲁亦筏坐的离易普道远远的,他不认识这家伙。

    落黎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热闹非凡的场面中,没有人注意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蹭的一声串到了进来。

    易普道吐出嘴中的鸡骨头,油油的手在身上蹭了蹭,看着那人消失的背影。“媳妇儿,该去把小白接回来了吧。”

    ☆、第二十九章:夜访司马宣

    那天,落黎很晚都没有回到衙门,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当落黎第二天春光满面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每个人都笑的暧昧不清。

    白行书失踪也有好几天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下落,本来大家还在寻找着,自从易普道说没事之后,当天晚上,一支飞剪划空而入,直直的射入大堂的梁上。第二天一早包子发现之后就交给了易普道,上面只写着“白行书,很安全。”六个大字,笔记苍劲,浑厚。易普道笑笑没说什么,饺子的那事之后,包子私底下问易普道当初为什么让我们不要追玄青。

    易普道皱了皱眉,做出一副很难回答的样子,包子低着头,他知道大人有时候做的事情真的很荒唐,但是他不相信,易普道是一个会抛弃同伴的人,只要他说出原因,他就原谅他,其实,他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的借口。

    易普道似乎是看穿了包子的想法,也不继续逗弄他了“记得玄青跟饺子说的那句话么?我听的很清楚‘跟我走’呵,所以我才确定,玄青不会伤害他,更何况,那时候的玄青已身负重伤,根本对饺子构不成危险,不然,你认为饺子能这么容易的回来?”易普道缓缓道来,听得包子似懂非懂。

    “既然玄青已身负重伤,为何不直接抓捕了他?”包子问道,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大人为何要放那人走。

    易普道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夕阳的余晖渲染着西天的云彩,煞是好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易普道卖弄玄虚的说了这么一句,弄的包子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大人开始变的文绉绉的了,记忆中的易普道,明明是一个什么掉以轻心都记不清的人。

    看着夕阳的光辉下,嘴角挂着淡淡笑容的那张脸,记忆中明明是张娃娃脸,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棱角分明,似乎成熟了不少。

    “包子,不要这样看着我,夫人会吃醋的。”易普道笑眯眯的调戏着包子,一瞬间包子那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低低的说了声告退之后便快步走了出去,易普道在他背后笑的前仰后合。

    鲁亦筏悄悄的来到了易普道的身后,一把拥住了那人“有在欺负包子。”易普道放松身体靠进了鲁亦筏的怀中,贪婪的深吸了口气。

    “我哪有。”嘟起小嘴,易普道不瞒着撒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鲁亦筏对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宠溺。

    “今晚我要跟你一起去。”易普道开口他们晚上要去劫回白行书,说他狡猾也好,不守信用也好,因为,有些事,需要那人的帮助。

    鲁亦筏皱了皱眉,带着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总会有些麻烦。但是易普道的要求,除了成亲之外,他几乎都没有拒绝过。

    于是,深夜,当所有人都沉入黑甜的睡梦中,一个总是一身黑衣的人,带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人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似的。鲁亦筏开始有点后悔答应他了。

    鲁亦筏向前走了两步,嘴里念叨着“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易普道小碎步跟了上去,一把拽住前面那人摇摆着的衣袖,憋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鲁亦筏。不知是自己爱惨了眼前之人,还是如何,总之,看着那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即使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可心中还是会不舒服,这张脸上,该是一脸笑着的表情,就像当初第一次相见时一样。

    拦腰抱起易普道,足下轻点,便飞身而起,低头看中怀中之人笑的一脸灿烂,每次抱着他飞行的时候,这人总是这副惊喜的表情,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

    悄悄的越近司马宣的临时府邸,易普道倒是大摇大摆的在后花园中穿梭,一点没有做贼的样子。

    “大半夜的,有谁会不睡出来游魂啊,就是不知道小白住在哪个房间。”易普道拉着鲁亦筏的衣袖,这么多房间,要怎么找。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小道,这里实在够大,比衙门大上了不少,而且两人对地形也不熟。转来转去还在这院子里。

    “这时候我到希望有个人来,好歹可以劫持来问一下。”易普道有点抱怨道,自己还特地穿了身白衣呢,那人要是还发现不了,只能说,他的侍卫都该换了。

    鲁亦筏一把拉过易普道将自己跟他藏身于花从之后。“嘘,有人来了。”易普道想说些什么却被鲁亦筏一把捂住了嘴。

    果然不久,两个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月色下。原来还是有跟易普道这白痴一样的家伙,一身白衣,先不说大晚上的有多吓人了,就一句吧,你俩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约在后花园偷情么?鲁亦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易普道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鲁亦筏却死死的将他按在怀中,这人一担脱离控制,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转眼,只见两人已经报到一处去了。靠,这两人进展的蛮快的嘛。易普道心里嘀咕着,又向鲁亦筏的怀中拱了拱。

    “让本王抱一会,就一会。”那人拥着怀中的青年,低低的说着,声音里满是魅惑。白行书静静的靠着任由那人抱着,不知是谁先靠向谁的,只知道当唇上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湿润的时候,那克制不住的思念,那些说不出的,道不明的情绪,在那一刻全部涌出,深深的思念,如脱缰的猛兽汹涌而出。四唇交接,唇齿相缠。两人疯狂的索取着彼此。

    鲁亦筏捂着易普道的手突然感觉到一片温热,瞬间,手掌如触电般的,从那湿润的处传向四肢百骸。鲁亦筏猛的放开手。惊讶的看着易普道,只见眼前的人皱着眉,张着嘴巴,一瞬间,脑海中热气上涌,便猛地低下头就吻了上去,易普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给弄蒙了,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猛烈的挣扎,并不是因为他不情愿,而是“哈。。哈裘。。”猛地一个大大的喷嚏就这么惊天动地的打了出来。鲁亦筏憋了三秒,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出声,惊醒了正沉迷于**漩涡中的两人。

    “是谁”司马宣怒喝,向着两人藏身的地方望去。他倒要瞧瞧,是谁人这么不识相,白行书则是涨红着张俏脸,瞬间推离得司马宣三丈远。司马宣看着空空的怀中,瞬间失去的温热身躯,不禁怒火中烧。

    “都是怪你啦。唔。。我对花粉过敏。。”易普道捂着小嘴,一脸无措的模样,鲁亦筏纵了总肩,无所谓,本来就是来抢人的,这下正好省去找人的功夫。

    ☆、第三十章:回京

    拉着羞射的易普道,两人跃出花从,司马宣看着那一黑一白的两人,很是无语,这两家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咳咳,王爷别来无恙啊。”易普道现行开口,白行书看着两人,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来意,看了看司马宣,心中有些纠结,是该跟两人回去,还是就这么留下来。

    “你要是不出现,我会跟无恙。”司马宣愤愤的等着两人,若是这两人不出现,他今晚肯定能将白行书弄上床。等等,这两人是要来干嘛的?

    “嘿嘿,王爷,您别说的这么直白嘛。”

    “说吧,到底所为何事?”司马宣背过手,看着白行书,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白行书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撇开眼望向别处,就是不敢与司马宣对视。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想念小白了,想带小白回去住上个几天。王爷,您看呢?”易普道整了整衣袖,虽是用的敬语,语气却一点都不恭谦。

    “你认为我会让你将人带走?”一把拉过白行书,司马宣紧紧将白行书困在怀中,仿似怕他就这样跑掉一般。白行书也不挣扎,只由他抱着,贪婪的享受最后的时刻。“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了么?”司马宣缓缓的提醒道,他不信易普道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当然记得,下官当时是说,只要小白愿意。关键是此刻,小白,你愿意么?”易普道定定的看着白行书,邪魅的笑着,月光下,仿似有种迷人的魔力。白行书被再次推向风口,三人都看着他,司马宣收紧了手臂嘞的白行书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久久,白行书才推开司马宣,后退了几步,微微的摇了摇头,半个字都不说。

    司马宣本就忐忑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恼恨的甩袖,“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牙一咬,心一狠,就算是囚禁,我也要囚禁你一辈子。

    “那就试试看。”一直没有说话余地的鲁亦筏开口道,司马宣看着鲁亦筏,他的伸手,自己那晚就见识到了,恐怕就算府里的所有高手都加起来都打不过的。双眸一眯,顿时杀气四起,出手便攻向鲁亦筏。鲁亦筏轻巧转身,瞬间便移到白行书身边,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回到了易普道身边。司马宣气红了眼。眼见人这么轻易的便被劫走,还欲动手

    “王爷,且慢。”易普道适时的出声。司马宣收了手,他倒要看看,易普道是要玩些什么花样。“可否借一步说话?”易普道笑眯眯的说着,司马宣看了看白行书,有看了看易普道,点了点头。

    “有屁快放。”司马宣不耐的说道,这狐狸,定有事相求,否则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穿了这么显眼的一身白来做贼。

    “王爷怎这么粗鲁。不过,小的还真有屁要放。”司马宣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自己刚才气昏了头,才没先到这人,从不做无利之事。只是,白行书的态度,还是太让他失望了。

    “我想回京,还望王爷多多提拔。”易普道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司马宣挑了挑眉。

    “当初,不就是你要离开的么?现在为何又要回京?”司马宣道出疑惑,当初大费周章的要离开,现在又要回去,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呵呵,当然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咯。”易普道打着哈哈,司马宣也不强迫“那为何带走他?”那个他,不言而喻是谁。易普道勾了勾嘴角。

    “好歹也算的上半个娘家人,至少该带回去好好打扮打扮,等着王爷来迎娶啊。”易普道调笑道,司马宣也跟着笑了出来,于是,月色下,两只狐狸彼此做了约定。待易普道回京之时,便是司马宣上门提亲之日。

    三人回到衙门的时候,天际已经翻出了鱼肚白。易普道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拉着鲁亦筏就回房补眠去了

    “小白,你也去休息会吧,折腾了一个晚上了。”白行书点了点头,一副人已经回来了,魂却丢了的模样。

    既然不想回,为何又要跟着回来。白行书苦笑的摇了摇头。易普道去找他,必有他的目的,而且,这个自己生活了近三年的地方,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易普道拉着鲁亦筏回到了房间,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大字型的躺着,鲁亦筏推下身上的衣服,便开始动手脱易普道的,此时的易普道已经困的迷迷糊糊的了,任由那双仿似有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所到之后燃气一片火热。

    “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呻吟了一声,鲁亦筏顺势褪下易普道的白色上衣,看着就碍眼,随手给扔到了一边。鲁亦筏脱鞋上床,将打着呼噜的人儿搂进了怀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肌肤相贴的火热,引向某处,那儿不争气的站了起来,鲁亦筏将易普道像翻咸鱼般的翻了过来,手指在胸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