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分卷阅读47

    汪少夫人站在一旁也不敢劝,几次想过来,却又怕汪诚羽责怪。

    汪老爷早就习惯儿子这般放肆,坐在桌上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对一旁的宾客说:“大家继续喝酒,别扫兴。”

    曲柏言被拖着走了好远,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猎杀完的动物,没人顾及他的伤口是否疼痛,没人问他是不是觉得心里难受,直到最后,他不再过多挣扎,任由在大厅广众之下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来到一间屋子,被汪诚羽一把扔在地上,曲柏言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般的难受。

    汪诚羽回身关上门,来到曲柏言的跟前俯视着,“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太好,少爷我给了钱,怎么玩儿都不过分。”说完俯身剥掉曲柏言的衣服,见他不挣扎,更加气愤,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曲柏言目光呆滞的看着别处,脸上的泪痕早在刚刚在众人面前拖着走的时候就干了,只剩下嘴角的血迹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更显狰狞。

    汪诚羽拉住曲柏言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愤怒的说:“你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能尽兴您现在可以想想,不过要让少爷我开心,不然你就别想活着出这个屋子!”

    曲柏言看了汪诚羽一眼,忽然嘴角闪出一个弧度,说道:“您花了钱,自然您说了算。”

    汪诚羽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算是让曲柏言彻底闭上了嘴。

    那白皙的身子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被捆绑住,口中塞着衣服,一双灼热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搓着,捏掐着。

    曲柏言颤抖着接受着汪诚羽肆意的啃咬,一下下的不留情的用力伤害着自己,可是所有的呼喊却只能压抑在喉咙处。

    身体被一下下快速的撞击着,每一下,曲柏言都觉得自己要吐了,他觉得头晕的厉害,甚至觉得窒息。

    “唔。”汪诚羽用力的抓住曲柏言的下/身,因为被堵住嘴,曲柏言只能从嗓子里哼出这么一声。

    “怎么?想发泄了?不过我告诉你,少爷我还没玩儿够,你就得给我忍着。”说完用手指堵住了前端。

    曲柏言紧闭着眼睛,他从未乞求过时间能过的稍微快一些,哪怕只快一些就好。

    汪诚羽因为醉酒,也不知折磨了地上赤/裸的人多久,就爬上床睡了过去。

    曲柏言躺在地上,一身的粘腻,因为手脚被绑着,只好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爬到墙边,慢慢的撑起身子蜷缩在那里不停的颤抖。

    好冷。

    曲柏言却没有哭,他不知道这颤抖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这种无缘故的感觉更让人觉得不安,他从未如此的恨过自己的身份,如果他是一个杀手,也许此时他就要了汪诚羽的命。

    恍惚中有人解开他手中的线绳,睁开眼睛才看到是汪少夫人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曲柏言忍着疼痛伸手捡过被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对汪少夫人笑了一下,轻声道:“抱歉,我也不想存在在你们之间,可是我的身份就是这样。”

    汪少夫人轻轻的扶起曲柏言,点点头。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这个你放心。但我请你帮我最后一件事。”曲柏言说完看了看门外,继续道:“帮我找辆车送我回福蓉花巷,我不想这么狼狈的走回去。”

    汪诚羽醒来时已是当日傍晚,他甚至习惯的伸手去摸了摸身旁,却忽然清醒的起身。旁边无人,也没有温度。

    屋子里只有自己,地上还有被撕坏的衣料和散落在墙边的绳子。

    他疯了一样的冲出门去,却没有见到曲柏言的身影。

    “妙言?”汪诚羽的喊声在院子中格外清晰。

    曲柏言躺了两天才能下地走动,周身的疼痛让他都无法自由行动。

    鸿霜因为接客的缘故也不能在身边伺候着,曲柏言觉得口渴,就勉强下床走到桌前倒水,谁知茶壶也是空的。

    门被推开,吴玮出现在门口。

    曲柏言愣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

    吴玮走到近前,从他的手中接过茶壶出了门。不多时又拿着茶壶回来,在茶碗中倒了些热茶。

    “喝吧。”吴玮淡淡的说。

    曲柏言拿起茶碗,却没喝,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茶杯中冒着的热气,熏得他眼睛疼。

    “我才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吴玮看着他说道。

    曲柏言点点头,紧紧地握着杯子,笑了笑。

    “你会带我走,是么?”半晌的沉默后,曲柏言忽然开口。

    “我答应过你,都能办到。”吴玮说的声音不到,却满是坚定。

    曲柏言觉得鼻子酸酸的,抬起头问道:“什么时候?”

    “我还有事要办,不过我肯定会带你走的。”

    “我就像是个毒药一样,谁都不敢去接。”曲柏言苦涩的说,他却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吴玮从曲柏言的手中拿过杯子,在嘴边吹了吹,又递回他的面前,“别想太多了。”

    曲柏言喝下水,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淡淡的说:“没想到我最后相信的人是你,那你千万别负了我。”

    吴玮拉过曲柏言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曲柏言味道一阵芳香,顿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很是安静的在吴玮的怀中睡了过去。

    汪诚羽没有再来,也没有让人带来口信,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因为被包夜,曲柏言也不能接别的客人,却也可以好好的调养身子。

    鸿霜和小凤舒抽空就会来伺候着,田大壮也是经常来到曲柏言这儿陪着,虽然傻里傻气的说着一堆别人听不懂的话,倒也让曲柏言觉得舒服不少。

    夜里,曲柏言听到房中有响动,刚探起身,脖子上就被架上一把冰冷的东西。

    “是谁?”曲柏言此时完全从睡梦中清醒,颤抖的问道。

    “谁?头牌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这个声音曲柏言听过,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房中太黑,虽然借着月光能看清这人的轮廓,却见不到脸。

    有人点亮了烛台,曲柏言这时才看清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慈凤轩的诺辛!

    诺辛见到曲柏言瞪圆的双眼冷笑道:“怎么样?头牌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诺辛。”曲柏言皱着眉说道。

    “不是说要取我性命么?怎么现在这情况是相反的呢?”诺辛说完将刀架紧了些,曲柏言的脖子上顿时出了一道血印。

    “你来杀我?”曲柏言不敢置信的问。

    “因为我看不惯你,你早就该死了!”诺辛恶狠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汪少爷以前是我的常客?可是为何现在理都不理我了,都是因为你!”

    曲柏言看了看四周,诺辛还带了两人来,看样子不像是男色,应该是找来的帮手。

    “你跟汪诚羽的事我不知道,不过客人买谁的帐都是自愿的。”

    “闭嘴!”诺辛低吼了一声,勒紧了曲柏言的脖子,“你们这些头牌,都是狗屁!耀武扬威的样子令我恶心,不论是你还是杜思宇!尤其是你!”

    曲柏言觉得呼吸困难,这次怕是逃不掉了,自己不会功夫,现在被人这样要挟着,肯定是束手无策,只好拖延时间延长生命了。

    “在福蓉这么多年,看来你还是没练就一副强韧自己身心的功夫,没这点忍耐你还怎么在福蓉混?”曲柏言冷笑道。

    “你就是个垂死之人,还哪儿那么多废话?”诺辛将刀又割深了一些,血瞬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

    曲柏言一把抓住诺辛的手腕,“要杀就来个痛快的,好歹也是个男人!”

    “你不也知道汪少爷喜欢折磨人么?这点儿就受不住了?那平时是如何伺候他的?”诺辛笑着将刀滑到胸口,刀尖抵在心窝处问道。

    曲柏言实在不想提汪诚羽这个人,可是无奈诺辛就跟着了魔一般的说:“我伺候汪少爷那般好,可是他却不曾正眼瞧过我,唯独对你!”

    “我对他没意思。”曲柏言淡淡的说。

    “闭嘴!你这个骚/货!”诺辛说过手中用力向曲柏言的胸口扎去。

    门被踢开,地上的二人见状连忙朝门口的人扑去,却瞬间应声倒地,没了声息。

    诺辛的手停在半空,大叫一声将曲柏言推倒,自己跳下床来到窗边,手中的刀抵着自己的喉咙,“别过来!”

    曲柏言被人扶起,定睛看去才发现是吴玮。

    吴玮倒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诺辛,好像在等待他自己了结。

    “再过来我就动手了!”诺辛颤抖的喊着,目光扫到地上的二人,更加的害怕。

    “我问你一事。”曲柏言向前走了几步,问道:“我受刑时,你是否买通了东富对我下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诺辛神情已经开始变得恍惚。

    “是不是你买通了东富让他给我下的雪红梅置我于死地?”曲柏言继续问道。

    “我只是嫉妒你。”诺辛喃喃的说,“我喜欢汪少爷,可是他却不喜欢我。汪少爷以前待我很好的,可是为何后来就待我不好了呢?”诺辛说完便哭了,然后又大笑起来。

    闻声赶来的人围在门口,都见到屋内那个疯了一般的人拿着一把尖刀在喉咙处划着,白皙的肉皮被一层层的划开,鲜血直流。

    “妙言,我只是嫉妒你而已,你问的事不是我做的,你以为这整条福蓉花巷,只有我一个人希望你死么?哈哈哈……”诺辛说完又笑起来,“汪少爷,汪少爷。”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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