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分卷阅读73

    轻恺点头,只要他能跟罗裳在一起,替代品又怎么样。

    可谁也不知道,罗裳再次醒来,看着满屋的人,居然再次问了一个惊世骇俗的问题。

    当时轻恺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罗裳就眨着他那清亮的黑眸,看一眼在场的众人,再看一眼坐在他床边眼里满是爱意的轻恺,他问,“你是谁?”

    “我是辰啊,你忘记了。”轻恺笑。

    “辰?”罗裳喃喃一句,“辰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这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又把人忘记了。于是大家又把之前的事上演了一遍,所幸罗裳还他父母,还有上甘城的人,唯独不记得轻恺一行人。

    轻恺笑,敛下满脸的苦愁,“忘了也好。我们重新开始。”

    罗裳一连睡了几天,哪里还有想睡的心思。于是一到晚上吧,就会无聊,人一无聊手就会犯贱,这一犯贱吧,就会出事。

    躺了几天的罗裳终于被大家大赦,终于可以下床,可以出去玩了,也可以大家一起吃饭了。

    今天罗裳很乖。因为罗裳出事后,轻恺一直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只不过罗裳睡床,他睡榻。罗裳看着站在不远处正在穿衣的某人,想起某个晚上睡不着觉干的好事。他跳下床,在衣橱里捣鼓了半天,不停地有衣服从他的头顶飘过落在地上或桌子上。

    找到了。

    罗裳偷偷地笑了两声,拿着衣服站在轻恺的面前,“我觉得你穿这件好看,你今天穿这件怎么样。”

    他虽是在征求轻恺的意见,但他的手却已经动了起来,三两下就给轻恺的衣服给拔了,套上他找的那件。

    从头到尾,轻恺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饭桌上,气氛有点冷。乐弦手里端着一盘鱼,在路过轻恺的背后的时候,也就那么轻轻一瞥。就这一瞥,出大事了,他手一抖,端着的盘子啪啦掉在地上。

    “怎么了?”大家看着乐弦。

    “没,没事。”乐弦颤着音,就连手都还在抖着,“我,我重新端一盘来。”

    看着乐弦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众人不解。

    很快地下一个菜就被端了上来,这一次不是乐弦来的,而是七儿。这一次这盘鱼是没有掉地上了,不过就在七儿打算离开时,他打算偷偷地瞄一眼罗裳,不幸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啪啦’再一次盘子掉地上的声音。

    “对,对不起。”七儿红着脸,颤着外八脚离开了。

    这下众人更不解了?

    “喂,我突然感觉有点冷,你帮我拿件衣服来好不好。”罗裳推着坐在他旁边的轻恺。

    一听罗裳说冷,轻恺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让轻恺等等,他马上就来。

    这本没有什么的。也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后背被人看见了,而正好看见的那人嘴里正好喝着酒。于是,那酒就喷在对面的人身上。

    这下大家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齐齐往正在走出去的某人看去。

    “噗……”

    喷酒声,喷菜声,喷饭声,声声不绝。

    李脂颜憋着笑,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她终也还是没有忍住,一口茶水喷在对面的人脸上。

    你说轻恺的背上有什么呢?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也就是画了一个半裸着身子的男人罢了。可关键偏偏还不在这,最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的身子上还画着一个极其四不像的东西?说是鸟吧,它又像是一男人身上的某个部位!

    听见动静的轻恺回过神,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不停地捶打着凳子,哈哈大笑的罗裳,什么也没有说,反而勾着唇去拿衣服去了。

    而在回廊的某处,乐弦趴在一根柱子上,无声地拍打着柱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天啊,难道我乐弦又要过带着避雷针过日子的生活了吗?苍天啊。”什么什么云云的,反正就是说了一大堆。

    自从罗裳失忆后,轻恺就立马让小桑传信会皇城,让战南从皇城内挑出最好的太医,立马敢往上甘城。一听可以见战南了,小桑哪里还敢怠慢,恨不得鸽子能长出八对翅膀,最好是把信送到后,连人也一并也带回来。可这毕竟是现实,哪里能容他想的那般玄幻。

    在去上甘城的路上,几匹马,一辆马车停在官道上。

    英澜冷着一张脸,似再也没有了情绪。他抱着剑倚着一颗树站的远远的,不知他在想什么。

    醉离站在不远处,几次看向他,还是移开了目光。

    从给了英澜那一刀后,他跟英澜就比陌生人还不如。在路上偶遇,他不会再对醉离点头打招呼;在饭馆遇见,他会站起离开,不看醉离一眼;在帝宫看一些折子,他依旧没有表情的倚着柱子,谁也不看,就好像殿外的天空更有什么吸引着他一样。

    醉离知道,他们再难回到从前。现在的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只是他为什么不甘,为什么在看见英澜对他的态度后,心里似被挖空了一般。在路上遇见,他会想上前打招呼;饭馆遇见,他想叫他一起吃饭;帝宫遇见,他想要问问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脑海里,一天一天,慢慢地渗进英澜只留给他寞落而萧条的背影。就连夜晚他抱着歌浅,他的梦里也还是他冷漠的影子。

    他怎么了?他生病了吗?

    他想,他必须要找英澜谈谈了!

    终于在行到离上甘城还有一天的路程的时候,醉离躲过歌浅的眼睛,站在英澜的面前,“我们谈谈吧。”

    “离将军想谈什么请说,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英澜冷漠,还是看着远方。

    他叫自己离将军。哈,离将军,第一次他感觉这个称呼是这般的让人生厌。

    “我们这样吗?”醉离依旧不甘心,他扳过英澜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

    “我们。”英澜低喃一句,“哈,离将军恐怕弄错了,这里只有你跟我,没有我们。”

    “你……”醉离气啊,但他能说什么,现在这个局面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醉离,英澜,我们该走了。”战南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异样,赶紧叫住两人。他可不想到时再救一次他们之中的某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醉离冷哼一声离开。英澜,你说过你爱我,我倒要看看你看着我跟歌浅亲密,你还能忍受的了。

    可惜这一路,不管他怎么跟歌浅说笑,亲吻,英澜别说有动作了,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到他身上去。

    上甘城内突然变得很乱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几天前某人家的饭菜里放了巴豆开始,就陆续有人不是屁股突然被人摸了,就是突然自己睡一觉起来头发少了,又或者半夜睡着突然被子不见了。

    这一异象,让上甘城的百姓无一不感觉跟当年那三小太爷一样的捣蛋。

    你说这事情是怎么发生了,当然是某月黑风高之时,咱们的小解大爷带着身边不离的保姆兼保镖干的好事了。

    这天李脂颜正在睡觉。大家知道的,这女人一睡起觉来,那简直就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会醒的。

    李脂颜咂巴着嘴巴,撅着嘴,正梦到她跟重殇亲亲我我,缠绵悱恻,海枯石烂,罗帐销毁。

    罗裳蹲在李脂颜的床边,轻恺跟在身后,手里端着一个颜料盘,如一尊雕像。

    罗裳钩钩手指头,示意轻恺也跟着蹲下。

    “你说,我要在她的脸上画个什么比较好。”罗裳伏到轻恺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却不知道他那呼吸会让身边的人如何的心猿意马。

    “画一个乌龟。”轻恺说。

    罗裳看看还在做梦的李脂颜又看了看轻恺,“你是不是跟她有仇。”

    “没有。”轻恺坚决摇头。要说有仇,当然有,想当时,她可是要嫁给罗裳的,现在正好报仇。

    “那为什么你要在她的脸上画乌龟,乌龟很大的。”罗裳明显不相信的,“那你画。”把毛笔蘸了绿色的墨就塞到轻恺的手里。

    “那个,我,我……”这样的事他怎么做的出来。

    “画了,我就亲你一下。”罗裳打断他的话,凑到他耳边诱惑。

    “真的。”轻恺兴奋着笑,看着罗裳都带着一抹兽性的光芒。

    “嗯哼。”罗裳点头,给他让出位置。

    于是,诱惑与被诱惑的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在李脂颜的脸上画了一个相当*让人啼笑的乌龟。

    你说为什么是销毁呢。因为她脸上的乌龟是站着的,一只乌龟手摸着头,做着gou引的动作,就连乌龟身上的那个小乌龟都露在了乌龟壳外面,对着李脂颜的樱唇格外的趾高气扬。

    轻恺画的时候,完全的无意识的,他的脑海里就想着曾经罗裳在床上傲娇勾引他的样子。于是,李脂颜的半边脸就出现了那么一个人性化的乌龟了。

    额!这个,这个,罗裳看着足足愣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指着李脂颜的脸,问着轻恺,“那个,请问,这个,这个是乌龟吗?”

    “当然。”轻恺点头。

    “你好无耻。”可是他却捂着嘴在憋笑。

    “一般一般。”轻恺也毫不谦虚。

    正打算偷跑的两人,正走到门边,罗裳似想起还没有一件事没有做,他抢过轻恺手里的毛笔,蘸了红色的颜料。

    正好此时李脂颜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罗裳。

    罗裳奸笑,挥笔就在李脂颜白色的衣裳上留下六个鲜红欲滴的大字。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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