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莲花跪了》分卷阅读68

    亲口说出的话,无异于是对安奕行虚荣心的极大满足。

    就跟闻到麻辣小龙虾的鲜辣,和亲口尝到小龙虾的感受不同一样;从体会转变为亲耳听到的修休的想法,对于安奕行来说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

    都说一诺千金,好像话没出口就始终留有余地,不管身体力行表现得再怎么虔诚都可以随时反悔;可一旦开口将事情挑明,就很难再有退路,颇有一条道走到黑的决绝。

    “那你答应喽?”沈叙之也不急,又问了安奕行一遍。

    “你允许我讨价还价么?”原本因为修休的话思绪变得有些飘忽的安奕行反应依旧很快。

    沈叙之深深望了安奕行一眼,笑笑没有回答,径自讲起了他的事……

    说起来,这不仅仅是沈叙之一个人的故事。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安奕行和修休也认识,就是被他们贴在白板上的另一个男生——高歌。

    沈叙之和高歌因为是邻居,岁数也相当,所以自打出生就经常在一个摇篮里玩。后来两人到了幼儿园的年纪,就结伴去了同一所幼儿园;到了小学初中,两人一起上学一起择校;中考过后,两人也一起考到了当地比较好的私立学校裕德高中;分完班级,他们不仅是同班还是前后桌:甚至拿到寝室钥匙之后,发现两人还是同一个寝室。

    这要是一男一女,肯定免不了被长辈从小打趣到大,最后搞不好在大家的撮合下,还真能凑成一段青梅竹马的佳话。尽管这两个男生也被长辈打趣过,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是玩笑,而且自打他们懂事之后,就再没人提过。

    可有些事情还真是上天注定的,就算没有一些外界因素的推波助澜,事情也会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所以,就算他俩并非佳偶,后来还是凑成一对儿了。

    刚上高中住校,十六七岁的男生对xing要多好奇就有多好奇,两个小伙伴研究着就莫名其妙滚到了一起去了,后来又顺其自然地确定了关系。

    之后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做过的没做过的,都给两人在学校旁边小旅店尝试了一个遍。

    两个人年纪不大,但也都很成熟了。他们知道,同/性/恋这件事情,大多数人是接受不了的。甚至不乏恐同、厌同的人存在,所以两人也从不张扬。在其他人面前,沈叙之和高歌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得十分得当,任最为了解他们的父母也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来。在同班同学眼中,他俩更是相协奋进好兄弟,绝对想象不到他俩之间的猫腻。

    可这世界最怕有心算无心,沈叙之死了这么久,都没回忆起来他跟高歌究竟做了什么敏感的事情,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以至于被对方盯上,以至于最后他落到如此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个人叫江秋雨,一个柔弱多情的名字,一个看似柔弱多情的人。

    沈叙之现在都记得,那是一个多么风和日丽的周六,天空碧蓝云朵如雪。还有不到三个月两人就要高考,沈叙之和高歌从学校出来之后直接绕进了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可能是因为是高考之前最后一次缠绵,也可能是为了发泄学习压力,总之就是一番**下来,两人做/得有些过了头。沈叙之从旅店往外面走的时候,步子都有些迈不开。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就这样忽然发生了,打了沈叙之和高歌一个措手不及。

    才一迈出旅店门外,江秋雨和班里其他几个男生就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十来个男生,都是趔趔岔岔的流氓做派,三三两两地掐腰站着,把两人离开的路完全挡死。

    江秋雨鄙夷和厌恶的眼神好像钉子,一根一根把沈叙之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就说他俩是gay吧!这是到这儿乱搞来了,你们还不信!”

    男生们推揉着沈叙之和高歌,嬉皮笑脸地嘲讽:“呦?哥们儿,这是刚爽完呗?”

    “听说男的用那个地儿诶,你俩谁捅谁?还是互捅?”

    “恶心不恶心,听说会搞出shi来诶……”

    ……

    满嘴的污言秽语,露骨到沈叙之难以想象的程度。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可以如此恶心残忍,会竭尽所能伤害不相干的人。

    听了这话,爆性子的高歌就和几个男生撕扯起来,害怕高歌吃亏的沈叙之自然也上前帮衬。然而双拳难敌四手,男生们一边用各种下流的言语辱骂他们,一边往他们身上吐口水。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什么,竟然引得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要扒掉沈叙之和高歌的衣服。

    两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眼中的好孩子,此刻露出的慌张和害怕大大取悦了江秋雨带来的这些男生,让他们忽然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自豪感。

    沈叙之和高歌越慌张越反抗,他们越高兴越来劲儿,这场欺凌和挣扎的角逐一直持续到江秋雨指挥着那些男生扒了沈叙之的裤子。

    两片白嫩的屁/股/瓣上,崭新的泛着淡青的指印掌痕好像刺青一般刻进了所有人眼里。

    所有人……除了江秋雨,几乎都呆愣在了原地。

    沈叙之只觉自己是赤/裸的,从内而外,从灵魂到身体,无依无靠地游荡。有人将他置于解刨台,一刀一刀将他片成肉片,每一片都放到显微镜地下仔细研究。

    之后,沈叙之的记忆模糊了,只隐约记得高歌为他提上裤子,把他背回家。

    忐忑的周末过去,沈叙之和高歌心里有数,知道返校可能就要被请家长。

    果不其然,周一早自习之前,两人便被叫到了老师办公室。

    往常班主任欣赏引以为傲的目光已经彻底不再,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和藏于眼底的厌恶。

    再接下来的时间,沈叙之过的太过混乱,实在记不清楚。

    只剩不到三个月便要高考,此时已经不能转学。双方家长和老师协调之下,给沈叙之和高歌调换了宿舍和座位,尽可能的隔绝两人。

    然而和高歌的分离相比于接下来沈叙之的经历,竟然是当中最为友善的一件事。

    因为接下来的沈叙之面临的是无边无际的欺凌、嘲讽以及恶意。

    书桌里永远有数不清的肮脏东西:大便、老鼠、各种沈叙之都没见过的昆虫……

    上厕所时,被人堵在厕所倒尿,被人扒裤子,被人扒光缩在厕所。

    沈叙之不是不曾和父母提起,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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