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命尽》谁说姑娘不会喝酒?老娘就喝!

    谁说姑娘不会喝酒?老娘就喝!

    「姊姊,我也有段时间没来了吧。」紫惋首先开启对话,脸上还露出贼贼的笑:「妳想知道林焕哥哥的情报吗?」

    「我…我…想…」焉濡脸胀的火红:「我就算不知道也没关係,哼。」最后还是放弃对谈撇开了视线。

    所谓的’’想知道却又拉不下脸说想知道’’啊。

    「碰到哥哥的事就这幺害羞,好不容易才承认自己的感情了,姊姊要再加油啊」而身为好姊妹的紫惋当然明白焉濡这种不坦白的性格,而且还觉得这种反应很可爱。

    「你都喜欢闹我…」焉濡撅起了小嘴:「所以林唤公子他…」到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提问。

    「他已经出发了,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不过我会尽可能的来看看姊姊喔。」

    「我知道了,若是他能平安回来就好。」焉濡刚说完话,又有敲门声:「啊,是表演的时间了。妹妹也跟我来后台吧,有东西要给你呢。」

    「有个好眼光的姊姊我真幸福」但是突然想到一旁被自己逼来的云凌,紫惋转过头向云凌寻求同意。

    「去吧。」虽然担心拖得太晚,但看来两人交情真是不错,偶尔一次就随她去吧。

    紫惋跟着姊姊出去后,独留云凌一人。

    这追月阁的设计内部是楼中楼,出了房间,站在三楼也可以看到一楼的表演。

    站在栏杆旁,由三楼往下看表演还在準备中,装饰倒是装饰的挺华丽,能看到下面酒席和满满男人,几位女子穿梭其中。

    所以说,紫惋口中的林唤喜欢的女子是焉濡姑娘。

    但紫惋不是说喜欢的人也是那位公子吗…那为何还能与焉濡姑娘说说笑笑?

    云凌靠在栏杆扶手,看着楼下拖着脸独自一人发呆,脑子完全不懂紫惋(女孩子)到底脑子是怎幺思考的。

    楼下开始有了变化,一位中年女子走上了舞台。开始有人起鬨要’’涵荷’’出来。

    而应声出现的女子脸蒙着薄丝。

    这人却是焉濡姑娘。

    就算蒙住了脸,换了衣服,但终究还是难掩气质。

    音乐弹奏,众人纷纷安静下。

    涵荷不喜欢在演出时有人吵吵闹闹,大家为了能将人留在台上所以也乖乖配合。进而变成了这里的一种默契。

    云凌下意识开始往楼下寻找紫惋的身影,因为她迟迟未上楼与他汇合。

    最后视线停留在一个瘦弱的背影上,手插着腰,还大剌剌地站着灌酒。

    等一下那人不就是方紫惋吗?

    半刻前

    紫惋和焉儒还在后台。

    「我这边有几件不错的衣服。」焉儒翻着衣箱,拿出了几件「我想适合你,而且你也喜欢,就给你留下了。」

    「真的吗?」紫惋凑了过去,好让焉儒可以为她比对衣服。

    焉儒满意的笑了笑,开始摺起衣服:「这几件就给你了。」把它们用布裹了起来递给紫惋。

    「谢谢姐姐」

    「涵荷,该上台了!」一个中年女子,身材丰腴,往幕后走来。吓得紫惋赶紧躲到屏风后。

    「马上来,领家。」焉儒对着屏风道:「妹妹,我得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语毕,蒙上了薄纱就往幕前去。

    待无人时,紫惋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紫惋哼着歌,走到台前,打算看看姐姐的表演再上楼找云凌离开。

    「这琴弹得真不错!」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用粗旷的声音道。

    「不过她都蒙着脸,该不会其实是奇貌不扬?」像是同伴的人道,且声音还不小。

    虽然听得很不是滋味,但他们愈是这样想愈好,才不会对姐姐有非分之想。

    「那里的丫鬟!」一个褐衣男子手指紫惋:「过来陪酒」

    那流着口水,晃着脑的模样,想必已经不省人事。

    紫惋撇头不理。

    感觉遇到了醉汉,转身就要离开。

    没料到那人却挡住去路,抓住皓腕不让人走。

    「这就要走了?别、别不通情理」他拿着酒晃呀晃的。

    「我不是丫鬟,先生请放手。」紫惋紧张的想甩开,那人却死命的抓住。

    「你不是丫鬟」转了一下头道「是!是酒妓!」说完,拿着酒壶就灌紫惋。

    不久,整罐都给喝完了。

    但紫惋的酒力完全不行。

    只觉脑袋愈来愈发热、发晕,视线开始模糊,昏昏欲睡。身体开始连平衡都很困难。

    「哈哈哈哈!」紫惋突然大笑。

    「喔!喔!很会喝很会喝!」一个中年男子看着也不禁叫好。

    「谁说女孩子家喝不了多少酒?」紫惋已经喝到满脸胀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飒爽的将脚跨在椅子上,像位女侠:「本姑娘就喝!」一杯杯的黄汤灌入腹中。

    「再喝再喝!」另一个同桌的男子,留了一把大腮鬍。也来了兴致,不断的往空酒杯里加酒「豪气,我喜欢!」说完哈哈大笑。

    焉儒在台上演奏,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无奈的是自己也不能私自离开中断。

    害她担心的不能专注弹琴-直到看到云凌。

    当紫惋正準备再灌下一杯时,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劫走了杯,并一口饮下。

    「这杯我代她喝。」来人眼神清澈,衣冠楚楚,完全不像是有所需要来买欢的人:「大家也看得出来她已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怕也只会闹事扫兴罢。」

    看向紫惋,他轻轻靠在耳旁:「回家。」声音纯厚温柔,无不让人苏麻。

    「云凌?」紫惋还没反应,就被拉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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