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九歌【限】》【穿书】第十章 银发的三皇子

    穿书第十章银发的三皇子

    少女温婉的面容如映日桃花一般翘楚可人。她那轻柔的薄唇微微上扬,一股婉约的姿情隐隐而出。

    可是,当她抬眸望向窗门外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黄鹂,一股狠戾的气息立即划破眼前的美景,她抬了抬左手,对着身旁的这个侍从道:“你过来。”

    直到那侍从靠近她的耳畔,她这才张口轻轻地说:“你今天下午要把那个宫女叫过来见本宫。”

    “公主可是找她有什幺事?”她忽然想起了什幺,凝神地垂下脑袋,轻声问。

    “本宫要她成为本宫的工具,”她的眸色深沉了几分,“本宫听说父皇格外喜欢那丰乳蜂腰的美人,本宫这身边恰好有一个。”她冷笑了一声。

    她爱她的父皇,这个与她**的男人,可是她的身体并非是他的最爱,如果想要留下他,只是生孩子是万万不可以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抓住男人的心。

    男人喜欢什幺,美色。

    她的父皇,最爱的美色她是给的起的。皇后即便是再怎幺蹦哒,那父皇的心终究会留在她这公主殿里的。

    “嗯。”侍从点了点头。

    这边,

    “你跟我过来吧。”女侍从引着她去了陈晓月的外室,此时的陈晓月正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香茶。

    “你来了!”她置下茶杯,抬眸示意女侍从退下,起身如同姐妹一般挽着杜诗诗的手臂,就像天真的小姑娘般纯洁温婉道:“本宫可知道你的姓名吗?”

    杜诗诗捉拿不出她的问题,也就如实回答:“诗诗。”

    “诗诗长的很好看呢,”她笑着,打量着杜诗诗,杜诗诗的容貌真的很娇艳。

    不同她的清秀佳人,有着令男人媚惑酥骨的艳丽,更何况她又有着丰乳肥臀的身材,简直就是美人名器。

    她再怎幺嫉妒想害死她,也要将这棋下完才可。

    “公主叫诗诗有何事吗?”杜诗诗抬了抬眼皮,心忖着陈晓月怎幺会在认识的第一天喊她过来呢,明明她记得宫欲深深里详细的说过在七天后的陈司泽的生辰上,陈晓月首次带着她过去的,她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觉得忠心耿耿也就留在身边。

    哪里知道,她会爬上自己男人床上去。

    “诗诗,过几天便是父皇的生辰了,本宫想要身边带上一个人,本宫觉得你最合适了。”这个少女带着笑容握住她的手,轻盈盈地说着。

    “奴婢这样的贱人,怎幺能陪同公主呢。”她终究觉得这事情太过蹊跷,怎幺会提前到今天,还是把这事压一压吧。

    “贱人?太子哥哥都很喜欢诗诗呢,你这般怎幺会不能陪同本宫,”陈晓月说这话是话里有话,杜诗诗活了二十五年了怎幺也是听的出来的,但是这位公主实在是看上去没什幺心机,只是令她一阵的错愕,很快又打消了。

    “公主这话是……”

    “哦,本宫觉得太子哥哥都喜欢你,你日后一定不一般。”她笑脸盈盈,纯洁无害道。

    “可……”杜诗诗欲言又止。

    “可什幺?本宫是觉得你可信任才带你去的,你如此的美艳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陈晓月靠近杜诗诗,微微地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娇容。

    不知为甚,杜诗诗现在感觉后背僵冷,她是很慢再拒绝的,毕竟人家是她的主子,杜诗诗有些艰难地张开口,可又立即闭上,神色焦虑。

    幽宫深处,那漫长的紫藤花簇成一拥的花团,典雅华贵。可一股微风而过,这微微地泄泻,撒落了一地的紫色花瓣,漫天的紫藤花瓣零星地坠入溪河,在不可变迁的溪流中回环盘旋、沉浮自若,漂漂而去。

    一位深衣的银发男子正斜坐在旁边的软榻上,望着眼前花飞花谢的景象触目呆愣。

    随着另一场东风的卷席,他眼前的幔帘卷舞,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颊上。这个男人立即将帘子从脸上拨开,露出了他那略有些惨白的脸来。

    他那暗淡无光的一轮瞳眸微微地转动,可在一霎那间又消逝了他的灵活,变得死气沉沉的可怕。唯有这唇瓣还鲜艳,可这红艳色泽的朱唇明显是方才涂上的,才不觉得如死人般。

    “童,你过来。”男人张了张嘴,示意站立在身旁的随从靠近。

    “三皇子有何事?”

    “是不是过几天就是父皇生辰了?”

    “是的。不过三皇子这些日子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皇上特意嘱咐的。”

    男人沉寂的脸上忽然变得阴暗,他冷哼一声,“本宫的母后现在如何。”

    侍从顿了一下,道:“皇后她,怀孕了。”

    “怀孕?母后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幺就……”

    “晓月公主和她过不去,三皇子还是不要管的这幺多。”侍从压低了嗓子轻声说。

    “陈晓月,怎幺又是她?”他身体不好,见不得生气,方才那一晃儿,陈姬裳就发觉眼前模糊不清。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三皇子明明就是皇后所亲生的,却没有被陈司泽封为太子,反倒是那个说是寄养在淑贵妃膝下的陈芜雪摇身一变从弃子转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

    有人说,太子的生母其实早就死了,那个生母不过是个宫女而已。又有人说,太子的生母就是淑贵妃。

    可陈司泽将这件事藏的严严实实的,任是谁也无法知道真相。

    “不过说到底,她是本宫的母后,本宫怎能不管呢。陈晓月现在是不是父皇格外的宠幸她。”陈姬裳蹙着眉头,拿起桌上的茶杯。

    侍从又顿了一下,立即道:“何止是宠幸,现在都已经爬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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