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坚硬也顺势抵在对方小肚上。
两人都喘着粗气,不知所措地迷乱着。
萧竞狠狠勒着萧鸾,忽然想起对方伤势,立马松了手。
“小弟,”他喘息着说,“你也帮帮我。”
萧鸾将手伸过去,笨拙而颤抖地□着。
这哪是灭火,分明是煽风点火。
萧竞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搂过萧鸾,褪下双方亵裤,将自己的坚硬埋入萧鸾的大腿中,然后并紧他的双腿,开始了进攻。
萧竞知道自己在亵渎小弟,或许小弟回过神后会很生气,但他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两个人狠狠地交缠在一起,半晌,萧竞释放在萧鸾腿间,淋淋沥沥的白浊洒满了萧鸾的大腿腰腹。
然后两人相拥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萧竞醒来,看着乱七八糟的被窝,英明神武的帝王有了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萧鸾也醒了,迷迷瞪瞪地望着萧竞,桃花眼含着水光,看起来软软怯怯,小媳妇似的。
萧竞被自己的想象煞到,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朕昨天喝醉了……这些不成体统的事情,小弟,我们忘了吧。”
他不敢看萧鸾的神情,只匆匆地穿戴整齐,像个□愉后不敢负责任的负心汉一样,仓皇逃了出去。
萧竞来到自己的皇帐,一眼就看到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心火更旺了。
他喝着内侍递上的清茶,随手翻了几本奏折,竟有两本是弹劾萧鸾的,要求取消其一字并肩摄政王的封号。
藐视圣上、居功自傲、放纵手下、治军不严、肆无忌惮……看奏折里的词汇,萧鸾简直是罪无可恕,就差赶明儿起兵造反了。
虽然自家小弟的确当得起这些评语,但萧竞还是一一驳回这些奏折。
正当他伏案疾书时,李德过来禀告,涪陵王求见。
萧竞对这个涪陵王相当有印象,上次见面还顶着满脸惨不忍睹的鞭伤,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谢主隆恩。
他颇为害疼地龇了龇嘴,自家小弟真是过火,把好好的皇子抽成这样,好歹也是……外甥不是?
元子攸进帐行礼,一张脸倒好了很多,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萧竞抬手,示意平身。然后挂上威严慈祥的微笑,开始寒暄:“子攸此时见朕,可有要事?”
“臣侄特来谢恩,多谢陛下善待臣侄。”元子攸口中说着感谢的话,脸上却冷冷的。他顶着一张小白脸,横眉冷目的,倒有几分与萧鸾相似了。
萧竞心感亲切,自然不以为忤:“你是朕的外甥,不用多礼。这药是宫中秘药,御医手法也是高超,再过几天便能好全。”
他说着,合上奏折,示意李德上茶:“来,子攸坐吧。这几日呆在军中,可还习惯?”
元子攸坐了下来,手上碰上热烘烘的暖茶,脸色柔和起来:“都好。”
热气暖暖地腾上来,熏得他的脸开始红润。他抬眸望着萧竞,有些迟疑:“臣侄有一事相求。”
“尽管说。”
“臣侄……不想当柔然王了。”
萧竞没想到有人会撇着皇位不要的,于是柔声劝道:“柔然王室经战乱死伤无数,皇子只剩下你一人,除了你,还有谁能登皇位?”
“左贤王……不是很好的人选么。我年幼无知,无甚经验,怕担不起皇位。”
萧竞轻抚着双手,心想这涪陵王果然天真,没愧对市井流言:“柔然久经战火,亟需静养。左贤王元凌过于好战,于家于国,都无益处。朕自然信你能将柔然治理妥当。况且,你我先前缔结密约时,子攸你可不是这么想的。”
“因为他既天真又愚蠢。”萧鸾骤然掀帘入内,冷冰冰地抢着回答。
萧竞被他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元子攸也愣在那里,然后气得脸色通红。
萧鸾走上前,抢过萧竞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不过你若是聪明些,我在雍城就宰了你。”
他悠悠地将茶杯放回桌上,看着元子攸,下了结论:“你该庆幸。”
元子攸怒目而视,气得结巴:“你……你……”
萧竞试图安慰,萧鸾又抢过话:“你该退下了。”
元子攸怒气冲冲,甩手而去。
“萧栖梧!”萧竞连名带字地怒道,“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众侍从见帝王发怒,立刻跪在地上。
萧鸾只冷淡地垂下眼帘:“不过昔日的落魄皇子,将来的傀儡皇帝,兄长你哄他做甚么?”看到内侍都识相地退得无影无踪后,再次犀利地下了评语:“闲得慌。”
萧竞被气得霍然起身,抓起手边的奏折,然后狠狠拍在案牍上:“萧鸾!这奏章上说你藐视圣上,肆无忌惮,还真是字字珠玑啊!”
萧鸾一脸冷淡地拿起奏章,扫了一眼:“原来是刘豫章那个老匹夫。”他看着兄长怒气勃发的脸,又火上浇油一把:“整天挑拨离间,看我灭了他。”
“你是不是要把满朝文武都灭一遍?!说话夹枪带棒,做事不知收敛,你要把朕活活气死!”
萧鸾看着他,忽然张臂抱住对方:“兄长,你不能不要我。”
他说这句话没头没尾,把萧竞弄得莫名其妙,怒火窜在那里也是不上不下。
只是电光火石间莫名想到昨夜的荒唐事,萧竞一下子浑身僵硬了。
“小弟,你在胡说什么。”他这句话问得干巴巴,只一味地不愿深想,“你先松手。”
萧鸾箍得更紧。
“松手!”萧竞的声音近乎严厉。
“兄长——”萧鸾拖着声音轻唤,几乎有了乞求的味道。
萧竞急得满头大汗,心也砰砰直跳着,直觉得要被萧鸾拖曳着,拉到深不见底的地狱中去。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人,请吱一声,好歹也是鼓励,对不。。。。这年头单机版晋江,不太好耍啊
☆、第 10 章
萧竞急得满头大汗,心也砰砰直跳着,直觉得要被萧鸾拖曳着,拉到深不见底的地狱中去。
恰在这时,李德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陛下,林浥林太尉求见!”
萧竞长舒了一口气,顺势仓皇地推开萧鸾:“见。”
林浥掀帘走进来,未语先笑:“原来河清王也在这里,哦,现在该称摄政王殿下了!”
萧竞正了正领子,清清喉咙:“林太尉有何要事?”
“陛下,臣拟了涪陵王的登基事则,还请陛下过目。”林浥恭敬地将手中奏折,递了上去。
“永丰城作为柔然新都,倒是不错。”萧竞细细看着,然后赞许地看向林浥,“一切由你操办吧。今后由爱卿驻守北疆兼之西域都护,朕可高枕无忧了。”
“陛下垂爱,臣定不负厚望。”林浥跪地谢恩,“臣还是一事要禀。”
“说吧。”
林浥顿了顿,见萧鸾并没有自知之明,还笔直地伫立在那里,只能坦言:“元子攸有不臣之心,亦与元凌勾结一处。臣提议应带元凌回盛都,封个闲散侯爵,严加看管。其数万降兵宜迁河东,散居为农。河内距柔然旧疆过近,易被煽动勾结,一旦啸聚,后果严重。”
“爱卿所言极是。”萧竞沉吟片刻,点头应允,“皆依爱卿所言去操办吧。”
林浥再次谢恩,无事可禀,但就是杵在那里不走。
萧竞巴不得他不走,也不逐客,便聊了起来。
林浥曾是萧竞伴读,从小一起长大,十分熟稔,此时也不拘束,一时倒也滔滔不绝。
一直沉默的萧鸾却忽然插话:“林太尉,你其实还有一事要禀,是么?”
林浥长身立在那里,一脸淡然无辜:“殿下,这从何说起?”
“河内是我封地。”萧鸾顿了顿,“朝野又盛传我与元凌有交情。”他说着,缓缓抬头,目光凌冽:“怕我造反么?”
林浥苦笑:“殿下,这……从何说起?”
“你们或许还以为右贤王是我放跑的。”萧鸾淡淡接道,“我拼死拼活,还没有功高震主,倒先震了你们这帮猪猡。”
“放肆!”萧竞今天真是要被气死了,萧鸾这是吃了火药么,不分敌我,逮谁呛谁。
“是哪群狗奴才在下面嚼舌根,你倒也真把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听了进去!”萧竞希望说这番话,萧鸾能顺竿下爬,但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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