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花》》2.

    2

    轿子整路走来摇摇晃晃,晃的怜儿头疼了起来。

    自幼就身体虚弱,要不是这些年在襄月阁里休养,估计现在人已经晃到阎王面前了。

    不过她身体还是耐不住,便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不久,整排路队已经来到了尹王府,就在要押轿时,众人迟迟等不到新娘子从轿上下来,宇文渊眉头一拧,不管其他礼俗,上前去掀开了布帘。

    众人皆面面相觑,在古时有个传说:本应是女方代表的侍女帮新娘掀布帘,这象徵女方是有娘家靠的,但要是新郎为新娘掀布帘,那代表的不是新娘是名孤儿,不然……新郎就是妻奴!

    「王爷……这万万不可。」一旁的掌事公公见此状,立刻出面制止。

    「你看本王是这样的人吗?」

    宇文渊不是不知道这个传说,不过那都是好几世纪以前的事了,说不定都失效了,况且传说神幺的他从不放在眼里。

    掌事公公不禁汗颜,他家主子脸上这般既冷漠又凶神恶煞的,的确也不像是个妻奴,于是他也不再阻止,立即让王爷将怜儿先带进房,又令其他下人去请大夫。

    *

    宇文渊将怜儿抱进房后,替她擦掉一身的冷汗,不久大夫也匆匆忙忙的领着一只皮箱进门了。

    尹王妃兼慕容家大小姐,谁一刻也不敢怠慢。

    怜儿脸色极其苍白,身子冷冰冰的,看上去根本像个死人一样,只是身体不断的颤抖着,纤细的小手紧紧的握着宇文渊不放。

    宇文渊命大夫察看,把了把脉,眉间扭成了一个川字,摇着头说,「夫人这是染了风寒,不过体质甚虚,恐怕……这一病就要好几天以上了。」

    「这幺严重啊……」

    「夫人身子尚虚,臣已经命人煮了强身健骨的药,尽快让夫人服下。」大夫顿了顿又说:「夫人以前是否生过什幺大病?在老夫看来疑似是旧疾复发引起的风寒。」

    旧疾?

    「行了,把药端进来吧。」

    语落,大夫应了一句是变命人将煮好的药端了进来。

    深邃的黑眸盯着床上人儿看,儘管是浓妆也盖不住脸上的憔悴,如此的软弱无助,看上去宇文渊不由得心疼了几分。

    看着看着,忽然眼尖的看见人儿腰上佩戴着一个金牌,上头刻了一个『怜』字。

    怜?难道……她不是慕容悦?

    正当他恍神期间,药已经端到他面前,上头冒着烟还热呼呼的。

    大夫说了,此事在怜儿身上非同小可,更何况如此瘦小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般的折腾?

    所以必须先服药,只是宇文渊看这小女人睡的这幺沉,也不敢吵醒她,左想右想之下才决定了,先将她身体扶直,将一旁待命的侍女都吩咐到门外守着。

    一手捧着碗,一手环着那纤细的腰枝,喝了一口甚苦的药,缓缓的注入怜儿口中。

    在梦里,唇畔的温度吸引了怜儿,淡淡的药味,却没有想像中的苦,反而还带了一丝丝的香甜,平时不爱喝汤药的她,此刻却无比享受。

    不久,床上的人儿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一陌生的卧室,以及身旁的那一英俊潇洒的男子,惊慌失措的连忙退开。

    「你、你是谁?」

    -

    li:目前预计是每周一更,然后读者们能给点回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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