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莲花跪了》分卷阅读23

    人穷追不舍,还是以这样一种不死不休的方式。

    “连叔,不是我们,是刘金德。”安奕行换了口气儿道:“昨天,他压蛇那事儿,您知道了吧?”

    小乡村没有什么娱乐,大家最爱做的一项消遣就是八卦。昨天蛇群追车,那么一件带着略微奇异色彩的事儿,无疑是近期发生的最具传奇色彩的八卦材料。

    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的时间,做够这件事传播得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了。

    “昨天回车站的时候,那蛇群不是散了么?可我妹妹后来跟我说,她看见一条小红蛇一直跟着刘金德走了。我们就觉得,别出什么事儿。你也知道,当时那个邪性,容不得我们不担心。刚才,我们就去他家了。”

    “这些蛇,是在他家那头的?”连叔其实已经基本相信了安奕行的话,因为确实是刘金德家跟他家这儿近,安奕行他们都住挺远的。

    要是真从别地方引来的蛇,他们三个绝对跑不到这么远就被那些蛇追上了。

    “从他家屋子里出来的……”停了一下,安奕行继续道:“我们也没看见刘金德。”

    连叔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娃子,可能要出事。你们今天跟这儿呆着别动了,等连叔去打电话。”

    第15章 第15章 蛇祸世界05

    连叔把三人撂到酒坊大堂,让他们先盯着,以防万一那些蛇又跑回来。他自己则赶紧跑回里屋,打电话给村长。

    安奕行他们在大堂也没闲着,把那些打碎的酒坛子都收拾了,瓷器碎片也挺锋利的,割着人就不好了。

    但在地上印湿着的酒却没擦,还用扫帚打了一打,铺的均匀了些。

    等三个人把大堂都收拾差不多了,连叔也还没出来,估计是直接在电话里详谈了。

    “舒情……”无论安奕行多讨厌舒情,其他人多讨厌舒情。作为这个小队默认的队长,现在队员少了一个。安奕行也不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她最好永远也别出现。”修休一根一根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平淡道:“不然我非让这个贱/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安锦默默地靠着修休没有作声,而安奕行则有些尴尬。

    轻咳两声,安奕行道:“或许她有什么苦衷……”

    听了这个开场,修休就要炸毛,这意思明显是给舒情辩白嘛!修休暗恨‘吃一百个豆不嫌腥!’捏着拳头,修休真想给安奕行的脑袋疏通一下,别这么转筋了可。

    安奕行没注意到修休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道:“可……”翻着白眼儿叹气半晌:“可我还tm觉得她是个人渣!”

    “你说身为一个人,她怎么就能做这么婊的事儿呢!”安奕行看向修休:“我们是不是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问完,也没有等修休回答的意思,又转向安锦:“对吧?我们没有。”

    “我真的,我作为队长吧,我也是劝自己。我要怎么怎么样,我应该怎么怎么样……”

    “但有时候,你们知道吧,想怎样是一码事,实际情况又是一码事!”安奕行撸了一把头发,叹了口气:“我是这么想的,唉……其实我……有那么一点黑暗的想法。可我还是个人,我也有点不忍心。”

    “要不,真有什么事,我们就沉默就行……”说完,安奕行瞟向修休和安锦:“你们懂?”

    修休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气儿顺了,火儿消了,头顶上的低气压也消失了:“我全听你的。”

    安锦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要说三个人力谁最不爽舒情,绝对是安锦这个小丫头。

    本来就同性相斥了,还是个矫情三低招人厌的同性,再加上这次舒情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安锦真是巴不得每个任务先给这位捣蛋鬼搞死,让她老实儿待在混沌质点,可别给他们打搅乱了。

    反正死了也不是真死,只是回到混沌质点而已,所以安锦真觉得在测试里搞死这姐们儿不是什么大事,跟游戏里打死个把个玩家没什么区别。

    三个人下了一个小决定的时间,连叔也和村长通完电话了,这会也回到了大堂。

    “收拾收拾,村长已经去广播了,我们赶紧去祠堂开会。”连叔说着抓了几把雄黄揣进兜里:“把雄黄背上一半吧,哪闹灾都成,祠堂可不能出事儿。”

    听连叔这么说,三人琢磨着这村里以前闹过蛇灾,可能是有准备的。

    安奕行和修休各自背了一麻袋的雄黄,就跟上了连叔往祠堂走。三人走出门不远,村里的大喇叭就嗞啦啦地喊开了。

    路上一行四人都挺着急的,连叔连手不离的烟袋锅子都没抽,只是紧紧攥在手里,背着手佝偻着背往前走。

    由于连叔的沉闷,搞得安奕行他们也紧张起来,气氛有些凝滞。一行人便没说话,只闷头走路。

    祠堂建在村子正当中,离连叔家特别近,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三人就到了。

    进了祠堂,只有几个人在凳子上坐着,除了村长和村里主事儿的几个老头,就是家离祠堂进的几位。

    祠堂是村儿里商议大事儿的地方,比如修路建厂这些会对村子有极大改变的事儿,都必须搁祠堂这儿走上一遭,让老祖宗和全村子的当家的做个见证,这才做得数。在安奕行有记忆的年月里,除了每年固定的祭祖日,来祠堂开会的日子,顶不过一个巴掌。

    开会的时候各家派一个代表,人多了祠堂也装不下。多数人家来的都是当家的男人,少数人家,男人不在家或者出了事儿,来的就是年长的女人。

    这回是要跟祠堂开会的大事儿,事前也没听说什么消息。突然事件、大事件。怎么琢磨着,都不像是什么好事儿呢。

    搞得村子里的人家人心惶惶的,大部分人把手里的活都直接撇下了,赶紧先来开会。

    四人刚进来的时候,祠堂里满打满算不到十个人。半个小时之后,就挤了二百多人,已经基本到齐了。

    祠堂里凳子准备的不够,都是年长的有资历的人才能坐着。像安奕行这等小辈,甭管你来的多早,你就是得乖乖站着。

    人一多就容易乱,再加上大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心里都挺慌的,相互猜测扯皮。没一会儿,向来寂静的祠堂就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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