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韶华我不负》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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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君之韶华我不负

    作者:九王杯

    文案

    杜忧夜不答反问,“陆天成,你风流江湖,可曾有过真心?”

    陆天成抬头看着阳光刺目,眼神也茫然了几分。“谁知道呢。”

    杜忧夜幽幽叹息,“那便有些困难了,公子无心,只能被至爱杀死。”

    柳无心眉眼不沾染任何情绪,转身离开,淡淡的声音还飘在厅堂,“杀你污了我的手,还请陆公子自裁。”

    陆天成不负所望的傻站在原地,流了一地的口水,柳无心收回眼神,声音也是淡然冷清,“陆公子以为,再交手,见到柳某方才的样子能不分心?”

    杜忧夜阴着脸看陆天成,“莫非,你动了真心?”

    陆天成认命的望天,“是。”

    内容标签:强强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天成柳无心 ┃ 配角:杜忧夜 ┃ 其它:强强腹黑反攻

    ☆、血令

    陆天成这两日都躲在扬州的红绣楼里。红绣楼是**的地方,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陆天成自然不是旁人,他是江湖浪子,潇洒多金,是天下青楼女子都期盼的客人。

    陆天成躲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一道密令。如果单单是密令陆天成倒也不会在意,但那是一道血令,陆天成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单陆天成知道,整个江湖中恐怕也没人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所以陆天成躲了起来。

    密令是武林盟的特殊任务,由武林盟的密令使传达给指定的人,密令种类纷杂繁多,有时是铲除武林恶霸保护江湖宵小,有时是寻宝探秘。江湖中人听令于武林盟,武林盟的密令自然照办。但血令却大不相同,血令一出,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血令上的人死,要么是接血令的人死。

    没有人可以拒绝血令,拒绝血令等于背叛武林盟。除非,接血令的人可以躲过七日血令使的追踪。

    陆天成不怕杀人,只是他不愿被人指使去杀人。他是天生的浪子,是无拘束的流云,一切束缚他的事情,他都不喜欢,所以他躲起来。

    天色朦朦胧胧的泛着微白,想必已是黎明,陆天成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看着身旁美如云烟的俏姐儿,温柔的香了一口,便再也笑不出来了。俏姐儿还是俏姐儿,不过却不是活人了。陆天成万分悲戚的看着僵直的俏姐儿,一边慨叹着美人香消玉殒,一边推窗跃出楼外。

    陆天成逃之夭夭自然不是害怕,在红绣楼已经呆了两天,红绣楼再隐蔽,也躲不过血令使两日,再不走,只怕血令使便要追过来了。然而跃出楼外的一瞬,陆天成便知道自己错了。

    楼下的石桌上端端正正的放着血字信封,信封上陆天成三个字分外扎眼。陆天成叹了口气,只好拿起血令,仰头道,“陆天成已接了血令,现身吧。”

    石桌后的怪柳发出窸窣的声响,陆天成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咯咯的笑声自半空中响起,“陆公子既然接了血令,为何不打开看看?”陆天成看着手中的血字信封,叹道,“我这一打开,又不知哪条人命将死于我手。”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满含叹息,但陆天成的脸上却毫无怜悯之情。

    那声音又在半空中响起,“陆公子是第一次接血令?”陆天成信步走到那株怪柳前道,俊逸的脸上满是让人沉溺的微笑,“是,还请血令使怪柳三妹指教。”他说的谦恭有礼,那株怪柳竟似有些害羞般地扭捏了一下,“陆公子竟识破了小女子本尊?”陆天成嘴角还噙着笑意,“那一夜风情陆天成此生难忘。”咯咯的笑声又响起,那株怪柳枝叶抽剥,现出一直隐匿其中的怪柳三妹。

    三妹还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却身姿婀娜,一颦一笑都魅惑人心。她身着一袭碧绿的水袖长衫,樱桃般的双唇一开一合更是撩拨人的心弦。她咯咯的笑,“都说风流公子陆天成最是无情薄幸,我还以为陆公子不记得小女子了。”

    陆天成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柳三妹,“见到三妹,陆某便知俏姐儿是怎么回事了。”

    柳三妹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便是最见不得你旁边躺了别的女人,如何?”陆天成走到三妹面前,眼中划过深不见底的温柔,食指轻抬三妹的下巴,“三妹,我便是最爱你这点。”说罢舌尖轻轻舔舐三妹的两片薄唇,三妹登时涨红了双颊。

    陆天成满意的看着羞涩的三妹,转身撕开了血字信封。

    三妹见陆天成久久不语,不禁走上前,陆天成把信纸递给三妹,三妹却一下跳开了。“陆公子这是要害死小女子。”陆天成偏过头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距离对着三妹微笑,“是你要看的。”三妹吐了吐舌头,关切的问道,“麻烦吗?”陆天成将血令揣进怀中,长臂一伸便将三妹卷进怀中。

    陆天成的温软低沉的话语在三妹耳边缱绻荡漾,“三妹,陆某只怕再见不到你了。”三妹惊的抬头,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人能教你为难?”陆天成眼梢还有些许怅然,嘴角却牵起一丝笑意,“三妹,你身为血令使,怎能开口问我血令的内容?”怪柳三妹那满眼的错愕和柔情还来不及抹去,陆天成的手已穿过三妹后肩胛骨和肋骨,拎出一只血淋淋的人心来。陆天成扔掉三妹尚有余温的心脏,用淋着血的手轻轻拍着三妹有些童颜的脸蛋,“三妹,俏姐儿我还没搂够,你把她杀了怎么行?”陆天成把三妹摆成倚桌而坐的姿势,若不是后心的血窟窿和溅出一地的血,谁会想到她就这么死了。

    陆天成退了几步,满意的端详了一会,便足尖轻点,跃离了红绣楼。

    陆天成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红绣楼的人会轻易放过自己,毕竟俏姐儿死在自己枕边,而红绣楼里就在刚刚,又出了一条人命。

    不必有他想,陆天成在这种时候,只会去一个地方。

    三山阁。

    三山阁很是古怪。它算不得门派,却有自家心法武功。三山阁势力庞大而可怕,其可怕之处就在于没人知道它究竟势力大到什么程度,没人知晓它是如何运作,更无人知晓阁主的真面目。走在扬州的路边,总是能听见说书先生吐沫星横飞,“若是哪天武林盟主跳出来跪在三山阁总阁主面前,那也没什么可称奇的。”

    若说江湖上有谁敢与武林盟叫嚣,非三山阁莫属。偏偏三山阁是个独善其身的地方,不受制于武林盟,却也从不加干涉。因此江湖上鲜有纷争,武林盟一统江湖,与三山阁处的还算是融洽。

    扬州郊外的一片竹林后,坐落着如皇城般繁华宏伟的建筑群,那便是三山阁。三山阁内复杂如迷宫,陆天成却轻车熟路的来到一扇不算起眼的拱门前叫了门。不多时,门内便有个温婉的声音问道,“来着何人?”她虽是发问,在陆天成耳中却是柔媚的娇嗔。陆天成风流不可言喻,声音中带着三分笑意,“可是仙兰妹子?许久未见,也不知妹子是…”陆天成的话还未说尽,门已被粗暴的打开,门内仙兰隐在一眉目妖异的男子身后,正眼带笑意的看着陆天成,那男子脸上却似覆了层千年冰霜,冷着眼盯着陆天成。

    陆天成却不甚在意,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忧夜,你也在啊。”杜忧夜冷着脸,“你这口气,倒是不希望我在。”说罢竟真的不顾仙兰的拉扯往外走。陆天成自顾自的斟了杯酒,笑意盈盈的看着仙兰道,“你哥哥走了正好,来陪我喝两杯。”仙兰便松开了杜忧夜的袖子,低笑着任凭陆天成那带钩的目光上下打量。杜忧夜终是没迈开出门的步子,回身拉过仙兰,阴着脸对陆天成道,“别打仙兰的主意。”

    陆天成把玩着酒杯一饮而尽,仍是那副公子哥的笑脸,“我可是真心喜欢仙兰。”说罢又递过去一道眼波,仙兰的双颊红成了番茄。杜忧夜知多说无用,陆天成本来就是个浪子,薄幸惯了的人,便是一根发丝,都带着一股子浪荡的味道,杜忧夜遣开仙兰,索性开口问道,“你莫要妄想躲在我这里,别说我只是重山阁阁主,便我是总阁主,也不会搀和武林盟的血令。”

    似是微微的叹了口气,陆天成抬眼看着杜忧夜,“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杜忧夜听闻此言,也给自己斟了杯酒,与陆天成相对而坐。见陆天成许久不说话,杜忧夜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公子无心?”陆天成眉心一动,忙抬眼看着杜忧夜,口中还不忘了那些酸词烂句,“得贤友聪慧若此,乃是我毕生荣幸,若是这血令从我口中说出,陆某只怕要被碎尸万段了。”

    一语言中,杜忧夜反倒皱起了眉头后悔自己说出来,若是这浪荡的淫贼就此消失,真是江湖一大幸事。杜忧夜微微懊恼道,“你神功盖世,江湖上叫得出名字的又岂是你的对手,若说棘手,也只剩这么一个人物了,不过也好,你接了这血令,可想好要在哪出立碑长眠了吗。”陆天成又斟了杯酒,掏出怀中的血字信封,无奈的甩在桌上。杜忧夜看着那血字信封,妖异的双眸中现出了一抹不知意味的神色,“公子无心,终究成了武林祸害。”

    陆天成不解的看着杜忧夜,“武林祸害?”杜忧夜看着一脸疑惑的陆天成,见那几分疑虑的神情却不似作伪,便无奈的摇头道,“同你一样,都是江湖败类,拈花惹草,视人命如草芥。”陆天成却没有反驳,抬头饮尽杯中酒。“你只说要怎么杀了他就是。”

    杜忧夜不答反问,“陆天成,你风流江湖,可曾有过真心?”

    陆天成抬头看着阳光刺目,眼神也茫然了几分。“谁知道呢。”真心不过随口一言,对于陆天成而言,当下是软语温存便足够,至于过后是什么,陆天成早就不再计较。

    见陆天成这般模样,杜忧夜幽幽叹息,“那便有些困难了,公子无心,只能被至爱杀死。”

    陆天成听闻此言,眼神从茫然中抽离回来,耸肩大笑道,“难道要我陆天成,去让一个男子爱上我?”

    杜忧夜却闭目不语。良久,杜忧夜听到陆天成凌乱的脚步似是要离开,便开口道,“江南万岳府的柳老爷子,你知道罢。”

    ☆、柳无心

    说到江南万岳府,自然不得不说太湖。“三万六千顷”说的是太湖不假,“周围八百里”却实实在在说的是万岳府。远远观望,太湖沿岸那别致绵延的建筑群便是万岳府,说不尽有多少间江南风情的楼台香榭。

    江南万岳府做的是太湖的买卖,酒楼、船队、珍珠、丝绸…和太湖挨得上张的,万岳府都做。说富可敌国,还有些委屈了万岳府。但万岳府也绝不是简单的富庶,十年前,柳老爷子自创的苍岳十剑名震江湖,江南万岳府也自那之后名声大噪,威震武林。

    陆天成要去找的,便是这柳老爷子。

    陆天成带着醉意离开三山阁,杜忧夜便提笔密书一封,放飞了信鸽。杜忧夜妖异的眸子闪着宝蓝色的光芒,看着信鸽远去的方向,叹息道,“陆天成,但愿这样能救你。”

    仙兰走到杜忧夜身后,蹙着眉头,柔声道,“你也不怕阁主怪罪。”杜忧夜转头疼惜的看着仙兰,“我不希望你知晓此事。”仙兰眼角轻垂,似是有无限哀伤,却终是抬眼怜惜的看着杜忧夜,“我知道,这样一来,所有的罪名都是哥哥一个人的。”杜忧夜轻轻搂过仙兰的肩,妖异的蓝眸下,是牵起宠溺笑容的嘴角。

    陆天成没什么响彻武林的名号,光凭陆天成这三个字便已腥臭武林。无情浪子,风流薄幸,陆天成是天下嫖客的典范,却不是江南万岳府的敲门砖。

    若不是陆天成从怀里掏出血令,守门的两个侍卫是绝不会进去通报的。陆天成随意的倚靠着门口的汉白玉狮子,一边微醺的眼神四处打量着豪华的府邸,一边暗中希望柳无心模样好看些,不致于太扫了自己的兴。

    陆天成的调戏标准就是美。美女自然最好,但若是小倌讨人怜惜,陆天成也不拒绝。

    既然血令不得不接,那就只有希望这无心公子能美一些。杜忧夜说起江南万岳府的时候,陆天成的心便提到了半截。若是十年前柳老爷子以苍岳剑法名动江湖时还可称得上风流倜傥的话,那么现在怎么算都只能叫做风烛残年了。

    柳老爷子的近侍李承平听到陆天成时微微皱了皱眉,柳老爷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江湖上的事情,能不管就不管,不过涉及血令,李承平不敢掉以轻心,便硬着头皮去到柳老爷子的面前。

    柳老爷子兴致很好,在逗弄一只通体纯白的乳鸽。李承平垂首,眼睛一闭便说明了陆天成的来意。

    仍是阳春三月,李承平却觉得空气如寒冰一般透着刺骨的凉意。柳老爷子仍是逗弄着那只乳鸽,背对着李承平,看不出情绪。李承平正要再开口,却听得柳老爷子淡淡的说道,“叫他进来罢。”

    李承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事关血令,柳老爷子应该仔细着些。

    柳老爷子的模样是个谜。还是十年前时,柳老爷子便不在江湖走动专心忙着万岳府的生意,总是有些好事的不甘心太湖的生意都被万岳府垄断,便去围剿万岳府,当时柳老爷子闭关不出,贼人攻到门外,柳老爷子在门内,连脸都没露,从门缝中递出十个剑招,那一群贼人便全倒下了。

    那以后苍岳剑法声名鹊起,柳老爷子却再没出现在众人眼前,五年前,柳老爷子归西,唯一的儿子柳无心成了新一代的柳老爷子,统管江南万岳府的大小事宜,只可惜,陆天成从未关注过这些,自然也不知道柳老爷子非从前的柳老爷子,更不知道柳无心对他来说,是怎样的一场劫难。

    陆天成只知道,见到柳无心的一瞬间,恨不能一拍大腿骂自己道,“他妈的,从前是瞎了眼才会觉得那些个人美。”

    柳无心散发着一股子清冷澄澈的味道,却又有种超脱于世的惬意淡然,教人不忍直视却又不舍得移开目光。只看得陆天成呼吸停滞,血液倒流,到了后来,便张开了口,垂涎三尺。

    厅堂中的香炉里齐齐的插了三根香,从陆天成一进门便点上,柳无心抬眼看着香炉,算起来陆天成已流了一炷香的口水,便拿着扇子托起陆天成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抬,合上了陆天成半开的嘴,“陆公子带着血令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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