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将军的虎符,却万万不能让他们拿到了手!
书生想到这里,双目一凌,劈手夺了躺在布帛里的虎符,便四处找可以藏匿的地方。只可惜这天字一号房四壁空空,容不下他物,打开地道,又怕把最后一条生路给葬送了。耳听着已经有一大群人上楼来的声音,书生一咬牙,分开刀客的双股,便将虎符对着穴口硬塞了进去!
虽然有之前的润滑,虎符凹凸的文理还是险些伤了刀客的身子。
“你疯了!”刀客惨叫一声,怒喝道,“这是将军的虎符!怎么能放在这个地方。”
“我这是在保那混账将军,丢了虎符,他一个营的脑袋都不够给砍!”书生压低声音威胁刀客道,“疯了的是那个将军,这里有什么不能放的!”
书生的话音刚落,正在这时,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几个五大三粗的马贼提着明晃晃的阔刀,嚷嚷道:“什么将军?你们两个里有谁是将军?快说。”
为首的马贼头子向来缺少耐心,挥刀指着两人,只等谁先指认出“将军”,便将那个将军给活活劈了。
刀客向来恨透了这群马贼,如今虽然境况堪忧不能提刀与之拼杀,心中却满是怨愤;倒是书生淡然处之,当着那些粗鄙汉子的面,便慢悠悠的解了裤腰带,扶正了刀客的臀部,挺身而上,一边动作,一边与马贼慢条斯理的解释。
“大哥有所不知,所谓的‘将军’自然是我们两个之中那个可以‘骑马’的人……”说罢,书生重重一拍刀客臀部,直将那虎符拍进刀客身体深处,口中念了一声“驾”,这才又转向马贼,“大哥你说,我们两人中,谁是那将军?”
马贼们平日里都在外头风餐露宿,难得袭击一下村庄,也没有几个妙龄姑娘,很多人虽然长的肌肉结实,却都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何时见过这样男男相亲的阵仗?
顿时,便随着书生夸张的耸腰,而满脸尴尬。
马贼头子有幸早就破了童子身,可也只是沾过一些姑娘家,他识字不多,见闻也不广,看见一个大男人被五花大绑的遭人操弄,还是头一回。
也当即羞红了脸。
这勾搭成奸的两人,却在一众马贼面前旁若无人的行那苟且之事,顿时让马贼头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杀也不得,不杀也不得。
杀了,留下两个尸身,和两具直挺挺的**,实在是有违人伦。
更何况,他们只要钱和姑娘,还不至于想要男人。
就在这时,李二顶着满脸锅灰闯了进来,双手捧着从炉膛里刚刚掏出来的几根金条,给马贼头子送上,又不住的给他磕头。
“爷!还请笑纳了这些,放我们一条生路!”
“哼!”马贼头子哼了一声,卷过李二的金条,气咻咻的将马贼们赶出了天字一号房,对李二道,“天下客栈开门迎客,从来没有几根金条就把爷们儿打发掉的道理,给兄弟们来坛好酒,再上几个菜,我们吃饱了才能开路!”
李二连忙欢喜的应承下来,出去之前,还不忘替两人关了房门。
书生见事态安定了,方才抽身而出,却听见刀客捂着肚子,“哎呦”直叫,想来是那虎符捅的太深了,给钻进了肠子里。
他也不喊疼,只是抱怨着同一句话:“堂堂将军的虎符,怎么能放在这个地方!”
“呸!”书生啐了刀客一口,捻出两根手指灵巧的钻进刀客的后面,将虎符抽离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兀自收好,对刀客一握拳,“马贼还在外面,李二拖延不了他们多久,我要走了,客官你多多保重。”
刀客闻言,赶忙挣扎:“你要走,也得先替我松了绑!”
书生苦笑:“客官又说笑了,替你松了绑,我怎么走得了?我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我夺了你的东西,本就够你恼怒的,现如今,我还夺了你的身子……”
刀客一听这样,浑身一个激灵,后穴微微张合,还有白色的粘稠溢出。
不说倒也好,一说,便让人气不过!
更何况……这话倒好像是书生故意说给刀客听的。
刀客万万想不通的是,这掌柜的是意在劫财,又顺便劫了自己的色呢?还是意在劫色,碰巧顺走了自己的财?
人财两失,连贞操都丢了,就连死,还得被这样捆在床上。
刀客忍无可忍,终于一声怒喝,便卯足了全身的劲头要去挣脱绳子。
却突然又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马贼头子一边怒骂,一边踹开了天字一号房的大门。
“妈了个巴子,你们给我说说,这桌子下面的一把刀,是什么意思!”手里提着的,正是刀客那把明晃晃的阔刀,“兄弟们,给把这家店通通砍了!”
后面而至的马贼立即应声,提着刀便冲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书生一个迎风抖袖,一把匕首飞出,刺穿了马贼老大的手腕,下一个瞬间,刀客的刀已经被书生捏在了手里。
书生袖中翻飞,用飞出一把匕首,将麻绳给齐齐割断,又将刀扔给了刀客,大声道:“接着!”
推算一下时辰,药劲也该过了,刀客挣脱了束缚,手里又有了刀,随手私下一块床单裹了身体,便与马贼一番缠斗,一把阔刀舞的滴水不漏,出入于乱军之中,一招便教人毙命。
连躲在一旁的书生都忍不住惊叹:“好吓人的功夫!”
李二识时务,扯了扯书生的袖子,同他说:“爷,他杀光了马贼,就要来杀您了,还不快走!”
书生点头:“好。”
便拽着李二从窗口翻下。
却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破窗的声音,刀客在后面紧追不舍,高喊道:“你们往哪里走!”
瞬时,一把闪着寒光的阔刀便夹着风声袭来,铮铮作响!
书生一个打滚避开那刀,却见刀锋插进沙中,尽数没到刀柄!
这掌力,这刀法……
还有这刀,书生看清了,分明是千年玄铁所打造的!
“乔将军,你好大的胆!”书生情急之下,取了腰间的玉佩,同他高声喝道,“谋杀皇子,你可知该当何罪!”
这一声在沙漠的狂风里久久盘旋,变成长时间的静默。
刀客手中已无刀,本想双手做抓掏向那人心窝,却顿时也失了势。
谋杀……皇子?
“不错,‘妙手书生’这个名号只是我的杜撰,我的真实身份,却是当即七皇子。”书生举着手里的玉佩,缓慢上前,将玉佩放在刀客眼前,好让他认清,“认出来了吗?我可是你的主子!”
刀客见了那玉佩,顿时双膝跪地。
三个叩首。
“末将罪该万死!”
七皇子正是他和兵部尚书想要扶持的主子。太子太傅忌惮他,将他发配到边疆,为了助七皇子即位,他才化妆成刀客想要亲自送了那虎符去京城……
只是却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清风客栈,竟是一家黑店……
而现如今,他才发现,那客栈掌柜的,竟然是他效忠多年却未曾谋面的主子!
想来也是,事情怎会如此凑巧,偏偏设下一家黑店供他栽跟头,黑店掌柜的又碰巧知道他手里握着虎符?
七皇子依然用那左手把玩着自己的玉佩,微微叹了一口气:“马贼突袭是我意想不到的,得亏你救驾有功,只是这虎符,你可以不必送了……”
乔琳乔将军心中一凌,只觉得七皇子的这句话分外危险,却又参不透,也不敢妄断。
“郭潜早就猜到了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表忠心也不是这样的表法!若不是将军本人,谁敢拿着虎符千里迢迢的过来!更何况,你这块虎符,实在是一块烫手山芋,送到京城,谁敢要?谁要就是谋逆的死罪!还好,我及时赶来,替你收了它,也保住了一条命。太子太傅的算盘打的可算是好,可是,他有他的阳计,我有我的阴谋,政治场上翻云覆雨,你这个武夫,少在这里自以为是!”
七皇子眼色严厉,狠狠瞪了乔琳一眼,又放的温存了很多,掏出那枚虎符。
虎符没有擦干净,上面还沾染着两人欢好时,将军菊穴里的**。七皇子仔细把玩,不忍放下,对着虎头轻轻舔弄,这一回,刀客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将军的东西,怎么能放在那种地方”。
正在这时,宫廷侍卫李二已经牵来两匹汗血宝马,蹲下身子等七皇子踏着他的背,上马。
乔将军见状,立马摈开李二,自己蹲下了身,道:“让我来!”
七皇子笑着踩上乔琳的背,同他道:“乔将军,想要效忠于我,以后自然有的是这样的机会。”
“是。”乔琳应声。
“回去吧,等我夺了宫,自会召你回京。”七皇子又说。
“是。”乔琳应声。
大漠黄沙滚滚,两人一上一下相视而望,却隐有一种依依惜别的感情。
“等你回了京,我再请你喝酒。”
“是。”乔琳应声,额头已经开始滴汗。
“那回的酒里,我便不下药了。”
——end——
∝╬══→∝╬══→∝╬══→∝╬══→∝╬══→
《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